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啊,二叔也疑惑的很,所以由此证明,那小子似乎变得有能耐起来,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起来,让当初参与那个计划的人都-----”中年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接着道:“以免夜长梦多。”
“那倒不用,那些人对我还有些用,没必要为了一个醒来的废物小题大作而杀人灭口。”年轻人摆摆手:“你说那小子有点能耐,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哪些能耐,可以试试他。”
“哦?怎么试?”中年人饶有兴趣。
“我听说前段时间曹锐利和他起了点冲突,结果曹锐利的气焰居然被他给压了下去。曹锐利这小子没出息,居然怕了他一直忍气吞声,他老头子曹天海都不知道这事,咱们可以放个风出去,吹到曹天海的耳朵里,以曹天海的脾气,肯定要找杜秋兴师问罪,到时候看杜秋怎么应付再作决定。”
年轻人的口气,似乎是想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显然,他就是那只猫,而杜秋,则是那只倒霉可怜的老鼠。
“以他,以他现在的样子,居然能将曹锐利给压下去?小辰,我看他现在变得果然有点能耐,咱们的灭口计划要尽快实行。”中年人显然吃了一惊。
“二叔不要大惊小怪,杜秋以前风光的时候,曹锐利就是他的跟班狗腿子,所以他现在能压住曹锐利,只是余威作势,也并不能真的显现他有多本事。等曹天海和他交过手后,再作决定怎么对付他也是不迟。”想象着杜秋那一向纨绔草包的模样,年轻人一脸的自信。
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无脑草包在做了一年植物人醒来后,也还会是一只草包。所以,年轻人有绝对的自信:杜秋绝不会想到,一年前他自以为自导自演的令他差点丧命的绑架案,其实另有幕后黑手。
诚然,如果是以前的杜秋,即使醒来,也绝不会想到。可现在的杜秋,会想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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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豪华的酒会上,曹天海似乎没什么心情去应付,脸色阴郁,匆匆离场,赶回家中。
“咦,爸,有什么事?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被叫到书房的曹锐利觉得有点不对劲,父亲一进家门就阴着一张脸,像是被谁污辱了似的。
“我来问你,前几天你是不是和杜家那败家子见过面了,而且,被他羞辱了一顿?”曹天海死死瞪着儿子,那种眼神,有着在商海摸爬打滚无数所锻炼出来的锐利。
“咦,爸,你怎么知道!”在父亲锐利眼神的逼视下,曹锐利无法撒谎,面带愧色的低下头:“是的爸。”
“哼,这么说!你给他下跪,也是真的了!”
得到曹锐利肯定的点头后,曹天海肺都差点气炸了。今天在酒会上得知这个消息,他还不相信这是真的,现在儿子亲口承认,哪还有半点假?
做生意到他这个份上,钱已经不是重点只是个数字而已,面子才犹为重要。一个过了气的三流家族的不肖子,居然能骑到自己儿子头上,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去?这个面子,他也丢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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