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做不好”。左千认识这个说话的男子,名字叫做宗政。
“是这么回事啊!没事,以后跟在司马大人身边,好好的学习就行了,先下去吧,我有事和司马大人商量”,左千语气温和脸带微笑的说着。
看着左千满脸的微笑,听着他毫无责备的话语,宗政一干人却是满脸的通红和满心得愧疚,自己都笨成这样了,上位都不发火,要是再做不好事情,那么就只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是”一阵整齐的声音响起,随即进退有序的退出了房间。
当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后,司马空刚才那一副要吃人的脸,瞬间就变换了回来,笑嘻嘻的说道:“上位,今天怎么又空来我这里啊?训练场没事做了?”,其实在私底下,司马空和左千二人一向是没大没小的,但左千也不在乎这些。
左千说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就直说了”。
看了看左千,司马空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于是说道:“啥子事?你说嘛”
“我想和你学东西”左千略微有些扭捏。
“想学那些文人雅士会的,即使不精通,但是我一定要懂”左千是很是恳切的说着,不覆刚才那般模样。
司马空听左千说完,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左千,用手摸了莫左千的额头,说道:“你确定你练功没把你练糊涂?”
“你平时不是最是讨厌这些了吗?”
左千嘿嘿一笑道:“这个人嘛!要活到老学到老,要是每天只知道练功,那和那些武夫有什么差别?”
司马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很是认真的说道:“看来你懂了?”司马空这话说得很模糊,让外人听得话,就像听和尚得禅语一般,像什么“施主,你悟了”一般的狗屁话。
左千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司马空。
司马空被左千看得心里发毛,说道:“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不好捡肥皂那一口”。
‘啪’只听的一声脆响,左千一巴掌拍到司马空的脑袋上,说道:“想什么呢?”
被埃了一巴掌的司马空,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说道:“这才是你,看来你没生病”。
看到左千那脸都黑下来,司马空赶紧转移话题,毕竟他也不是受虐狂,说道:“那我们就从最基本的讲起”。
听到司马空的转变如此之快,左千也迅速的进入状态,认真的听了起来。
只听司马空说话时,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般,他徐徐说道:“文人雅士爱好的东西无非就四种,琴、棋、书、画,当然也有像李太白那样的狂生,独爱饮酒作诗,一剑仗天涯,也有像东坡先生那样的中二者,喜爱红烧肉”。
“琴棋书画,可以说是一串璀璨的明珠,悦耳名目,修身养性,古之先贤大圣参哲悟理,治国理政,亦从中获取裨益。”
“琴心弦音——琴,笑傲江湖任我心。逍遥唱,山水是知音。月色如水,柔光普照,抚琴而坐,以青山绿水为伴。禅心幽静,心若静荷,娴熟的手指一拨,恬淡、悠扬的乐音划入耳膜,透着磁性。琴声,如流水,溢出一湾淡泊,一丝宁静,让人虚怀若谷。”
“棋迷烂柯——棋,黑白分明乱里奇。闲花坠,落子莫迟疑。玉牌中的棋局,宫棋布局不依经,黑白分明子数停,巡拾玉沙天汉晓,犹残织女两三星。右手执棋,头微仰,眉头微皱,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似乎在告诉翩飞的蝴蝶,片刻后,他就能如剑出鞘。”
“书尽砚墨——书,泼墨挥毫洒丽珠。境意出,隽永雅鸿儒。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左手执书卷,右手执葵扇,凝思静读,心无旁骛,引领人们感受书卷中诗词的豪情浪漫。”
“画里乾坤——画,笔移山川乾坤大。妙笔下,更生灵秀花。画工作江梅,粉桧良自夸。吾侪晕澹墨,一枝才数花。右手指尖上的笔触,似在缓缓地盛开,凝固了人的视野,而作画者在迷幻的惆怅中,思绪翻涌,那游走在心间的场景,似乎瞬间就能在纸上化成传奇。”
司马空那一堆言辞,听的左千是头昏脑涨,让他没想到的是,简简单单的四样玩意,里面居然蕴含了如此多的学问,这也算是涨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