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衣姑娘怎知道钟鸣与向霸天的关系,一提到鹰爪魔王,立时令钟鸣感到气噎,堵的他顿时满脸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坏蛋爷爷在外做了多少坏事,处处叫人为他感到尴尬。幸好一旁的易慧善解人意,赶忙接过话去,极力为他掩饰道:
“难怪这两个人这么横,原来身后还有这么大的势力做靠山,看他们那架势绝非因一时兴趣而来,其中似乎还有更大的目的。奉劝二位以后还是小心为好。出门在外千万不要落单,预防他们事后寻隙报复。”
“他们无非是看上了夏侯家的巨大财产,欺我们俩是女儿身,夏侯家的财产早晚要变成他人姓氏下的东西。因此才不遗余力的多方算计。实不知爹爹早已为我们找了婆家,那家人的地位也绝非他们这些人所敢得罪的!”绿衣女子愤愤表示道。
“咱们先不谈这些,”红衣女子似乎对易慧特有好感,立即接口道:“看情形二位不像是本地人,恕小女子唐突,敢问二位公子的大名及何方人士?”
钟鸣此时已缓过神来,见易慧一时有些为难,不由得脱口答道:
“她叫易慧,我叫钟鸣,我们是从山东过来的游客,久闻此地风光特好,所以才租船到这湖中游玩。”
“原来是从山东来的客人,恕我等姐妹慢待了。”绿衣女子听对方是从山东过来的,不由得动了心,并继续表示道:
“观公子身手不凡,想必同船公子的武功也一定非同一般。大家既是武林中人,你俩又有这么好的功夫,今日从我们家门口过,岂有不去我家做客之理。我爹爹听说后一定怪我们不能留客,请二位一定到府上做客,也算是给我夏侯家一点面子。”
“这……”,易慧不由自主的瞪了钟鸣一眼,怪他多嘴招事,然而此时如果再想推脱不去,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见钟鸣此时无言以对,只好接茬表示道:
“感谢二位的盛情邀请,只是我们同伴中还有一位老人也在湖中游玩,不如寻着他老人家请示一下再做决定,你们说这样可好?”
红衣女子立时应道:
“既然二位有长者为伴,一切自然要征得老人家的允许了。况且二位公子武功这么好,想必那位老人也一定是武林名家了。我爹爹最喜欢结交天下侠士,如能请得动你们同去,我姐妹俩这一回可算有面子了,我在这里不妨先谢谢二位了?”
“不敢当、不敢当。”
易慧见对方如此热情多礼,不免有些过意不去,立时还礼不迭。唯有钟鸣在一边大大咧咧不以为然,他终是在山上待习惯了,受三怪兄弟的影响,对人们之间的礼仪不大讲究,但是却又喜欢热闹,想到夏侯大侠家里非同寻常人家可比,立时指引大船去寻找怪老大。
两船在湖水一个边沿树丛处寻到怪老大时,老头正躺在船中仰面朝天观云如何飘游,如不是听到钟鸣与易慧的呼声坐起身来,别人船只从旁划过还误认为这是一只空船呢。怪老大最烦与武林人士搅在一起,最初连连摇头表示不去,并表示道:
“我老人家最喜欢无约无束,现在好好的为何向那处火堆里跳,夏侯本岳富甲一方,虽是不缺钱,但是交友甚杂。什么江湖朋友都往家中请,到了那里难免人多嘴杂,你我岂能再有清清静静吃喝的工夫?要去你们俩自管去,我老人家是不会去的!”
易慧闻此顿时失去了主意,只好向夏侯家两姐妹使一眼神,表示无奈。可是夏侯姐妹则不这样认为,她们俩以为易慧这是在叫自己去劝说老头。因此不由分说将怪老大搀扶上大船,红衣女子首先将钟鸣适才为他们解围的事向怪老大说了一遍,然后才向老头要求道:
“这位公子今天对我们有解救之恩,如果我们就这样叫你们走了,事情传出去会叫武林中人小觑我们姐妹的。不知实情的人会说我们姐妹过河拆桥,得人好处竟连一点报谢之意都没有,这样一来岂不因为老爷子不去我家,而损害了我姐妹俩的名声?”
“凭着他那两下子也敢抛头露面,真是令人大惑不解?”怪老大顿时睁大了双眼,不由得仔细看了钟鸣一眼,在看到对方没有否认之后,怪老大方才向钟鸣愤愤斥责道:“又是你这糊涂小子多事!”
钟鸣闻此唯有连连致歉不已,然而怪老大对他的斥责并没有到此为止,并继续道:
“就是你小子不中用,还偏偏是你傻小子喜欢愣出头,现在竟连我老人家也被绕进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两个姑娘见钟鸣在老头面前如此情形,更把老头视为贵人,一定要请他到家中做客。两个丫鬟看到二位小姐执意要劝这老头到家中赴宴,更是不遗余力,拉住怪老大老人胳膊连摇带晃,左一声老人家,右一声老前辈,闹的老头一时不知怎么才好,最后只好勉强点头答应下来。
况且夏侯家在江南非同一般,请人做客自然不缺美酒佳肴,因此他也乐享其惠,借此也好顺便认识一下这个江南名家夏侯本岳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当大家一伙人赶到岸边时才知道,夏侯家场面气派有多大,早有二十多匹马和下人在那里伺候。
当易慧要向船家欲付船费时,船家赶忙推辞道:
“公子既是夏侯家的客人,就是小的家的客人。这个湖早已是夏侯家的产业,小的怎敢再收你们的银两呢。”
易慧闻此也只好作罢。途中才知道,原来这夏侯家这两个女儿是对双胞胎,大的叫夏侯玉英,小的叫夏侯玉翠,两人除了衣服颜色有区别外,长得几乎叫人难以分别。除此之外,夏侯家两个小姐熟知江湖待客之道,上岸后立时派人飞马回家报讯,自己则伙同三人在后一块骑马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