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看着娱乐新闻里这张jian情满满尺.度有点偏大的照片,指着沈嘉勋那只已经伸进邹小姐衣领的手,道:“这也是你们安排好的?”
沈嘉睿摇了摇头:“我们商量的只是搞点似是而非的小动作,最多不过玩玩ai昧罢了,沈嘉勋跟我一样洁身自好,再说,他又已经和埃德定下了关系,才不会为了这么个角色自降身份陪她假戏真做。您也知道他手下管着尚华娱乐,为了帮助公司里的艺人们增加曝光率,经常玩暧昧做给狗仔队看,不过都是同车接送、或者同桌相谈甚欢的看图说话的新闻,连搂抱都没有,说起来也算是业务纯熟了,谁知道会出这种纰漏。”
他仔细看着这张拍到了两人正脸的照片,毫不犹豫的嘲笑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看来,我这个大哥是着了这位邹小姐的道了。”
苏栩听了沈嘉睿的这番话,突然间想到书中沈嘉睿的一位后宫成员,那女人是沈嘉睿商业对手的女儿,被沈嘉睿迷得是非不分,甚至主动交出了父亲公司商业机密讨好他,当然,这期间,沈嘉睿虽然从来没有开口要过这些商业机密,可也起到了暗示推动的作用。等女人最后清醒过来的时候,父亲已经破产,被她气得突发了脑溢血瘫痪了,她因此由爱生恨,却还故作还迷恋沈嘉睿的样子继续和他约会,衣服里藏了qiang打算杀了他。当然,她也不可能成功,不过见自己暴露之后,便打算自杀,受了重伤,被沈嘉睿救了回来。而书中的沈嘉睿自知理亏,对她百般照顾,伏低做小赔罪。书中沈嘉睿zhong马光环不是白带的,到最后这女人居然又被沈嘉睿哄了回来,再一次死心塌地的做了他的hou宫。
苏栩想到这些,心思全被那没能成功的暗sha吸引了,也没空吃醋。虽然发出暧昧信号的是沈嘉勋,可受了情伤的痴男怨女是没有逻辑的,说不定就把沈嘉睿当成从犯,虽然沈嘉睿是世界支柱,意外死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万一这邹小姐发了疯伤到了沈嘉勋,苏栩非得心疼死不可。于是他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唉,或许是我太矫情了,只是你们做生意干大事,还是不要耍这种心眼儿去骗一个女孩子的感情,就算这个女孩子本身不检点,你们的手段也太……说难听点,还是有些下作了。她自己主动献.身是一回事,在你们的暗示下献.身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嘉睿亲了亲苏栩的嘴角,说:“好,我都听爸爸的,您说不做,以后我都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苏栩道:“不是我说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要给自己积点德,我知道你是无神论者,可是因果循环,谁知道你今天做的错事会招致什么后果?邹小姐在你看来是个小角色,可小角色说不准哪一天就能反咬你一口,把你重伤,这都说不好。所以能少惹事就少惹事,别到处结怨。”
沈嘉睿不以为然,道:“他们邹家的人我本来就一个都不想放过,这个姓邹的女人自然也在其中,既然早晚都要收拾,现在又何必心慈手软,给她脸面。更何况谁也没让她爬g,沈嘉勋不过是给了她点好脸色,请她喝了几次咖啡吃了几顿晚饭,饭后开车送她回家回公司,可餐桌上了聊得都是父辈和商场上的事,从来没直接说过喜欢她,连手都没跟她牵。而且她想搭上沈嘉勋,可以拿出邹家的产业投诚,或者主动追求,偏偏她自己选择了这么一种下.流.的方式,伤了心伤了身,难道不是她自己造的孽,凭什么怪在我和沈嘉勋的身上?”
苏栩被他堵得无言以对,沈嘉睿见他表情不好,忙道:“我知道爸爸您是担心我,放心吧,我平时也是做了很多好事的,经常捐钱给贫困学生,投资环保工程,支持落后地区的医疗和教育建设。我积了这么多的德,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邹小姐?”
苏栩见状,就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沈嘉睿听不到心里去,最多面上答应他,回头该怎么做还怎做,自己就算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多多提醒他注意安全,小心谨慎。
而把视线穿过太平洋,转向沈氏尚华位于北京的启荣酒店第三十六层的走廊里,走廊天花板上的摄像头闪了闪,表示开启状态的红灯突然暗了下来,接着,一个一头金发,穿着白色休闲装的男人突然悄无声息的凭空出现在走廊里。
埃德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立刻确定了沈嘉勋所在的房间的位置,抬脚大步的冲了过去,刚想一脚把门踹开,想到后续处理恐怕比较麻烦,便忍住怒火,干扰了房门的电子锁,推门而入。
“沈嘉勋你这个渣男!你竟然敢——”劈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套房卧室里的景象就让埃德把那两个字吞了回去,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不是在旧金山吗?”西装上衣和领带被扔在地上,衬衫被扯掉了几个扣子,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西装裤的拉链被拉开,沈嘉勋双腿大张,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狰.狞的怒.张,一只手拿着手机,似乎再打电话。他脸红得发紫,连胸口都是一片赤红,双眼迷蒙的看着埃德,而房间的一角,在照片上被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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