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暗想:“我得想办法!”
数天之后,终于她等来了个好机会,原来跟她一起玩的有个好姐妹给她介绍了陈大公子,这家伙可是个有钱人,也就是俗称的金龟婿。任秋玲打扮一新,跟那人约了个会,跳了支舞,然后给了那家伙一耳光。
离开陈大公子之后,任秋玲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走着,她感觉自己离任大小姐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车上那个年约五十的男士叫道:“上车!”
任秋玲坐上车,无力的说:“老马,你跟踪我?”
老马摇头说:“没那个兴趣——我在做一些相关调查……是关于其它案子的。”他说这话时不自觉的抬起握方向盘的手臂——防御反应;眼睛转向前方——不典型的阻断反应;下巴上的肌肉收紧——羞愧反应。
任秋玲知道他在撒谎,叹息说:“你就是不相信曾梦书会杀人,对吧?你就是不服我,对吧?”
老马一边开车一边说,“是啊!她是多么年青的姑娘啊,怎么会那么狠心?说真的,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女性罪犯通常占到整体罪犯的十二分之一到八分之一,女性杀人犯更少。像这么残忍的女性杀人犯,近几年来全国范围内都少见。统计的数字不会撒谎吧?你真的可能弄错了。”
任秋玲承认老马说得对,但是她想到一个解释,说道:“当天在知守观里,曾福安召唤出了五虎将,关羽也出现了。”
老马说:“然后呢?”
任秋玲说:“我们都看到了,关圣帝君手里握着的是青龙偃月刀。事实上呢?青龙偃月刀是宋朝才出现的,中间隔着几百年呢,关圣帝君不可能会拿着几百年后出现的武器战斗。”
老马还是不明白,说:“这个跟案子有关系吗?”
任秋玲肯定的说:“有!纸人术的秘密就在这个破绽中可以看出来!徐美娇召唤的通常是黑西装帅哥,因为她的心里装着的就是帅哥;曾福安召唤的是三国名将,因为他的心里装着的是一部《三国》;曾梦书召唤的是地狱怪物,因为她的心里装着的是一座地狱。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一个心里装着地狱的姑娘,什么残忍的事情干不出来?”
老马还是不相信:“心里装着什么,就能召唤什么对吧?你心里装着什么?召唤来看看啊?这些全部是猜测,作不得准的,统计的数字才是真的!”
轿车刚好行驶到“烙印咖啡厅”,这里也是特事处干员们交流的一个隐秘场所。任秋玲说:“停车,我证明给你看!”
车停下了,任秋玲下车走到咖啡厅门前,高声叫道:“要有光!”
阴暗的咖啡厅门前突然变得明亮如白昼!
老马惊得目瞪口呆,喃喃的说:“我的天!把声控灯叫亮这算哪门子的召唤术?我也能呢!”他按响了车喇叭!
附近街道两旁的楼房上突然有好多窗户同时亮了,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要死呢,夜半三更的按个屁的喇叭?你不睡觉别人还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