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面,这不是明摆着与自己过不去吗?
张父一听洪流这么说话,暗道了声“坏了”。
果然,就在下一刻,中年武师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向洪流斩去。
他身为一个武师,今日竟然被一个区区武士境界的毛头小子三番五次地挑衅,怎么可以忍受得了?
千古一直站在一旁静观此事,所以眼见中年武师拔剑斩向洪流,右手迅速化掌,向长剑横切而去。
“咔嚓!”
一道碎响传出,只见中年武师手中的长剑断成了十数个小块掉落在地上。
中年武师见他手中的长剑断成十数块,只剩下了一个剑柄,神色一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其实,他拔剑只是为了吓唬洪流,但是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个吓唬,竟然断送了陪伴他多年的宝剑。他可知晓自己手中的宝剑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宝器”,但是没有挡住一个十三岁少年的一击,而且那还是一只肉掌!
“他是谁……他怎么这么强……”
中年武师一时之间心里冒出了多个念头,但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愣在了原地。
而后面的武者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能前行一步,心里更是无比急躁,跟着传出一阵嘈杂声。
“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进去了?”
“没钱滚蛋,别他妈在这儿丢人现眼!”
“那负责收元石的武师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要是换做我早就将这几人一刀砍了!”
……
周边的阵阵嘈杂声终于引起了骚乱,紧接便见一名身穿血色战甲的中年男子领着十位同样身穿血色战甲的侍卫走至此处,周身散发的血腥味隔着数丈远就让人想要干呕,像是刚刚从血海之中爬了出来似的。
而见到这十一人出现,人群中掀起的嘈杂立刻消失不见。
“血卫统领李固,这下糟了!”
张父一见来人,心中登时升起不妙的预感。更为确切的说,他是害怕那领头的中年男子——李固!
他生活在泗水县城数十年,对城中的势力以及某些声名显赫的人自然有所了解,而其中就有城主府的血卫统领李固。
宁惹阎王,莫惹李固!
李固人如其名,顽固,说到底就是个顽固不化的人。顽固并不可怕,但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就非常可怕了,而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只听命于城主府,所以凡是与城主府过不去的人就是与他过不去。
似他这样的人,城主府是再喜欢不过了。因为严格意义上而言,他们就是铁血军人,一切以命令为准!
当然,如果李固只是思想顽固倒是不可怕,但是他拥有一身不俗的实力,武师九阶,再进一步便是武宗,而泗水县城武宗就是那么几位,两只手都可以数过来。因此,他可以说是整个县城数得着的强者,而死在他手里的人虽不能说可以堆成山,但是也相去不远了。
想到这些,张父头疼不已。他开始暗暗责备自己将洪流这个大嘴巴给带来了,甚至觉得自己当初选择来黑龙潭本来就是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发生了什么事?”
那李固走到近前,直接问向负责收取元石的中年武师。
“大人,这几人想要闹事!”中年武师听到李固问话,他想都没想,手指千古五人,就是说道。
“哦?”李固眉头一挑,以为听错了,毕竟三家都聚集到这里,根本就没人敢来生事,又问了声:“闹事?”
“就是他们五人!”中年武师再次指着千古五人说道。
张父见中年武师指向他们五人,当下忙解释道:“没人想闹事…没人想闹事,就是一些误会罢了!”
“这样说来,就是你们几人在闹事喽?”李固闻言,当下看向张父说道。
张父张了张口,刚想说声“冤枉”,却见千古神色平静地说道:“不问真相,不辨是非,这就是城主府的办事风格吗?”
“你又是谁?”李固豁然转身看向说话的千古,周身的杀戮气息若隐若现,显然已经动怒了。
而中年武师一听问到千古的身份,立刻将脑袋凑到李固耳边小声地嘀咕。
李固听后,非但没有熄灭心中的怒火,反而冷哼道:“漫说是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世家公子,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
“得罪了我城主府,就只有一个下场——死!”说着他腰间的长剑直接出鞘,而身后的十名血卫也是抽出腰间的佩剑。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