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妥协也是有限度的,那就是课去上,他去了后就只是在后排角落画舰船模型,心情恶劣就拿讲课的蒋谈乐做模特偷鸡摸狗地进行素描,蒋谈乐大概也知道这是赵甲第的底线,所以并不奢望这个英语成绩吃鸭蛋还能在期中考试总分中游的家伙专心听课,下课的间隙她偶尔会走到后排,以谈心的姿态与赵甲第对话,可桌子底下,不是她使劲掐他的腰,就是他在揩她的油,充满了异样的刺激,有次蒋谈乐心情明媚,还胆大包天地脱掉鞋子,用脚丫摩挲那家伙的小腿,勾引,诱惑,而且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赵甲第往往是故作镇定,欲火焚身,而她则是玩火**,乐在其中,到最后,她甚至不去困惑自己是怎样的初衷和如何的堕落,她只觉得做乖乖女温顺乖巧了二十多年,这辈子还能有机会在自己人老珠黄前不知廉耻一回,真好。至于将来啊婚姻啊这些被她自肺腑排斥憎恶的陌生玩意,她都懒得去思考,当别的女人都竭力与肤浅与放浪划清界限,当别的女人都视花痴为头号大敌的时候,蒋谈乐,眼睁睁自己一点一点不要脸地沦落,却只想开怀大笑。
下课后,她收起课本,仪态优雅地走出教室,喃喃自语,王八蛋赵甲第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蒋谈乐是个贱货。
坐进那辆对大多数男孩子甚至是男人来说意味着高不可攀的奔驰轿跑,蒋谈乐望着窗外的行走忙碌的学生们,她脱掉鞋子,缩在座位上,不知道哭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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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妃在那一晚的主动联系后就再没有后续动作,这让赵甲第有点失落,但没惊起多少波澜,他的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跑操场,上专业课,翘非专业课,泡图书馆,读书看报做读书笔记,炒股,疯狂短线,状态越来越好,手越来越“热”,当年那个喜欢打赵甲第板子的瘸子周就说过他是学数学的料,有一种对数字和逻辑的天生敏锐,小的时候赵甲第不太懂这种周瘸子嘴里玄之又玄的所谓敏锐是啥东东,现在碰上女人并且熟悉女人的身体后,才懂得那玩意就跟少男对校花脸蛋的捕捉,是成熟男人对少*妇屁股大腿的扫视,他在短线上斩获颇丰,在那个专业股市群里,交了几次交割单后,那个一直骂他是给庄家的狗提鞋都不配的神经病就逐渐沉默了,有两个极少冒泡的家伙都找他私聊过,其中一个问他有没有兴趣专门吃这碗饭,还有一个则死皮赖脸要拜师学艺,两个赵甲第都没太上心,冷处理一下,日久见人心,后来那个貌似的确在广东一带混的神经病要跟赵甲第对赌,本来一直不太活跃的群立即火爆起来,尤其是在赵甲第一开始百毒不侵懒得理睬后,那早先说过自己是女人的神经病咬牙切齿说你要赢了一夜情都成,然后群里雄性牲口都鼓噪着要上图片,还必须是视频截图,那神经病说只能跟赵甲第视频。
前段时间王半斤跟赵甲第说起过外国最近流行的一款视频软件,俄罗斯轮盘啥的,玩的就是随机抽取两个视频对象,结果貌似女性玩家悲剧了,因为十个对象中起码有两三个都是一视频就脱裤子露阴,虽说这款视频软件提供马上关闭功能,可终究一见面就看见各色男人摇晃着胯下的大鸟小鸟会有心理阴影,被王半斤这么一吓唬,赵甲第立即就回绝了那个不知根底家伙的视频请求,结果赵甲第又重复了一次高二时候的悲壮命运,被那神经病不分昼夜孜孜不倦地骂了好几天,让赵甲第要杀他(她)的心都有了,他敢肯定对方可能性较小的是个比他还要资深数倍的宅男,可能最大的就是她真是个娘们,否则男人一般来说根本没这份恐怖的卓绝毅力,而且还断定是头恐龙,是没男人肯收下也没谁能降服的变态大龄剩女。
说好争取三个月回两次国的沐红鲤还是放鸽子了,赵甲第能理解能体谅,毕竟刚出国,加上也不是出去厮混,以沐红鲤好胜的性子,肯定要努力拼搏,因为有时差,沐红鲤也不会像从前在上海外国语那样跟赵甲第煲电话粥,但基本上她每天都会给赵甲第邮件,以日记方式记录下她每天的心情,而不擅遣词造句的赵甲第也都会给予最少几十字多则几百字的回复,如此一来,也没太多异国恋爱的隔阂,偶尔赵甲第还会在电话里调戏媳妇,一开始沐红鲤不太适应,久而久之,才能红着脸壮着胆相互**,竟也有种如胶似漆的甜蜜。赵甲第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很大的成就感,让一个要多纯洁有多纯洁要上进有多上进的闺女用欲语还羞地说一些违禁词汇,连串起来那就是让人兽血沸腾的语句,这当然比单纯的宅男废纸要有格调多了。在温存**之余,沐红鲤也几次提到让赵甲第留意一下沐青鱼,赵甲第答应下来,所幸有寝室长这位顺风耳和美女老师蒋谈乐这个在学校里就是式存在的娘们,赵甲第要掌握沐青鱼的动向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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