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冲顾然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讲义气。”
说着将兰仁义甩开,身后的赵敏赶紧上前扶着兰仁义。我跟顾然在所有人的瞩目下将一瓶皇家礼炮喝完,然后又喝了一瓶威士忌。然后各种酒搀到一起喝,最后号称千杯不醉的顾然都有点懵,兰仁义被赵敏带走包扎伤口。然后被人送到医院,现场音乐声继续响起,没人谈论刚才发生的事儿。最后顾然被喝的趴在桌子地下,被赵敏弄到别墅的床上,我也没好到那里去,到厕所里吐的胃疼。然后也被赵敏弄的丢到床上,顾漫过来将我身上的衣服脱了,帮我擦了擦脸。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猛然坐起来,却发现顾漫趴在床边睡的正香,将我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我抽动一下胳膊,将顾漫惊醒。顾漫揉了揉眼睛看着我,我感觉喉咙有些干,头也有些疼。顾漫扁了扁嘴没好气的说:“你醒了。”
尽管没给我好脸看,但却将床头柜上的一杯茶端给我。我接过茶灌下去两口后才感觉舒服了一点,顾漫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捶了捶自己的胳膊,白了我一眼说:“你醒了就好,我走了!”
看着顾漫窈窕的背影,我眉头皱皱说:“你怎么在这儿。”
说起这个顾漫似乎很生气,转身掐着腰怒视着我,冷哼一声说:“哼,你还有脸说这个。要不是你非要抱着我不让我走,我会在这里吗?真是的,抱着我叫什么孙晓青。郝仁,我看你就是神经病。”
或许是在自己家,顾漫脾气也大了起来。我拿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抱着顾漫又亲又揉,将人家小姑娘弄的花枝凌乱,结果还硬生生不让人家走。
不过顾漫提起孙晓青的名字,我却有些惊讶。顾漫并不知道孙晓青是什么人,毕竟孙晓青离开这么些年,知道当年往事的人的确有点少。我抬起头看着顾漫,难以置信的问:“我刚才在叫孙晓青?”
我问的十分难以置信,眼睛睁的大大的。顾漫颌首,说:“对,刚才一直在叫孙晓青的名字,都叫了一晚上了。”
我捶了捶脑袋,感觉脑袋后面巨疼无比,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顾漫却站在我面前,横我一眼问:“喂,你今天晚上为什么打兰仁义,他可是你的人。”
我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没告诉顾漫实情,而是反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漫斟酌了一下说:“不怎么样,送医院去了。”
问完兰仁义的情况,我就没什么兴趣了,倒在床上就睡觉。顾漫反倒不走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问:“你到底几个意思嘛,平白无故给人家一酒瓶,喝醉之后还非礼我,真没见过你这样,这还是郝仁吗?且!”
我转过身睁开眼睛看着顾漫说:“要不是喝醉酒,我对你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我清醒了,你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顾漫以能吃了我的表情冲上来,冲着我吼道:“郝仁,你几个意思。老娘我就那么差吗?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哼,我对你还没兴趣呢。长的这么龊,给我擦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