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不悦地嘀咕:“你还好意思说……你现在是在取笑我了?!!”
凤灼捧着她的脸,在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我是在夸你,你真的很棒,还有谢谢你,给了我一对这么可爱的小家伙。”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你就不要说这么多了。”陶夭夭这会儿,又怪难为情起来了。
她就是个天生的开心果,正经起来就羞涩。
凤灼也知道,所以很少时候,跟她正经说这些,他笑了笑,“行,那就不说了,来做一做。”
“做什么?”
陶夭夭的话音刚落,凤灼便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往自己灼热的地方碰,“它想你了。”
她的小脸儿,倏地爆红了,红的似能滴出血来,“卡壳先生,不带你这样的,人家才刚刚生完孩子,你不至于这么禽兽不如吧。”
凤灼贴着她的耳朵说:“只是想让你……用手帮忙弄弄……你想那儿去了。”
陶夭夭张大嘴,无语地反问:“这有什么差别吗?”
“差别大了,”凤灼握着她的手,微微动着,“陶夭夭,以后不生了。”
“没肉吃是吧。”陶夭夭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让他得逞:“流氓。”
凤灼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以为我是你啊,小****。”
这男人真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啊,最后还要装纯情,陶夭夭控诉:“你还贼喊捉贼了,你完全就是个肉食动物好不,我是草食动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卡壳先生无耻地装无辜,手勾着她的腰:“不要睡了被子外面去了,不然会感冒。”
陶夭夭哼一声:“你明明就是耍赖啊,嗯……”
勾过身体了,那自然是捏起她的下巴,然后附身吻住,强迫她张嘴,再攻城掠池一般长驱直入……
不过他也只是吻吻,并没有深一步,再深一步,怕随时会失去理智。
所以,不能再深一步。
他最后在陶夭夭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每天一吻才能安心。好了,睡吧!”
陶夭夭的视线,痴痴地落在他脸上,勾唇笑了笑,平日不怎么对你说情话的男人,一旦认真说起情话来,特别的煽情。
也特别的迷人。
陶夭夭往他怀里蹭了蹭:“凤灼,你知道吗?其实,我有时候挺害怕的。”
凤灼声音低低问道:“害怕什么?“
陶夭夭轻声说:“害怕失去你,因为你的生命了,而我是一个特别怕死的人……你懂吗?所以我特别害怕会没命,可胆小了。”
他们彼此是一个半圆,是咬合的锁扣,是彼此的独一无二。
凤灼就这么看着她,好像是被签子钉在了墙上一样动不了。
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其实不用担忧我……我并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说起怪癖,大家会有一种非常不好的联想,但其实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下一次我去见托尼医生,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小王子的故事没有说服她,她心里不安,她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可以吗?”陶夭夭双手抱紧他。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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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