,不由向后退去,同时大叫道:“你敢拒捕?”
冷哼了声,楚昊宇开口说道:“拘捕?谁说我们犯罪了?”不见有人回答,楚昊宇继续说道:“既然没有犯罪,怎么是拘捕呢?”
躲在众衙役之中,捕快感觉安全不少,大声喝道:“既然没有犯罪,为何不敢对质公堂呢?哼,公然反抗公门中人形同谋反,本捕快劝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然……”
听到捕快阴沉的声音,楚元敬冷笑道:“不然怎样?”
叫了一声好,捕快开口说道:“看来你这是要公然谋反了,上。”
冰冷的大叫声中,众衙役拔出刀子扑了上去。冰冷的刀光,在忽明忽灭的火把照耀下散着幽幽寒光。
看到明光闪闪的刀子,楚元敬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发出一声似愤怒的轻笑后,一步迈出已落在人群中,每次挥出的拳头下总要有人倒下。
见壮汉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而看似密集的刀芒竟然不曾落到他身上,领头捕快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寒意,大叫道:“上,杀了他,杀了他!”大叫同时,人却是匆忙向后退去。
一个杀字将楚元敬的怒火完全点燃,又是一拳将人打翻后顺势夺过一柄长刀,双手暗运内力,长刀竟是寸寸断裂开来,如同暗器向众衙役射去。
顿时,一声声惨叫在牢房内响起,尤其是靠近楚元敬的几人,断刃不仅刺入他们的身体,人更是承受不了楚元敬的内力而向后倒去。
在几人倒地后,众衙役一个个虽举着刀子却再也不敢上前,而楚元敬每迈出一步都能让众衙役后退两步。很快,楚元敬已然走出牢房,而众衙役虽将楚元敬围在中间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先上。
领头捕快一看形势不妙,转身就想逃走,不想却是传来楚元敬的一声大喝:“站住!”
冰冷的大喝声不仅夹杂了内力,尤其是楚元敬身为皇室中人所养成的威势,使得领头捕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此刻,匆忙赶来的李怀仁也被楚元敬吓了一跳,既为话语中的霸道,亦因这声音很是熟悉。
身为京兆尹,李怀仁如何能不熟悉京城中的几个纨绔,而楚元敬作为武王府的长子、圣上亲自册封的郡王,可谓是纨绔中的纨绔,李怀仁再熟悉不过。
稍愣了下后,李怀仁的脸色又变得极其古怪。此刻,李怀仁突然明白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劫李府大公子,大闹飘渺阁后还能大摇大摆的逛天桥,可想清楚了却也更加苦恼,现在敬郡王被请到了大牢中且如此恼怒,自古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怎么才能把这位爷送出去呢?
跟在李怀仁身后,彭泽江也被这一声吆喝吓了一跳,只是随即便是大怒,张口叫道:“放肆……”话不曾说完,却是在李怀仁冰冷的目光下硬生生止住。
“瞧你办的好事。”冰冷的声音中,李怀仁却是甩开众人跑了起来。若是敬郡王被人伤了,那他如何给武王爷交代。一边奔跑,李怀仁一边叫道:“统统住手,都给本官住手。”
看到自家大人如此神情,众人都吃了一惊,却也不敢迟疑,纷纷追了上去。
李怀仁的速度很快,看楚元敬没事后才算送了口气,只是看一众属下还提着明晃晃的刀子,心又提到了喉咙上,吆喝道:“还不把刀放下。”
说完后,李怀仁又望向了楚元敬,然而看到楚元敬的相貌后却是再次一愣,丑陋不堪的相貌,衣裳更是破破烂烂如同叫花子,这还是敬郡王吗?
就在李怀仁的迟疑中,楚元敬却是发出一声冷哼,叫道:“李大人带出来的好手下啊!”
听到壮汉的话,李怀仁再没了任何怀疑,相貌可以作假,然而神态、气度却是改变不了的,尤其是那种目无余子的眼神,太像了。
这刻,李怀仁已经可以确定壮汉的身份,然而还不等他开口,一路小跑过来的彭泽江倒是大叫起来,道:“放肆,竟敢跟我家大人如此说话,当真无法无天了,还不将他拿下。”
说到这里稍顿,彭泽江更是阴仄仄的望着楚元敬说道:“打劫李公子,殴打公差,咆哮朝廷命官,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话不曾说完,却是被人打断。
“放肆!”冰冷的大喝声,是李怀仁所发,而且望着彭泽江,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彭泽江就要在李怀仁的目光中碎尸万段。
顿时,彭泽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才好,望向李怀仁的目光满是疑惑和不解,可惜李怀仁根本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而是冲楚元敬躬手说道:“敬……”
李怀仁的话刚出口,楚元敬就将他打断,叫道:“别,别,我今日只是陪别人出来玩的,那是我家小七,小七,哈哈……”
听到楚元敬笑声中的揶揄,品味着他特意加重的两个字眼,小七、七……顿时,李怀仁心神巨震,望向楚昊宇的目光充满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