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真美,真如一池春水风吹点点涟漪,感受细致入微。算就一生一世,从此云随刀动,把前尘做白纸写上无悔。只要选定同去同归,成败也无所谓,就算身处风雨中也没有伤悲哀痛,无论结局怎么样,我左千也敢横刀立马的面对,就算百转千回纵横南北,我亦无悔。
虽然是春天,但黑水北的春天却是被大雪覆盖,看不到一点有关春天的样子,迎着鹅毛大的春雪,听着阵阵有力的呼和声,摸着鞘中的刀柄,左千这一刻心中是无比的空明灵境,仿佛融入了这天这地,好似整个天地都在他的脚下,又好似他就是整片天地。
鞘中的雁翎刀不住的抖动着,左千感觉得到那是一种兴奋的感觉,此刻的左千有种感觉,那挂在腰间的刀,仿佛就像他的手臂一样,虽然只是这么摸着刀柄,但左千就有这很奇怪得感觉。
“嗡”
“唰”
左千一刀出鞘,挥出一道肉眼可见的三丈刀光,一股狂猎至斯、霸道无匹的气势从左千和他那刀光中传来,当刀光劈下,没有任何的声响也没有任何惊天的光影,一条长三丈、手掌宽、却深不可见的裂缝撕开了地表的雪堆,露出了那可怖的缝隙。
闭眼感悟的左千,这才缓缓的睁开双眼,一股犹如刀锋犀利的眼神一闪而逝,瞬间又恢复了那平常的模样。
“这才是我的道,我的刀意”。
“别人的只是别人的,哪怕练会了别人的刀意,但不适合自己哪怕再好也是无用”
悟出自己刀意后的左千,除了以后在攻击上更犀利外,连带的自身穴道经脉也被打通了几处地方,虽然真气的量还没上来,但只要好生修炼段时日,自然就会弥补真气不足的空缺。
·····
恼人的风雨停歇了,枝头的花朵落尽了,只有沾花的尘土犹自散发出微微的香气。春去夏来,花开花谢,亘古如斯,唯有伤心的人、痛心的事,令人愁肠百结,每每一想到这些,还没有开口的美娇.娘就泪如雨下。
依窗而望的姑娘看着出征的士兵,伸着秀劲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但怎么也看不清楚他在哪里,而不知谁家的儿郎独自呜咽着离别的泪水,但为了身后的家园和苦等自己的俏佳人,只好忍痛离别。
不知谁家儿郎刀在鞘,不知谁家姑娘窗前俏。
大燕国的几十万兵马陈兵青木关外后,大奉国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召集兵马,除了各处边塞之地的守军外,几乎把全国的兵力都投进了青木关,而且还在各地到处张贴招兵的告示。
这次也不怪大奉这么大的动作,只因大燕这次的领军将领是号称大燕的战神左无忌,而随同左无忌的还有大燕国的第一刀客祝笑。
左无忌虽然号称战神,并不是他的个人武力有多强悍,而是这人用兵很神,在几大帝国中,几乎毫无敌手,除了十年前大奉病故的白衣军神鬼道山之外,这世上就再难找第二人能与其对抗的了。
因此这次大奉打的注意就是用人海战术的笨法子,也不知道这法子是哪个脑子里装了大便的人出的注意,要是靠人海战就能打赢左无忌的话,那他左无忌也不什么战神而是草包了,可能草包都比他还强些。
战争,开始打的是统帅的指挥和部署,但如果没能在短期达到目的,之后打的就是国力了,所谓的国力就是除了钱粮之外,还有诸多比如兵员的补充和各种物质了。其实战争说白了,打的就是每个国家背后的综合实力。当然,如果两国之间的武力差距实在太的话,那也就没什么戏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是从古至今都晓得的道理,自然这粮草在各地民夫的运送下,就开始往青木关去了,而各地的军队也在开始开拔前往,除了这些外,就是各地新兵的训练了。
在这个全国备战的情况下,那些各地的官员也老实了很多,当然也有那些不信邪,自认为在朝中有人的家伙跳出来撞刀口,比如当朝太师的侄儿,贪污军饷和粮草共计白银四十万两,在银子到手还没捂热就被皇帝老倌的粘杆处就给灭了门。在粘杆处灭掉好几位与当朝大员有关的人员后,那些本来就没什么背.景的官员,自然就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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