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条贯穿峰花村东西两面的大街,五人捏着电筒,四处乱晃,仔细地搜索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拐角旮旯,包括那些牛栏,猪窝之类的场所附近也绝不放过。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学校门口,一路上,不要説找到紫梅和雯雯,就连会动的,或者是长着腿的东西,就是只过街老鼠也好,他们都没看见,当然就谈不上看到那条大蟒蛇了。这不免使人有些丧气。
周围寂静一片,太静了,静的让人有些吃不消。
唯一有发现的是,当他们行走到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时,一只夜出觅食的猫头鹰突然在树梢上怪叫一声,直吓得狼校长和王村长差点跳将起来!那王村长破口大骂道:“遭瘟的死鸟!你有种就飞下来,和我单挑!”
“村长,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发现紫梅他们,会不会她们没有学校这边?又可能是雯雯和紫梅根本就不在一起,她们是分开的。我听我的爷爷説,梦游的人有时会爬到瓜地里去摘西瓜,施化肥,有时,还会跑到地里睡大《 觉呢。你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她。如果是在一起的,那雯雯会梦游,但紫梅不会,她可是只母老虎,按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跟我们捉迷藏啊?”小盾子问。
“可能吧,或者她们已经被其他的人找到了,也説不定。”王村长有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因为,它也拿不定主意。到了学校门口,就等于这已经是峰花村的最东边,若继续找下去,一是通往乌苑村的乡间村路,二是学校后面的大山山口。
一般夜游之人,行踪无定,如无特别,不会跑的太远,想那雯雯的家离这学校也有两三里地,小盾子説的虽然有些道理,但不管她怎麽游,也该到顶了吧。但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特例。万一这两人真是跑到稻田和菜地里去了,不去寻找,那可説不过去,在这,雯雯可是他的侄女,而紫梅也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丫头。因此,王村长有些犹豫,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黑暗之中,他瞄了瞄郎莫,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毕竟,平时,他发觉这小秀才脑子确实比他好使。
“我看我们还得继续找下去,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这雯雯和紫梅应该在一起,我猜测,正因为有了紫梅那大胆的母老虎,才使得她们可能走出了峰花村,到了野地里。老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再分成两组,一组由小盾子带头,去通往乌苑村的那条路上查看,另外,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应该去那大山山口看看。因为,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那附近没有人,那就説明雯雯和紫梅她们暂时还是相对安的,你以为呢?”
黑暗中,王村长没有表态,似乎在考虑。尽管郎莫看不清王村长的脸,不过可以想象他的脸sè肯定是惊恐的表现。可在这时,小盾子却説道:“不行!我不去乌苑村的方向,要去,我就去那山口。”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王村长和狼校长几乎同时笑道。
“笑什么?我不怕,不就是一条蛇嘛!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就去,説完,他拉上他身边的两个同伴,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转身就朝学校的山坡上跑。”
狼校长急忙叫住了他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呢?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的后半句是:要等到其他人搜索未果的情况下才去那山口的!”郎莫笑着对王村长説道。
“算了吧,小盾子,我知道你平时对紫梅有些意思,看到紫梅有危险,自然心急,我不拦你,但狼校长説的有理,你们三人先回去村委会看看,不管结果如何,就赶紧回来学校通告我们。万一他们没找到人,我们再做打算。
小盾子听罢,也没説太多的话,答应了一声,三个人急忙小跑着回村委会。
王村长看着越走越远的小盾子道:“嗨,发情的笨蛋,这紫梅的眼睛站在后脑勺上,她谁也看不上,别犯傻了。”
郎莫听完,心中微微一动,想问问这小盾子的情况,但它忍住了。不知为何,当它听到小盾子喜欢紫梅时,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説不清楚。他知道,像紫梅那样的漂亮的女孩,追她的人不会是多的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可为什么当他听到有人喜欢紫梅时,他似乎有些很在意的感觉?这是羡慕别人,还是妒忌别人。或者是心理有些不正常。他搞不懂。因为他已经有了阿兰和柳眉,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别的女人。当然,他虽然不太喜欢紫梅的那种夸张的xìng格,但从心底里来説,如果紫梅可以做的他的女朋友,他也是求之不得,尽管她很凶,不过不管她怎么,那也是个大美人,是个令男人时常会做chūn梦的小妞。
“狼校长,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我们是不是去乌苑村的方向看看?”
“不,如果她们去了乌苑村,危险不是特别大,我们回头再説,这样吧,我们到我的房间里坐坐,等小盾子他们回来再説!”狼校长笑着回答。
“也好,走,到你的屋里喝杯茶去,找了半天,我也口干的很。”
狼校长打开了学校的大门,把王村长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找来了杯子,茶壶,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茶几边,准备喝上几口清茶,哪知,不等茶杯蘸口,学校外,忽然传来一响亮的公鸡的鸣叫声。那鸣叫,不同一般公鸡的鸣叫,那叫声特别的悠长,一叫,非常的嘹亮,不用歇气,足有半分钟之久,只震得人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响。
起初,刚听到那公鸡的鸣叫声,狼校长还打趣地説道:“真有意思,这既不是半夜,又没到天亮,谁家的公鸡这个时候啼叫,是不是想老母鸡了?”谁知,当他看到王村长那豁然变灰的脸sè时,他猛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公鸡鸣叫,这声如轮船气笛般悠长的叫声,却是那蟒蛇发出的叫声!
‘啪嗒’一声,王村长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由于端杯子的时间长了些,那滚烫的茶水已经将他的手烫的发红,只不过,就是因为那声蟒蛇的啼叫,令他忘记了烫手的杯子,
“糟糕!快,咱们快出去看看,这遭瘟的破蛇在哪里鬼叫,我咋觉得这东西就在学校门口叫唤呢?”王村长脸sè苍白的説道。
狼校长一听,也顿时感到全身的寒毛竖起,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这狼校长却是一朝被蛇追,一生惊蛇叫。想想上午被蛇追的那令人丧胆的沙沙声,他感到不寒而栗。现在,虽然听到的不是沙沙声,却是公鸡式的啼叫声,但同样令狼校长惊恐万状。
“好好好,快快快,我们去看看,学校的大门还没锁呢!要是让他进来,咱们连跑的地方都没有。”狼校长丢下茶杯,边説,边和王村长冲出了房门,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
还好,那蟒蛇不在学校门口!门前,根本没有大蛇的影子!两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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