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家族的人马,率先押着十五箱金银珠宝,回去!为首的,正是东门家族的心腹兼管家李涛。他骑着战马,四处打量,领着大家继续前进。行过一处小巷子之后,李涛突然举手,做了个禁止前进的动作。后面五十人,纷纷抽出武器,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
这条街,是通往南门的必经之路,同时,这里很窄,很容易打埋伏战。李涛提着灯笼,照了照两侧的房顶。见没有任何人,可是,身下的战马,却止步不前,还‘嘶鸣’个不停。身子不停的打颤,显然是遇到了麻烦。马是最通灵性的,尤其是久经战场的千里马。拍了拍马的脖子,示意它安宁下来。
李涛对夜空说道:“朋友,既然来了,就不要躲在暗处。是英雄,就该光明正大的出来说话。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李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一声冷漠的声音,飘荡在黑夜之上。李涛提着灯,举高三分,只见最高处的屋脊上,正坐着一个手扶剑的剑客。听声音,很耳熟,看身影,更加的熟悉。可是,李涛怎么都想不起来,因为,他在李涛的字典里,早已经抹去。
李涛疑惑,拱手行礼,客气道:“小人记性不好,请问大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我现在还在办差事,待事了,我亲自来找你喝两杯当陪礼,你看如何?”
“哈哈......,多说快刀李教头,字典不记死人名字。可是,我偏偏要他今天破破列,你看看我是谁。”
李涛见那黑影,突然自己点燃一根火头,当李涛看到那张满脸剑花的脸。一时间,作恶万分,差点把昨天的晚都吐了出来。可是,仔细辨认,李涛顿时大惊失色。这人不就是侯文吗?他不是已经死了五年了吗?怎么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是怎么复活的?今天来此,又是为了什么?寻仇?还是要夺宝?不管是那一样,他的出现,都是对我不利。李涛对手下暗暗使眼色,叫他们准备战斗。
候文把李涛的举动暗自收在眼底,并不动声色,已经把脚下先布置好的机关,拉开了铉。候文悠闲的坐在屋脊之上,静静地和他谈起旧事来。
候文嗤笑道:“李兄,干嘛那么的害怕?我又不是鬼!多年的朋友了,你难道不想和我叙叙旧吗?刚刚还要请我喝酒,现在就把这事忘记的一干二尽了?”
李涛假笑道:“呵呵......,鬼谷子的第三十二代传人,若有若无,无声无色,箭出封喉。候兄,我快刀鬼天,自叹不如。当初真的对不起,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你不要介怀。”
候文阴笑道:“哈哈......,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对于过河拆桥的小人,他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你,这是奈何桥上的开始,很快,东门家族就会步后尘。至于那些小,南门和西门,哼哼...,也逃不过天意。你们对我的好,我忒是记在心底?杀我全家血仇。这笔账,我是找你算,还是找东门家族算?我看,还是先收点利息吧!”
李涛脸色一沉,候文的笑声很冷。让人听着,有点毛骨悚然。李涛淡淡的道:“这个不能难怪我,要怪就怪南宫静宸那个婆娘逼的太急,主人出此下策,也是丢车保帅。我也不想你们李家断子绝孙,可是,南宫静宸硬要我给个交代。我被逼无奈,这才...。”
“啪啪......”
“这借口,也只有你快刀鬼天这个龟孙子说的出口这么无耻的话,换作是我,早就自刎谢天下了。”
候文望着对面的白色轿子,不满的说道:“你来做什?我的事不用你管。”
“咯咯......,我也是担心你嘛!”里面再次传来一声娇笑声
李涛见白轿子,突然静悄悄的出现,吃惊不已。见候文有意为难,李涛想先下手为强。心中生出一计,眯着眼睛,笑道:“兄弟,当年之事容后谈,我有急事,先行一步,你们两人漫谈。”
候文怒道:“少扯淡,你杀人灭口,还狡辩?不错,那南宫静宸是很可恶。可是,她现在永远的躺在床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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