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陶夭夭一直陪着阎诺诺,阎诺诺从庄园回来后出奇的安静,与她原本叽叽喳喳的性格完全不符合。
陶夭夭能安慰她的都安慰她了,最后问她:“姐,你是不是想回去了?如果想回去了,我送你回家。”
阎诺诺想了想,好像下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心一样,说道:“我是想回家了,但是在回家之前,我想你帮我安排一件事。”
“什么事?”陶夭夭问。
“我想流掉算了。”阎诺诺的手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腹部。
她始终觉得,既然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幸福的家,那就不要自私地把他带到这世上受苦。
陶夭夭原本想说不要,但是一联想到王禹靖白念华,又收住了既将出口的话,只问了一句:“姐,你考虑好了吗?”
阎诺诺点了点头。
陶夭夭没再说什么。
她只是情绪有点低落,从阎诺诺房间时出来,刚关上门就瞧见凤灼了,优雅从容地向他这边走过来,一身黑色的西装,一手塞在裤子口袋里,一手还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看到她,他将盒子往前一提:“你最喜欢的抹茶蛋糕。”
以往,陶夭夭肯定会扑上去。
可是这会儿,她只是没个好脸色地撇了撇,不答话闷着头就走。
凤灼:“……”
都过去好几天,她这气怎么还没有消呢?
他跟了上去,在后面喊她:“夭夭……”
陶夭夭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可是没走两步,衣领被人抓住了,凤灼像提小鸡一样提着来到自己面前。
她回眸一看,皱眉凶道:“你干嘛,放手放手!”
凤灼俊逸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要去哪里?餐……”餐厅在另一边。
他是想这么说,可是话还没有说话,陶夭夭便打断了她的话,嘴巴往右轻佻,似笑非笑的假动作:“我去哪里,需要跟你报备吗?放开!”
看凤灼没反应,完全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她主动将他的手掰开,再次往前走。
凤灼:“……”
她的语气是真的极不好,这因为阎诺诺流产刺激一事,而引起的怒气到时才能消?
他把蛋糕放到冰箱,去到卧室找她。
推开门看到陶夭夭站在窗帘边,不同于以往的没心没肺,此刻的表情竟然有点小忧伤。
他迈步来到她身后,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嗅着他专属的气息,烦躁呼啸而至,陶夭夭下意识地挣扎:“你干嘛?”
她挣不开,他强硬地将她抱在怀中,手指用力钳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的小脸儿面对自己,让她眼神看向自己:“大白天的,我还能干嘛。”
揶揄的语气,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他受不了她这样的漠视,两人相处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陶夭夭又羞又怒,一边挣扎一边气呼呼道:“你脑子能有点健康的东西不?”
“怎么不健康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凤灼垂首侧颜,微勾的唇瓣在她耳边轻问,吐气如兰,暧昧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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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说卡壳先生不是逼供?别这样,不是打一顿拍几张****神马的才叫逼供,卡壳先生的手段没有那么浅,只有现在这样的效果才能掀起卡壳先生想的风雨。他失去了那么重要的人,不好好整点什么太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