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尊重陈平安?”
赵甲第郑重点头,十分严肃。
蔡言芝冷不丁问道:“几点钟了?”
赵甲第抬起手腕,依稀看到快十二点了,说道:“才十一点不到,再聊聊。”
蔡言芝嘴角微笑,却生冷说道:“睡觉。”
赵甲第心中哀叹着不情不愿哦了一声。帐篷不大,塞下两个躺着人的睡袋后更显拥挤,以至于两人身体隔着睡袋贴在一起,尤其是双tuǐ,稍稍翻动,就有不可避免的微妙摩擦,赵甲第似乎都能闻到蔡姨的特有芬芳和听到轻微呼吸声。nv人体香一说,不可全信,但不可全不信,尤其是能被家境支撑而且擅长养生的尤物,偶尔会有一些暗香浮动的气味,这跟香水优劣无关,是日积月累的成果,跟男人不同,对男人来说,喷古龙水或者男士香水,只是社jiāo礼节,相信很多nv人哪怕徐娘半老和人老珠黄后,还是愿意更喜欢记忆着初恋时代初恋男友身上洗完澡后清新的皂香。此时此刻,赵甲第没啥féi皂香味,一身汗水才刚刚消失,光着膀子缩在睡袋里,倒是没什么负重上山的蔡言芝没出什么汗,一直清新着,至于脱没脱衣服,天晓得,赵甲第暂时也没一探究竟的勇气和气魄,这时候他就在酝酿着这份胆识,不停给自己打气:赵甲第啊,都睡一起了,要做畜生不可耻,千万不能当畜生都不如的草包啊。赵同志,作为一名党员,要有迎难而上的勇气,没机会也要制造机会!最终跟tǐng尸一样老实憨厚直tǐngtǐng躺在那里的赵甲第很可悲地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水……
蔡言芝突然小声呢喃道:“睡了。”
赵甲第本能地嗯了一声,但是嗯了以后立即就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
咫尺天涯,度日如年。赵甲第睁大眼睛开始数星星,真想奔出去拎起那根树枝再来趟惊世骇俗的疯魔剑法,高手嘛,总乐意挑好地方玩剑法的,不是紫禁城之巅的话,山巅也行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甲第悄悄抬手看了下表,凌晨1点多了,星垂平野阔的清冷黑暗中,赵甲第重重叹息一声,不曾想隔壁睡袋传来一句清清淡淡的“你还不睡?”赵甲第吓了一跳,干笑道睡醒了。蔡言芝没好气道那继续睡。赵甲第心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忍就要爆炸了,深呼吸一下,猛然转过头,却看到蔡姨一直侧着身,赵甲第恍惚间,不知道她这个姿势,保持了多少分钟,多少天,多少年。幸苦吗?赵甲第颤颤巍巍伸出手,触mō到她如yù的冰凉脸颊,nv子如yù,yù需人养,常年爱抚,才有灵气,那nv人呢?赵甲第呼吸急促,但动作轻柔,充满克制,从脸颊温柔滑下,抚mō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捏,不再往下,而是复而向上,碰到她的丹凤眸子上的眉,继而转向她的耳朵,捻住她的耳垂,微微róu捏,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赵甲第能清晰感受到她压抑的喘气和脸颊的升温,虽然看不清,但坚信她此刻的脸庞,一定是最美的一瓣桃huā,终于迟迟绽放了。赵甲第一只手搂住蔡言芝的脖子,一只手环住她仍然被睡袋包裹的曼妙身躯,nv王蔡姨的身体有些僵硬,但依然没有抗拒这种陌生的接触,大脑一片空白,她再nv王,终归还是nv人。当赵甲第wěn住她,蔡言芝彻底兵败如山倒,再不是高高在上的nv王。不知何时,两人都钻出了睡袋,相拥在一起,但主战场还是嘴巴,赵甲第没有太多得寸进尺,这下子他们终于是真正意义上的相濡以沫了,蔡言芝的动作极为青涩被动,都是赵甲第在不知疲倦地引导,将她拉入情-yù的漩涡,这会是一个无底dòng,但蔡言芝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也许是因为这里太僻静,太远离喧嚣世俗,太了无牵挂,蔡言芝有拘束,有象征xìng的小挣扎,却没有任何实质xìng的抗拒,赵甲第放过了她的嘴chún,却攻城拔寨势如破竹拿下了蔡言芝的耳垂和下巴,她只能闭着眼睛喘息,这种示弱的声音,只能更加刺jī赵甲第,当赵甲第双手环住蔡言芝的小蛮腰,嘴巴在她脖子间流连忘返,说出一个字,“姨”。
蔡言芝脑袋后倾,tǐng起xiōng脯,近乎呻-yín地出声道:“不要。”
天籁。
赵甲第和蔡言芝一起如痴如醉,沉浸在这场几乎能算以天为被以地为chuáng的**中,只不过赵甲第和她很有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不是**更胜**了。
足足一个钟头的缠绵后,蔡言芝恼羞道:“够了没?”
很能折腾的赵甲第抬头道:“你说够了我就停下。”
她沉默了。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两人到凌晨三点多才勉强睡去,嘴chún都有点红肿,赵甲第想要跟她挤一个睡袋,蔡言芝倒是不支持不反对的软绵态度,可惜睡袋太小,这让赵甲第恨不得破口大骂,只能呆自己睡袋里昏昏睡去。清晨时分,天méngméng亮,按时醒来的赵甲第看到帐篷只有自己,坐起身,掀开帐篷,看到蔡言芝站在望天坪边缘地带,眺望远方,赵甲第伸了个懒腰,穿衣服的时候低头看了看kù裆,低声道委屈你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撼大摧坚,久久见功啊。出了帐篷,捡起杉树枝,站在蔡言芝身边,刚好日出,景sè绚烂,映照得蔡言芝面如桃huā,赵甲第跟着她看了十几分钟日出,发现她始终不肯跟自己对视,轻声问道咋了?蔡言芝转过头,似乎脸红了。赵甲第捧腹大笑,蹦跳到望天坪平坦处,耍了一套眉来眼去**剑法,打完收工,看到蔡言芝坐在一个树墩上,侧头扎辫子,赵甲第蹲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竟然是单尾的麻huā辫,没想到蔡言芝还会有这幅风景,素净风韵,凤仪天下啊。
赵甲第好奇问道:“怎么扎麻huā辫了?”
依然歪着头的蔡言芝没好气道:“不好看?”
赵甲第忙不迭道:“好看。”
蔡言芝柔柔道:“上中学的时候,我一直扎辫子,后来就很多年没有尝试了。”
赵甲第蹲着笑。
蔡言芝站起身,甩了甩辫子。
赵甲第有点懂得为什么那么多傻帽皇帝愿意不爱江山爱美人了,其实一点都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