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凌,还能往哪里躲去?
火艳焱冷笑一声,凌空中标枪延伸而下,对准蒲少凌的天顶处,疾刺而下。
突然只见,蒲少凌没了人影。
“通神眼”、“闭毒耳”,钻云辟地,上天入海……
在昔日与土五的较量中,蒲少凌受益不少,也领会不少。土五不是神,也只是个会点武术的能人。他土五能打洞遁去,蒲少凌还身怀异能,难道不能。只是,蒲少凌一直没有机会尝试。也很是不齿那种方法。总觉得自己像个老鼠一般的大洞遁去,太掉架子了。
但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啊!蒲少凌已无暇他顾。
“噗呲!”火艳焱标枪一端处,直刺入地下坑中,蒲少凌却没了人影。
如此同出一辙的招法,土五可是心领神会。土五已看准了蒲少凌要从哪里钻出,早已事先准备好的土五,一鞭挥去,先是断了蒲少凌继续在地下前行的途径,只等蒲少凌露头。就是一鞭挥去,不打的蒲少凌脊背粉碎,也要打烂了蒲少凌的脑袋。土五得意的打好了算盘。
不想,此地松弛的很,下面的泥土稀软而潮湿。蒲少凌一个“猛子”居然向下一扎,扎入了更深的地下,接着就是迅速的前突,然后猛然的一个起身……
就如同那悟空出世,石头炸开来,蒲少凌飞跃凌空,虽然满身的泥土,狼狈不堪,但,总算躲过了一死。
不等蒲少凌落地,土五挥鞭封堵了蒲少凌下坠的来势。接着,火艳焱一招“直捣黄龙”,标枪已人枪合并的直射而至。
蒲少凌身上泥土总是不得劲,加上下面没有可以借力的物体了,只有土五等着他下来,一侧,火艳焱已扑来。
蒲少凌使出浑身的劲道,一个侧身,只感觉什么东西穿过了自己的脸颊,极痛之下,突然的便不痛了。
火艳焱长枪赶紧的一个回拉,似乎,她更加的惊恐。一股鲜血喷出,正巧的是,或许也是天意,一滴血,正喷进了土五的一只眼中,土五赶紧避开蒲少凌的区域,一个翻滚,躲开,与此同时,蒲少凌一拳不要命的已打了下来。
蒲少凌是不打算要命了。
一拳没有打到已躲开的土五,却把大地震动的颤抖。
蒲少凌的一拳,还紧紧的握着不松,抵在地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那拳头中心,是波浪似的纹路裂开,向四面扩散而去,裂纹最长的,直达十米开外的土五脚下,还继续延伸着。
火艳焱已退后到二十米远处站定。
蒲少凌身下,一颗黑色而又带着血红肉赘的东西。
那是蒲少凌的眼睛。
蒲少凌的右眼,没了。
所幸的是“通神眼”还在。蒲少凌淡然的笑了起来。
如此诡异的表情,让土五不敢近前了。土五之所以没有敢再欺身向前,一个最为关键的原因是,他看火艳焱不动了,面部是说不出来的一种表情。
蒲少凌狂笑起来。
火艳焱手握标枪,土五手拿“龙鳞鞭”,两人,只见,蒲少凌把那眼珠拾起,看了看,便吃了下去。
随后,蒲少凌坐下。盘腿而坐。运起“天宇心法”。鲜血顿时奇迹般的止住了继续涌出。
豁然之间,蒲少凌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
“火艳焱,知道吗,或许只有你那手中的标枪,能今天,刚才,伤了我。因为,我一直没有领悟透一个事情。现在,我明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放马过来吧。”
土五看着蒲少凌如此诡异的便把鲜血给止住了,并还有那么足的底气说话,土五看的是心惊肉跳。
心惊肉跳的是让土五很是惊讶和拿不准蒲少凌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垂死的顽抗?但,土五又是何许人也!让他真的害怕,那是假的。
土五给火艳焱使了个眼色,便要动手了。
当火艳焱接收到土五的暗示后,稍微的一犹豫,心中一顿,突然,火艳焱便还给土五暗示,示意土五不要……
晚了。土五已经身形展开,朝蒲少凌就是一鞭子挥去……
那么的快,快到早有警觉的火艳焱都没有看清,蒲少凌便盘腿坐在那里的一把就抓住了土五甩过来的“龙鳞鞭”。
一拉,土五舍不得松开鞭子,但,人,已朝蒲少凌飞去。蒲少凌左手握着鞭子,右手一拳头砸向土五,如此的轻飘和虚渺,土五竟硬是无法避开。
土五被蒲少凌一拳,砸中脑门。
短短的时间里,火艳焱看向蒲少凌,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土五。
土五痛苦的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来……
蒲少凌,闭目,依然还是盘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蒲少凌的右眼,那个窟窿,分明的穿透……
火艳焱突然的一震,脑海中回忆起来蒲少凌喝下毒咖啡后潇洒离去的情景,难道……
火艳焱一步一步往后退去,消失在黑暗中。
蒲少凌依然还是坐在那里。土五就在蒲少凌身边,翻滚着,要死不活的样子。土五不知为什么,火艳焱没有来救他走人。更不知为什么,火艳焱不趁机出手。土五哪里知晓。蒲少凌此时,周身泛着莹莹的蓝色光芒……
是了,蒲少凌在梦中?还是在哪里?
脑中又突然的浮现出了师傅轩辕罗润的身影。或者不是。那,不是师傅轩辕罗润,还能是谁?耳边,响起来一个声音,这声音,虚无缥缈的无法捕捉。只是,它那么的舒服,让蒲少凌没有了一丝一点的痛苦之感。
万物,皆是阴阳所造。凸凹,本就是演化的两端。失去了右眼,这是凹;还有那“通神眼”所在的左眼,那是凸。凸凹都有,才是一种残缺的完美。这是天意,这是无意中的大乘。
想想看,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阴阳所至。
人类发明了工具,而,工具,大多都如阳-具。因此,男人有了工具,就有了力量。刀枪剑戟,这般的武器,也只是工具的一种。只是,它们在有的人手里,便成了杀人的工具,也就是武器,或者凶器。
胭脂水粉必然是吐沫在不敢自我肯定的地方,那便是凹处,因此,这些女人的用的工具,便是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