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待最后一个持枪的歹徒倒下,冷瑷慢慢的走向旅店老板,此时旅店老板一脸的惶恐,连连的后退,可是走廊两边都是死路,旅店老板背靠在墙了,已经无路可退。
王晟此时突然清醒过来,刺鼻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大脑,走廊到外都是尸体,血沿着楼梯流到一楼,发出哗哗的声音,这种视觉听觉和嗅觉的刺激让他感觉头皮发麻。
冷瑷并没有杀旅店老板,只是用红红的眼睛注视着他,只是注视就已经将旅店老板吓得半死,他没有能力去反抗,只能惊恐的惨叫。王晟和光头连忙跑出屋子,程昊刚想跟上去,王丽丽吓得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程昊。
冷瑷听到身后有声音,慢慢的回过头看去,看到身边的王晟,冷瑷的眼睛慢慢的变成原来的样子,头发也慢慢的落了下来。
“他不是刘义!”冷瑷微弱的说了这五个字,眼睛慢慢的闭上,身子也向后倒去,王晟和光头连忙将她扶住,冷瑷并没有受伤,她只是体力透支,昏迷过去。
王晟将冷瑷抱到程昊的所住的房间,王丽丽推着程昊,示意他将床让开,王晟小心的把冷瑷放在床上,王丽丽看着昏睡的冷瑷,非常担心的问道:“姐姐怎么了?”
王晟心痛的说道:“太累了,晕过去了!”
冷瑷的身上全部都是血,王丽丽拿着一条毛巾走了出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她愣了一下,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向卫生间走去,一分钟后,王丽丽拿着毛巾回来了,看了看蹲在床头的王晟,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程昊,歪着nǎodài说道:“你们俩个大男人是不是该出去一下啦!”
王晟知道王丽丽是想帮冷瑷擦去身上的血迹,冷瑷虽然受伤,但并没有什么大碍,轻轻的摸了摸冷瑷被血浸湿的头发,转身走出去。
光头将旅店老板堵在墙角,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每过几分钟,就会传来旅店老板凄惨的叫声,王晟和程昊快步走去,只见光头手里拿着军刀,一脸微笑的问道:“还不说是不是?”
旅店老板,大口的喘着粗气,什么话也不说。光头抓住旅店老板的手,将他的手按到在墙上,军刀尖部扎入的手指甲缝隙,突然用力扎下去,在向外一翻,旅店老板的手指甲粘在刀尖上。王晟看得寒毛倒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也不知道光头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光头松开旅店老板的手说道:“妈的,他就是什么都不说!”
旅店老板颤抖的蹲在墙角,他的手上全是血,头也不敢抬,程昊冷笑一声说道:“你那太小儿科了,给他拔牙,不信他不说。”
王晟惊呆的望着程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
程昊面不改色的说道:“残忍吗?他要是对咱们男人下手,我顶多也就砍他几根手指,可是对女人下手,他还算个男人?”
光头非常脏赞同程昊的说法:“对,拔牙,听到了没有,你要是在不说,我现在把你牙全部拔光!”
大街上传来警车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警察来了,旅店老板什么都没说,如果他们让警察将旅店老板带走,那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旅店老板是唯一的线索,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即使他们拿出证件,那旅店老板也一定会被带走,更何况,光头如此审问的方法一定会遭到阻挠,说不定还会将旅店老板保护起来。而且,冷瑷现在还在昏迷,如果这样贸然的跟警察走,冷瑷的安危谁来负责。王晟捡起两所冲锋枪说道:“你俩继续吧,我去搞定那些警察。”
王晟向楼梯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捡起地上的枪。王晟站在楼梯的正上面,他的身边放着十多把柯尔特冲锋枪,见警察上来,他就向空中开枪,示意警察不要贸然的上来。走廊里时不时的传来旅店老板的惨叫,他不敢去想程昊和光头是如何虐待他的,只听他的叫声,王晟都觉得头皮发麻。
王晟的方法非常有效,警察果然不敢在冲上来,几分钟以后,警察对王晟喊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交出武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王晟靠在楼梯扶手上,听着这些官方的对白,脸上无奈的笑了笑,转头喊道:“你们能不能快点,我挺不了多一会了!”
旅店老板知道,只要警察来了,他就有救了,无论程昊和光头如何摧残他,他都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说。王晟又打退了警察的一次进攻,一分钟以后,一个手雷扔到了王晟的面前,手雷并没有爆炸,而是迅速散发出白色的烟雾,烟雾瞬间弥漫着整个走廊,王晟感觉zìjǐ眼睛有灼痛感,眼泪哗哗的往外流,这时他才知道,这是催/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