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任强正在山脚游玩,忽然听见花丛那边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不周山游人不少,跟随家人出游的女眷也时有所见。任强没往心里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后土妹妹,这人族乃是用你的九天息壤所造,自然也算是你的子民!你我同为人族之母,这就够了。不管他们怎样打杀,你我永远是姐妹。”
身后传来熟悉的女中音,浑厚而有磁性,不是女娲又是谁?
女娲一般都在女娲洞府打坐,很少出门。怎么会在这山野里听见她的声音了呢?任强纳闷,绕过花丛想看个究竟。
果然是女娲,和一个身着一袭白衣的年轻女子并坐在一块光滑洁白的大理石上,屈膝谈心。
任强怕打扰人家谈兴,扭身想离开,却被眼尖的女娲发现了。
“玄棘,别躲了,来这里坐坐,没外人。”女娲打招呼说。
任强无奈,只好走过去行个躬身礼:“见过师叔!”
“坐下吧。”女娲用眼神示意任强坐在她们对面的一块青色大理石上,“哦,我来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后土娘娘,”又对白衣女子说:“这位是道祖新收的隔代弟子,交由三清师兄们教导。道祖赐道号玄棘,真名任强。也叫‘嚏喷亚父’。”说完自己先“格格”娇笑起来。
看来是为了缓解氛围,女娲有意将场合搞得轻松一些。
后土娘娘也跟着娇笑,还用葱白一样的玉手捂了捂嘴。
任强憨憨一笑,忙起身给后土躬身施礼,口称:“贫道参见后土娘娘,愿娘娘金安!”
“快坐下吧。往后不要叫我娘娘,直接称呼名字好了。”后土欠身还礼说道。
“后土娘娘谦逊,作为晚辈,该称呼什么就得称呼什么。”任强强调说。
“后土娘娘乃十二祖巫,盘古大神精血所化,和我一个辈分。我们两个是要好姐妹,要不,你也称呼师叔好了。”
任强机灵,赶忙接话茬说:“好,就称后土师叔。这样显得亲切。”
后土点点头道:“姐姐心细,什么事都考虑的这么周全。”又对任强说:“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个‘嚏喷亚父’是怎么来的,我想这里一定有故事。”
任强笑笑,“还不是女娲师叔拿我开心!”
“是你自己讲的,怎么倒赖在我头上了?”女娲笑着嗔怪,“你把经过说出来,让后土妹妹给评评理,看是不是我给你起的?”
“行!只要是她欺负你,我一定给你出气。”后土说着,还伸出一只拳头比划了比划。
任强见她们如此随和,也把心情放松下来。就像和老朋友谈心一样,将自己原本乃一丛蔷薇说起,直讲到小人儿打喷嚏被误解而称亚父,详详细细介绍了一个遍。
“原来如此!”后土听完,并没有发笑,一脸认真地说:“哎,你是不是命外之人?”
这回轮到女娲吃惊了:“你怎么知道有命外之人这一说?”
“前些日子帝江大哥去了金螯岛碧游宫,在那里听说的。回来当新鲜事,经常向族人说起。他说的那个命外之人,开始时的经历与玄棘道友所说经历差不多。故而相问。”
“其实就是一个人。”女娲答道。
“这样的话……”后土显得有些激动,“今天无意在这里与姐姐相遇,又认识了玄棘道友。这是天意让我早日参透机缘。”
“后土妹妹,刚说的高高兴兴的,怎么又说回去了?”女娲脸上浮起一层忧郁。
“你是不是太清太上老君让你到姐姐的府邸协助天皇教导人族的?”后土也不回答女娲,眼睛直望着任强,问道。
任强点点头,“是的。”
“这么说,你真的有先知先觉?”
任强心想:什么先知先觉?!我乃穿越之人,是沿着老祖宗走过的路往前走的,自然顺理成章!表面却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只是有点儿超前而已。”
“能超前就行!”后土脸上爬上一丝儿希望之光,“实话对你说吧,你没来之前,我正和姐姐诉说心中的郁闷。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人族出世以来,我觉得自身心境修为皆有很大提高,天机也明晓很多。
“便知我族与人族有关。可是再要深思时,却感觉天机一片混乱,什么也参悟不透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女娲见后土没再说下去,对任强说:“玄棘,你在东海西岸所见到的我手中的湿土,乃是后土妹妹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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