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顶着,你一个照面就给人轰杀至渣——也许我是应该按照你说的那样躲你后面,然后你挂了一夏就是我的了。”凰铃音毫不示弱的反驳。
“哎呦,你们就别再吵了啦,都成这样……唔——”织斑一夏不知道被哪个保健老师故意还是无意的将床位安排在奥尔卡特和小凰的中间,正如他平日里的待遇一样,和享受女孩倒贴的福利时一样,在女孩子们吵架的时候被夹在中间的位置,虽然现在这俩人恐怕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上演武行,但是光是要让织斑一夏像是平日那样在中间斡旋就已经耗掉他小半条命——我和查理过来看望这仨包扎好后被临时安置在这里的伤员的时候,就已经事先问过保健老师这仨人的伤势了,奥尔卡特最轻,脸上被摔得轻微骨裂,手臂、颅骨、肋骨都有轻重不同的伤势,轻微脑震荡外加内脏轻伤,还连带着不少的皮外伤,总体上是一个礼拜之内别想从床上下去:这是仨人之中最轻的;织斑一夏直接被rpg拍脸——不,是被榴弹炮拍脸,所以现在织斑一夏整个脑袋被包扎的像是粽子一样,连带着还套上了颈部矫正器,脖子险些断了,内脏被突破了绝对防御之后的爆炎在绝对防御的内部反弹给砸了一下,轻微出血,整个身体的正面平皮肤都有烫伤的迹象;至于凰铃音,她是直接冲上去和劳拉进行极限近战的,结果伤的最重,两只手腕的韧带都有旧伤复发的迹象,头上给人家狠狠的踹了几脚,现在虽然还能和奥尔卡特拌嘴,但是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再多说两句的话恐怕就会自己晕过去——好吧,荫当初对她的残暴训练这个时候起了重要的作用,在我和查理进去之后问到她的伤势的时候,凰铃音表示:那个德国来的野蛮人的拳头比起司寇教官来,连称之为战斗力都不配,可见……凰铃音现在已经给人家的几脚踹的脑震荡了,不然她是不会说出自己在国内给荫狠狠调教的丑事的。
我和查理没有和三个伤员说上几句话就被保健老师给请出了房间,因为这仨人的伤势都有点严重,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我们这俩个探望的人员不能去再继续打扰他们。在病房门口,我和查理遇上了蓧之之帚,这个女孩一直等在这里,一脸的沉痛哀悼的面色——当然,我知道她是在哀悼谁,只不过那位距离挂掉还早着呢——这位比起我们俩人来的早得多了,谁叫我和查理被织斑千冬给叫去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呢——这不是织斑千冬在埋怨我出手迟缓吧——结果我和查理出门之后刚和蓧之之帚礼貌性的说了两句之后,里面的仨人就被推了出来,按照性别分别转移到两个不同的病房。看见我和查理还没走,奥尔卡特脸上贴着纱布还在用优雅的仪态向我们问候——虽然这副模样实在是太不优雅了——织斑一夏晕晕乎乎的向我们打了个招呼,而凰铃音则是已经不说话了。
被处理了伤势的三人,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来康复,但是,按照最轻的奥尔卡特来计算,他们最少也不会少于一个礼拜的时间不能从保健室出来,而比起他们三个伤的更重的则是他们的is,损伤等级达到了c,就算他们三个身体无伤,也不能开着这样的is,is的自我修复功能是有限的,损伤到一定程度之后还要启动的话,便会以短路的特殊状态进行粒子构建,导致会使得机体受到更加巨大的损伤。如果是平时的话,还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上课的时候使用训练机就好,但是,问题是即将到来的学年is大赛这个重要的赛事,这仨人就算伤势能够赶得上,他们的is也赶不上了,届时最好的结果就是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别人比赛……
所以说嘛……
所以说你们这些女生呐,不要这么死缠滥打好不好!
听闻织斑一夏受伤,特地赶过来探望的女生都赶在了同样的时间段上,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着织斑一夏的病房冲去,然后退散下来:保健老师可不是她们能够突破的障碍,一丝一毫都不行。
于是乎,看到织斑一夏那里已经去不了了的女生们,一扭头看见了更多的男生——实际上还是一个,我边上的查理就算是我帮她保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女孩子的事实——然后就势和第一目的就势冲着我们“两个”男生而来的女生们会和,然后把我和查理围得水泄不通,至于原因,自然就是……
“学年大赛和我一组吧,司寇君!”“德诺阿君和我一组吧!”
就是这样,早上女生们的私下窃语现在演变成了正面的直击,织斑一夏那里已经被她们确定上不了比赛,那么,就这次比赛必须遵循的组队作战,一年级的女生们便开始争夺剩下的“两名”男生来和自己组队作战,结果现在她们都凑在一起过来了。
不行啊,我作为男生和她们组队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查理不行,这些女生一个个都是女绅(bian)士(tai),查理要是和她们之中的哪个独处的话,肯定会节操不保,顺便暴露身份,所以啊……
“抱歉,我已经决定和查理一组了。”“不好意思,我和司寇同学组队已经定下来了。”
诶?我和查理同时说出了同样意思的话,然后我们两人还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换来的是一片的沉默。
【yooooooooooooooooooooo】,我知道现在这些女生们在准备刷的弹幕是什么,我先替你们刷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