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有伤人意,但不可无防人心,赵甲第或许在蝈蝈出现的时候觉得多此一举,但随着认识蔡姨和裴洛神这对天字号闺**后,尤其是做了撬墙角勾搭红杏出墙的阴损行径,就开始小心翼翼,今天走出地下室,接到韩道德的紧急电话说有人跟踪,分批次,比较专业,估计人数在六到八,赵甲第只是问他以小六的身手,难度大不大,韩道德说一挑六七难是不难,但难免照顾不到很多,但如果能够分散对手,一分为二,可控系数就大,出不了纰漏,韩道德给了个计划,赵甲第当时皱眉说可行,会不会危险了点。韩道德笑着说大少爷呐,这年代吃奶粉吃猪肉都有风险,这跟道上的人打交道,有点风险太正常了,我这条小命硬着,死不了。赵甲第当时没有多说。在音乐节上,又进行了两次短暂联络。
此刻,走出太子湾公园,宾利敞篷并没有停在人多的车场,而是违章停在太子湾外的街道旁,离正门有一段距离,行人不多,但还是有间歇性路过的,赵甲第貌似单独走在路上,由拥\ 挤走向稀疏,最后只剩下寥寥无几的,赵甲第身后跟着两个健壮男人,拉开五六米距离,赵甲第并没有转头或者四处张望,低头摆弄着手机,一副懵懂无知的状况,接近宾利,车门猛然打开,身后两名练家子模样的男子加快速度,堵住后路,顺便遮盖视线。
赵甲第被一把拉进后座,车内韩道德被拿敲晕,副驾驶席上坐着一个脸色阴冷的汉子,拉赵甲第的那位一脸蛮横凶相,穿了件紧身T恤,一身彪悍腱子肉,毫无障碍将不高不壮的赵甲第拉进车里,坐副驾驶席,处于补位位置时刻准备应付棘手事态的汉子松了口气,刚准备出声警告赵甲第别喊叫,忽然发现抗击打能力和攻击力一样惊人的同伴身体僵硬,人畜无害的富二代子弟手中竟然多了一柄锋锐的小号无柄匕首,准确来说是飞刀,刺入下颚,不多不少,刚好限制住同伴动作,他刚想掏出家伙,一阵黑影铺在车窗外,接着玻璃车窗被一肘悍然击碎,一颗拳头砸在太阳穴上,脑袋一荡,将他瞬间击晕。罪魁祸首田图婓拉开车门,起初跟随赵甲第两个哥们早已被他手刀砍在脖颈上,晕得比副驾驶席上的汉子还要快,其中一个被夹在壮如虎狼熊罴的小六夹在胳膊下,另一个瘫软靠着车子,小六轻轻一拍,将做鱼饵的韩道德拍醒,然后一气呵成干倒三个的他扛死鱼一般,将三条猎物迅速丢进后备箱,再挤进后座。
“怎么跟你朋友联系?”赵甲第笑问道,被左手飞刀顶着下巴的汉子誓死不屈的勇敢模样,右手正在玩另一把飞刀的赵甲第抬手,刺下,捅进他**。哪有那么多威武不能屈的好汉,这哥们长得有气势,骨气却不咋的,一吃痛,加上下巴上血流不止,马上杀猪嚎叫一般嚷嚷道我兜里有手机,新号码,只存了一个。赵甲第拔出刀,很厚道说自个儿用手捂住,别流血过多,我可不想弄出人命,那汉子也可爱,马上双手捂住被捅出个小窟窿的**,个子一米八几的大汉就这么哭哭啼啼起来。
道上最喜欢啥?凌辱微小,最怕啥?被黑吃黑,碰上更心狠手辣的。
赵甲第抽出手机,找到号码,拨通等待接听的时候,问韩道德:“没事吧?”
韩道德苦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晕乎。tmd说了我坚决不动,还给我下狠手,草他祖宗婆娘的。”
电话通了,却被掐断。
赵甲第透过车窗一看,看到两百米外一辆车缓缓启动,对韩道德喊道:“是那辆本田,追上去。”
异象横生。
本田还没撒开四轮子跑路,就停下来。赵甲第手上的手机响起,一接听,竟然是个熟悉嗓音,“车上两个,已经被我解决掉一个,我带路开车到一个安静地方,再谈。”
赵甲第一脸奇妙,笑了笑,挂掉电话,对韩道德说:“没我们事了,跟上本田。”
两辆车来到钱塘江畔,赵甲第让田图婓盯着汉子,和韩道德走下车,来到本田窗口,发现后车窗有个小洞,打开一看,一男人太阳穴烂了,死相凄惨。前排坐着一个脸色神情古井不波的男人,副驾驶席上**趴着一个,十有**也没留活口,赵甲第关上车窗,紧皱眉头,车上唯一活着的男人走下车,平静道:“话问出来了,叫张贤标,是杭州道上的大青皮,这些年一直没漂白成功,老婆孩子住城西一个小区,我有办法把他逼出来,大少爷,怎么说?”
赵甲第反问道:“需要杀人?”
“我只会这个。”男人面无表情道。
赵甲第无言以对。
这男人就是赵太祖身边第三号保镖魏锋,也是那位教他玩镖的猛人,武力值不好说,起码杀人越货的水平,只比陈世芳和郭青牛只高不低。难怪这些年芳姐和蝈蝈逐渐退出视野,由他顶上。
“怎么收拾烂摊子?”赵甲第冷笑道,“我车上还有四个,你难道一起杀了?”
“可以。尸体我来解决。”魏锋平淡道,掏出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枪,格洛克。不追求威力,但载弹量大。跟给54加上消音器的光头蝈蝈一样是**。
“是不是还要杀张贤标,如果张贤标后头还有人,你单枪匹马的,怎么杀?”赵甲第大脑急转,想抽烟,却不敢,生怕因为一个烟头留下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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