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死了后不承认他们是训练场的一份子。
对于这群早已把训练场当家的人来说,这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欢闹喝酒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半夜,只见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左千看了看,摇头一笑,就往哨塔走去,只是在临走时顺了一只酒壶。
上得哨塔的左千,斜靠在哨塔的栏杆上,喝了一口酒,眼神直直的盯着训练场上,虽然黑夜就像一块幕布,但是总会被突入进来的光亮所打破。
在训练场周边,架起许多篝火,那一闪一闪的火光,照耀在那些年轻的脸庞上,左千看到这一幕,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左千这五年来,他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悠闲,他以前一直都是在训练和练功中渡过,不是他不想歇下来,而是他怕,他恐惧,因为他不想在像大明时,自己的命运自己不能做主。
恐惧是什么?
恐惧是一种人类及生物心理活动状态,通常称为情绪的一种。恐惧是因为周围有不可预料不可确定的因素而导致的无所适从的心里的一种强烈反应,是只有人与生物才有的一种特有现象。
当然,现在的左千虽然依旧恐惧,但是他并不在害怕,这是一个矛盾的心理。
左千现在的感觉无比良好,是从没有过的良好,可能是源于自身突破到了先天,又或者是源于训练场上那一群醉汉,总之就是,左千现在的状况很好。
第二日清晨,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是一个让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媳妇悲春伤秋的好时节,也是个让那些不管有钱无钱的文人酸儒们觉得该汤一壶清酒,顺便无痛呻吟几句烂诗的好光景。
不过这一切对于左千手下的那群手下们来说,只是在身上又多了几滴无根水罢了。
虎象和刹罗被左千喊进了城主府。
“上位,不知叫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别看虎象长得是五大三粗,可那声音却很绵柔,左千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有种想把虎象切片研究的冲动,一个粗狂的汉子,怎么能有如女子般的绵柔声音?
“今天叫你二人过来,是想和你们说说飞鱼卫真正的职责”左千看了看二人,说道。
虎象没说话,刹罗也没开口,很明显是在等左千的下文。
“你们难道就不问问是什么事情?”
“上位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听到虎象这么回答,左千有些得意的点了点头。
左千围着二人转了转,把虎象和刹罗看得心里发毛,心中想道:难道上位有什么特殊癖好?如果上位喜欢,那也只好贡献咱的菊花了。
看到二人那难看的表情,左千心思议转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
“你二人在乱想些什么”
左千也不废话,直接就开始说出他的意思了。
“以后飞鱼卫除了作为我的亲卫之外,还要包括刺探、暗杀和监视领地内的所有情况,当时机成熟了,你们在去外面发展情报下线,以后我要让整个天下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我的耳目”左千缓缓的说道。
听左千这么一说,虎象和刹罗二人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上位还正常。
看着二人那副模样,左千心中就有些想笑。
“你二人告诉我,能行吗?”
“能”
“需要什么就给我说,只要我能提供的东西,我都满足你们,哪怕没有,我也抢过来给你们”左千很是豪气干云的说着。
“上位,我二人就先告退了”虎象这次没说话,但刹罗的声音也不是怎么好听。
‘怎么我这飞鱼卫就没一正常人吗?都是一群奇葩’左千心里如是的想着。
“你们先去把周围土匪的情况给我先摸清楚了,然后就下去吧”左千大手一挥,颇有将帅之风。
“是”
二人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报!!!”
一阵悠扬而尖细的声音传出老远,把正在龙塌上努力造人,为皇室开枝散叶的皇帝陛下,惊得抖了三抖,差点就给惊出问题来了。
“何事啊?”一阵算不上威严,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
“秉陛下,是关外的八百里加急”
“去御书房”
“遵旨”一名宫廷工作者的尖细声音再次传来。
听得皇帝是眉头都拧出川字了。
当来到御书房,皇帝打开急报一看,顿时就吓出一声冷汗来。
燕国八十万军队成兵青木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