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庙,结果老婆被他搞大肚子不说,最后事情还黄了,一批骨干全被刘欣的同行发小撬墙角,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气之下,那男人动用了道上的关系,结果没等人进杭州城,就给截下了,被泼脏水强加了几个子虚乌有的罪名,藏毒加藏枪,涉嫌**团伙,丢进翁家坪的省六监狱,得牢底坐穿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中国美院简直被他当成了**院,无聊了就带着狗腿子揣着银两开着一部宾利去勾搭一个,罄竹难书劣迹斑斑说的大概就是这家伙。可你若说他只会败家,也不正确,他跟杭州老一批庄家很有关系,跟宁波帮和温州帮的有钱人也有很铁的小圈子关系,05年以前在山西临汾和江西萍乡都赚足了黑心煤的钱,这十年来在房地产上斩获的金银就更不需多说,光是钱江新城那一块,就让绿城在内的许多本土房地产割肉得牙痒痒,只是随最]好O着某位大佬退位后,刘欣才消停了许多,本来一些在地铁项目上的爪子伸出去都缩了回来,消弭了各方面许多怨气。
杭州能够让妖怪刘欣做回正常人的,也就只有章家儿媳妇少妇裴了,一开始刘欣得喊裴洛神嫂子,后来改嘴姐姐了,因为当年圈内很流行一句良家再好好吃不过嫂子。
裴洛神皱眉头道:“刘欣,你少抽点烟。”
刘欣弹掉半截烟,呵呵笑道:“没办法,戒不掉了啊。一个钟头不抽,就浑身不得劲。手痒,身上不放包烟,就要癫狂。”
裴洛神吃完点心,犹豫了一下,笑道:“丢给我一根。”
刘欣错愕,一脸匪夷所思,却还是听话地丢过去一根利群烟,加上一只都彭黑金超薄型打火机,裴洛神点燃香烟,吐了一口不像样的烟气,眼神迷离。刘欣小心翼翼道:“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裴洛神没有说话。
刘欣忐忑道:“你是不是外头有男人了?”
裴洛神轻轻飘过视线,直视刘欣。这架势,姿态,哪像是被戳穿红杏出墙的女人,反而像是一尊女观音一位**烈妇在审视质问别人。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知识分子。
刘欣洒然一笑道:“其实吧,东风虽然是我哥,但你也是我姐,你们的事,我怎么都不该多嘴,但说心里话,不管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是希望姐给自己留点余地。”
裴洛神微笑道:“我有数。”
刘欣屁颠屁颠坐到少妇裴对面,压低声音坏笑道:“姐,需要我给你打掩护吗?”
裴洛神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扇耳光的手势,笑骂道:“别添乱。再说了,你这样做对得起章东风吗?嗯?”
刘欣嘀咕道:“姐你不也对不起我哥。”
裴洛神拿点心包装盒敲了一下刘欣脑袋,笑道:“知道我对不起章东风,你还助纣为虐?”
刘欣做仰天状感慨:“这是命啊,我刘欣才刚被戴了帽子,现在就轮到哥了。”
裴洛神恼羞成怒,狠狠敲了十来下刘欣那颗平头。这位大纨绔肩膀上的脑袋,许多人不仅想往死里敲,更想直接割下来丢钱塘江,惋惜没谁做得到。裴洛神眼波一转,笑道:“刘欣,姐也跟你说件事,你也别生气。”
刘欣毛骨悚然了,赶紧摇头道:“您呐还是发发善心,别跟我说了。我这小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心肝的,怕承担不起。”
裴洛神眯起眼睛道:“真不听?”
刘欣坚决道:“打死不听!”
裴洛神很不讲道理地一股脑竹筒倒豆子:“郭青牛还记得吧,在光头上纹东西的过江龙,他呢,刚好是那个人的朋友,准确来说,郭青牛是给他父亲当保镖的。”
刘欣瞪大眼珠子,道:“真的?”
裴洛神仰头故作深沉道:“这是命啊。”
刘欣一脸悲壮,“姐,你别拦我。”
少妇裴笑**道:“嗯,不拦你。”
刘欣猛然起身,快跑几步,以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英雄气概一个鱼跃跳进湖里。
半响后,某壮士扯开嗓子喊道:“姐,丢给我一个救生圈啊!tmd,谁跟我说这湖不到一人深啊,老子草他祖宗十八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