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吴蝶,林蜂两兄弟正皱着眉头,吴蝶不时的站起身来左右踱步。
“哥,你说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画那样的画?”林蜂终于憋不住了,他不像吴蝶一样擅于思考,平时只是当个保镖护护身而已。
“不知道,那人双手执笔,画里栩栩如生,让人仿佛身临其境,必是大家,我一直都想不通他为何要在集市上画这种画,这可是有谋反的嫌疑。”
“而且当我们再次回去找他时却不见人影,他不是为了卖画那是为了什么?”
两兄弟绞尽脑汁都想不通,便就此罢休。
第二日,两兄弟正在聊天时有捕快传来消息,说案件有了进展,吴蝶立即就起身前往正堂。
到了正堂,看见县官正与一群捕快在谈论着什么,吴蝶上前拱手说道:“小人听说案子有了进展,不知是何?”
“哎,吴小友多礼了。”县官看见吴蝶,当下露出了喜色。
“其实,我们顺着小友来时所说的细节,倒是找了一些人,只是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闲人,虽有武艺在身但却并无作案动机与时间,倒是有一人说在城西的筛斗谷深处时常有恶臭散发出来,所以我想会不会是那些家禽的尸骸。”
吴蝶听力也顿露喜色,立即问:“这人现在何处?”
“就在门外。”
吴蝶也不管县官,三步并两步就朝门外走去,一出门便看见有一人正靠着墙在打盹,吴蝶拍拍那人。
“你就是那个说筛斗谷内有恶臭发出的人?”
那人被吴蝶惊醒,心中有些许不满,再看问话之人尽是一个孩子,脸上的愤怒更多了。
“小屁孩,你知道打扰老子睡觉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我来办案的,希望你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事告诉我。”吴蝶皱了皱眉,被别人说是小屁孩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哈,你来办案,怎么,谁抢了你的糖葫芦?”听到吴蝶说他是来办案的,那人更是笑开了花。
被人羞辱,吴蝶分外的生气,咬着牙齿,朝那人胯下就是一脚。
“哎呦,臭小子,你敢踢我。”胯下吃痛,那人一手捂着下体,另只手就朝吴蝶挥去,习武之人的速度比常人要快,吴蝶今年10岁,还是个孩子,又怎么避得开这迎面一拳,当下,吴蝶闭上了眼睛,心里做好了满面开花的准备,但不料这拳迟迟未落,吴蝶睁开眼,看见林蜂正站在自己身前,用肘部挡住这一拳。
“你生谁,为什么要打我大哥,呃.....为什么要打吴蝶!”林蜂看着吴蝶听见捕快说了什么后就急匆匆的走了,于是就跟在后面,到了正堂才知道他去了门外就也一路跟了过来,那知刚到门前,便看到有人要打吴蝶便一个闪身挡下了。
夏进小时候有幸拜得一师,授予轻功身法,但应其生性顽劣,为人不正直,就又被逐出师门,但凭着自己多年来的苦练,不说武功高手,单与人打架是不会输的,但现在这人却硬是用手肘挡住了自己的一拳。看来人一脸稚气,不会超过15岁,他全是难以置信的眼神,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觉得腹部一痛,就昏了过去。
“喂喂,醒了,该醒了。”恍惚中夏进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整理了一下思路,他明白了:自己被一个小孩打昏了,再环视四周,全是身着官服的捕快。
“哦,醒了。”吴蝶看他醒了,赶快凑了过来。
夏进看了看他,眼睛一转,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一对一,他有信心打过那些捕快,但一对十就绝无胜算了,而且还有刚才打晕自己的那个小孩。今天真是命里犯煞。夏进当下在心中骂了一句。
“你想知道什么?”
“原本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在筛斗谷的所见所闻,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直接带我过去吧。”说完吴蝶看着夏进那黑得像块炭的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