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他们大船四周的海面,还以为在故意戏弄,又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众人面面相视,吓得心中嘣嘣直跳。杨逐宇忽然一炮打中了,波斯众人大惊,惊骇之下大叫:“休要开炮!休要开炮!我等已经投降了。你们不能……兵不厌诈……。”
蒙古炮船上听了对面心惊胆战的求饶声,齐声大笑。
杨逐宇止住了得意,心中一叹:“这些笨胡子,从老子嘴里学到一句‘兵不厌诈’,不分场合就现学现卖。哈哈,我中国话博大精深,每一个词都有自己地用处,可褒可贬、可明可隐,又岂是你们这些外邦短时间能够懂得地!幽默,真是太幽默了!”此刻心里高兴,也不和这些波斯人计较了,大声道:“今天暂且放过你们,从今以后,见了我中土人,你们最好是绕道走。”
对面大叫:“遵从!遵从!你的武功我波斯明教无人能及,你们炮船尖……锐,我们也打不过,圣女黛绮丝我们没有本事抓回去,惭哉,愧之!”
“从今天开始,黛绮丝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提起黛绮丝,杨逐宇心中又是一阵舒爽,吃着碗里地、看着锅里的,立时就想去看看黛绮丝。
这时波斯船上的人又大叫:“我等船毁,无法航行,停在海上,绝死无疑,你们说怎么办才好?”
“管我屁事!”杨逐宇脱口而道。心想:“你***,想杀我的女人,老子放了你们就是开了最大的良心了,你们难不成还想顺搭我的船?没门!”丁强等士兵也大声附和:“胡子们,海上气爽风幽,多不凉快……。哈哈,等着喂鱼吧!”
小昭忽然道:“对面大船被炸坏了,杨大哥,我们不管他们,海风一起,船就会沉,他们就全部葬身大海。这样……这样太可怜了,你……”拉了拉杨逐宇的衣袖,水波荡漾的眼神中尽是乞求之色。
“咳,小昭毕竟是波斯人,不忍心看同族死在异地大海。”杨逐宇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心爱之人失望的事,摸了摸小昭面颊,对她柔柔一笑,对下面吩咐道:“靠近波斯大船,送给他们几条小筏子,让他们自己划回去。”
小昭脸开眉喜,高兴道:“多谢杨大哥。”
蒙古炮船靠近了快要沉没的波斯大船,赵敏大喊:“波斯的胡子听好了,我们杨大总管大发慈悲,决定赏给你们几条木筏子,你们快来领船。”
过了片刻,一个畏畏缩缩的脑袋从大船轰断的主桅后冒出,有些惟恐不安,小心翼翼说道:“真肯送我们小船?不兵不厌诈?”
杨逐宇见那人正是十大王里的镇恶王,心想:“这些胡子倒是挺多疑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笑骂:“你若再说‘兵不厌诈’这个词,那我就不送你木筏子了。”
镇恶王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忙道:“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他一脸疑惑,搞不清楚杨逐宇为什么不许自己说这个词语,不过此时只想要命,又哪里还去计较这些。
此次海上一战,十大宝树王只有三人没有受伤,一百余名教众,死了大半,其余者大多带伤。元兵放下了六条发筏子,众人相互掺扶,并不丢弃伤残者和死尸,挤满了六条筏子,浆划手刨,慌慌张张的离去。此后数百年后,波斯海上战船,只要一看见中国炮船,闻风丧胆,饶路而逃,这些都是后人之事。
杨逐宇立于炮船船头,左右拥着小美女,哈哈大笑:“扬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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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又在海中航行了三日,风平浪静。
小昭精心照料母亲,寸步不离。几日来,黛绮丝伤势好转,元气也大为恢复,只是心中有事,总是不欢,睡在屋里,也不出去和大家见面。
杨逐宇有几个千娇百媚的丫头相陪,他能做些什么好事?自然是白天举酒划拳,夜里把盏欢歌。这日夜里,几趟淫荡拳划下来,他把赵敏和芷若灌得烂醉如泥,可小昭通红着脸,却怎么也不喝。
“人生得意需尽欢!来来来,小昭妹子,陪大哥划拳喝酒。”杨逐宇满脸怪笑,心想:“风雅之人常说:醉美人比睡美人更要动人三分。哈哈,今夜我把几女都灌醉了,来一个醉龙斗三凤,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