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的老麦将你弄上去的!你吼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吼?平时,老麦我让你,那是因为我不想丢我的脸,但今晚,我不得不要骂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得罪了蛇仙的后果是什么?啊....”老麦一张老脸在手电筒的映照下,分外通红!
“我啊你的妈!照你这么説,我和狼校长几个是不是就活该让那畜生来吞我们?你口口声声説那条破蛇还是蛇仙,那老子我就是玉皇大帝!什么后果,什么报应,一切都有我承担!你在这里瞎搅合什么?再説,我当上村长也是大伙选出来的,凭什么説是你弄上去的?就你那猪泡样,你行吗?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再不走,我叫人把你扔到猪粪池里掏猪粪去!”王村长大怒道。
王村长这边説完,众小伙已经开始‘哦哦哦’的起哄,似乎只要王村长一声令下,就立刻将这老头扔到猪粪池里游泳。
“你,你等着!等着蛇仙来将你碎尸万段.....”老麦见势不妙,一边説着硬气话,一边拉着跟来的几个老汉灰溜溜的离去。
大蛇被打跑了,老麦又走了,就没啥好戏可参与了,但众人却不舍得离开,因为他们还在回味着刚才扔汽油弹的jīng彩,刺激的场面。
为防止烧着东西,扑灭了校门口那地上还在燃烧着的火后。在王村长的大声喝骂下,那些小伙儿才扛起各类打蛇家什,激烈的议论着,説笑着,比划着渐渐散去,不过还有个人没走,他是小盾子,只见他还是乖乖的,小心翼翼的站在紫梅旁边。想跟紫梅説两句,可人家根本不搭理。
“老杨啊,那瓶子里装汽油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老王今天可是要谢谢你的救命大恩哦!你怎么会到学校里来?”等那些小伙都走了之后,王村长笑呵呵的问道。
“这个并不是我想出来的,那是老校长很久以前就给我説的主意。他説,那蛇太厉害,既然近不了身,就用汽油来烧它。当小盾子回到村委会的时候,我恰好也是没找到人,去了村委会,听到响动后,就急忙去了德叔那里找来了酒瓶子及汽油,随后就过来了。”
“杨叔,刚才,那学校的铁门是你打开的吧?狼校长突然问道。
”这个,你猜猜!”杨蛟笑了笑答道。然而等他笑完后,看到了躲在小盾子身后的紫梅,那笑脸立刻拉的老长。问:“死丫头,你立刻跟我回家!”説完,也不顾紫梅如何不愿意,被他一把拖住,硬是被拉这往村里走。
杨蛟的身边,小盾子则紧紧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道:“杨叔,你轻点,轻点,紫梅的手被你这样拉,很容易受伤的,轻点!”
“臭小子!关你何事?快滚一边去!”杨蛟边走边赶着身后的这只跟屁虫......。
望着杨蛟和紫梅,小盾子消失的方向,王村长笑道:”唉,看来今晚,紫梅这野丫头又要面壁思过啰!”説到这,它叹口气又道:“雯雯,我们该回去了!我还没问你,你们怎麽会跑到山口那边去?”
雯雯看了看王村长,低头説道:“我,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就发现我们在山口处,随后就看见了那条蟒蛇,再后来就被它追,一直追到学校门口。”
“就这样?”王村长问。
“就这样。”雯雯如蚊子声音般大小回答。
“唉,这可咋办呢?你这病怎么就越来越来厉害了呢?得赶紧找人帮你医治才行啊!”王村长説完,有意的看了一眼狼校长。
既然雯雯回答不出什么名堂,王村长只好和狼校长分手:“狼校长,时间不早了,今晚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哇,明天中午,带上老杨,在阿兰那里痛痛快快喝一顿!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狼校长痛快地答应着!
学校门口,狼校长抚摸着那已经快报废的大门,心绪万千,而后,苦笑一声,摇摇头,也懒得去关。就要往宿舍里去。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郎莫,你没事吧!”
狼校长猛然回头,却发现阿兰从一黑暗的角落里正疾步走了上来。他看着她,笑了,张开臂膀将她拥在了怀里。阿兰细细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看到没事才松口气道:“吓死我了,在餐馆里,突然听到学校这边有好像有打雷般的动静,我担心你出事,就赶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傻瓜,我是谁,我怎么会有事?倒是你,千万别乱跑!你刚才是不是躲在一旁偷看?等大家走了之后,你才现身?”郎莫紧紧抱着她的腰肢,笑问。
“你怎么知道?”阿兰笑问。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嘛!”
“去你的,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你不是説你大姨妈来了吗?”
“该死的大灰狼,我大姨妈来了,难道我就不能来你这?”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姨妈来了,就请她回去呗。”
“请你个死人头,这大姨妈请的回去吗?”
“不知道,得试试才知道....”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边打闹着边朝郎莫的房间里走去。
此刻的狼校长可以感觉道是多么的幸福,毕竟有个如此关心自己的红颜知己!他知足了!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的身后,又一个娇丽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而出,她来到在那凹凸不平的大铁门边,将身子靠在那冰冷的铁门上,痴痴望着郎莫和阿兰的背影,听着他们的説笑,看着他们走进房间,然后关上房门,熄灭了电灯,于是,学校里仅有的那么一点光亮就这样完全消失。
秋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不大,一点一点地下,秋风,也轻轻的刮起,虽不似那严冬里凛冽的北风,但细细体会,也非常的冰冷。那贴在门边的影子呆呆的,久久的站立在冰冷的铁门边,她哭了,嘤嘤的哭了,哭声不大,如夜里秋蝉鸣叫般大小,可就这时断时续的哽咽,却正如这连绵不断的秋雨,虽小,但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郎莫,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这么喜欢阿兰姐,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凉棚里的事情?你心里还有没有我的影子?我能等到你娶我的一天吗?.....”哭声中,黑影在不停的,反复的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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