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沛玲望着凌风,挑衅的盯着他的眼神,嘲笑道:“怎么,你想揍我?那来呀,来呀!哈哈...,你要是敢揍我,你们凌家就不会落魄到现在了。就算是我不窥视你们凌家的财产,这笔家底也早晚会落在南宫家族,或者是南门家族。我不过是拿了我应得的东西,我错了吗?”
凌风默默地隐忍,这时,凌啸天的脾气被她引上来。抡起拳头,就准备揍她,然而,戏剧性的是。东门沛玲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他就如同猫见到老虎一般,吓得后退数步。门外看热闹的人,纷纷为凌啸天的懦弱愤愤不平。可见,凌家的男人,在老婆面前都是一个个耸拉着脑袋,全然没有男子汉的气质唏嘘不已。凌家姥爷在世,就比较宠小媳妇,把一个个儿子,教育的服服帖帖。到现在,出事之后,他们竟没有一个可以担当大任,众人都指指点点的嘀咕。
东门沛玲把凌啸天吓唬住之后,反而站起来。不顾木杖的阻拦,贴近凌啸天的胸膛,癫狂的囔囔道:“想揍我?来呀,来呀!哈哈......,你们凌家,但凡出一个大丈夫,我东门沛玲,就不会如此。你知道吗,每次见到南宫静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模样,我就心如针扎。我常常在深夜失眠,为什么?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为什么。你知道吗,我才是长媳妇,掌握凌家的大权,应该是我,是我,不是那个妖精。南宫静宸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能得到姥爷子的认可?我看,她分明是个贱人,那姥爷子更是老糊涂......”
“啪!”
刺耳的一巴掌,拍打在东门沛玲的脸上。东门沛玲挨打,引得傍观者纷纷喝好。梦大人更是任由他们发展,即不阻拦,也不唆使,一声不吭的坐在堂上。凌啸天打了她之后,手颤抖不已。他很爱东门沛玲,可是,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她满足。剩至,他都不知道,东门沛玲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平时,什么都依着她,惯着她,现在酿成大祸,他才后悔。
东门沛玲呆呆的摸着自己的脸颊,陌生的望着凌啸天,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敢打我?好!好!好!哈哈......,你终于爷们了一会。不过,这一切都晚了,呜呜.......”
凌啸天搂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静静地哭泣。这时,他才有了一丝的觉悟。这一切都是自己太过于纵容她,让她没有分寸,才做出这种出格败家的事情。素日,她和南宫静宸明争暗斗,凌啸天都看在眼底,却总是装傻。每天以酒迷醉自己,以至于,现在犯下滔天大罪,才知道珍惜。
凌啸天含糊不清的说道:“沛玲,你放心,我会救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凌啸天缓缓地跪在地上,搂着东门沛玲,对梦大人说道:“大人,我请你宽宏大量,念沛玲是初犯,绕过他一次吧!况且,他并没有伤害他人,还望大人恕罪。望大人能从轻发落,在下瑾代表我这个不称职的丈夫,感谢您。谢谢!谢谢!”
梦兲望向傍听的凌浩,凌浩心里略微犹豫了下,正想开口说话。这时,凌风傍边的于欣,出列,拜倒在地上,义正言辞的说道:“听说,梦大人是一位清正廉明的人。并且,他还是一位从不图私忘公的清官,在法律面前,当是人人平等。而不是,图私忘公之人,请大人明见。这案子,如果不好好处置,难以平众怒,望大人三思。”
“碰!”
“大胆,本官办案,岂能由你说三道四?再多嘴,就拉下去掌嘴二十。”
于欣悻悻的退了回去,她的话虽然莽撞,却点到了梦兲的要害。这让梦兲痛苦不已,他想帮东门沛玲,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要衡量三分。
于欣的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更为凌风说出了心声,东门沛玲固然可怜,可是,相对自己的母亲南宫静宸来说,她的心也太狠了点。不管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她对自己的家人又是怎么对待的?现在犯事之后,反而来装可怜,这让谁心里平衡?于欣怕凌风心软,坦诚的表露心声。
梦兲轻拍桉木,说道:“按照我朝律列,此等大盗窃案,当审完之后,便以王法处之。但是,法外不离其情,情当与法同在。东门沛玲是凌家的长媳,凌家人拥有发言权。现在,你们可有说情的,尽管说好了!”
于欣还想进言,被凌风拉住。于欣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人,见不得坏人猖獗。她才不会顾及什么王法,还是什么人情,如果现在是修真界,东门沛玲都不知道在她的枪下死过多少回。可是,这里是人间,他们有约法。于欣愤愤不平,狠狠地盯着苦肉计的东门沛玲。见她阴谋得逞的高兴模样,于欣狠狠地顿了顿脚,表示心中的不快。
凌家超过一半多的人,站在左边,表示对东门沛玲当从轻发落。只有凌雪和他父母以及凌风和他父亲,没有站队,其他的人已经站队。半响,凌雪和她父母站在不支持从轻发落东门沛玲的队伍。一时间,双方均衡。剩下凌风和凌浩,凌浩犹豫了片刻,竟然动身到了对面。一时间,凌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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