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甲龙’和英国的‘蓝色眼泪’就是如此吗?居然还自称是第三世代is,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唔,这小丫头至少从织斑千冬那里学到了吐槽。
“哼,还没完哪——!!”凰铃音啐了一口,一手一柄“双天月牙”,摆开架势,再度的冲了上去。而空中的塞西莉亚也在同一时刻做出了精准的火力掩护,地上冲锋的“甲龙”肩头喷射出的“龙咆哮”的弹丸和空中“蓝色眼泪”的忽悠炮的光束弹幕在一瞬间同时射出,产生了相对精妙的配合,一空一地的再度罩向“黑雨”的全身,而劳拉却只是伸出了一只手,面带嘲讽:“不是说了吗,没用……”
话还没说完,爆开的弹幕将劳拉的话语淹没在爆炸声中,而在爆开前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劳拉的“黑雨”的身前爆出了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仿佛是扭曲的水波一般的障壁,接着便被爆炸火光淹没。而在这一轮射击命中之后,凰铃音的动作丝毫没有减速,直直的冲进了烟尘之中,而空中的塞西莉亚则是停止了射击,降低了高度,控制忽悠炮改变了方位,从数个方向指向烟尘之中。
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是,盐城之中没有传来凰铃音的“双天月牙”和什么格斗武器——不管是实体武器,还是光束武器,抑或波动兵器——撞击的声音,我刚以为是劳拉的格斗技术了得,能够闪开凰铃音的“双天月牙”的劈砍,里面便传来了凰铃音的一声惊呼,然后“甲龙”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闷响从里面带着一根绳索倒飞出来,直直的指向半空中正在下降的“蓝色眼泪”。塞西莉亚对于这种一团黑影直冲而上的情况有了一点免疫——织斑一夏和塞西莉亚的对战之中最经常使用的便是这种接近手段——闪身想要避开,却没有发现紧跟着倒飞的凰铃音后面又跟着的另一根绳索,闪过凰铃音之后便被飞刃刺中了脚,然后便被绳索一圈一圈的缠在了脚上。被让过的凰铃音在去势稍微减弱之时便抖落身躯,想要稳住身形,却被缠在身上的绳索一把从半空之中拽下去,而同一时间塞西莉亚也被拽了下去,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向着地面坠去,“碰碰”两声撞在地上,在地上弹了起来,然后便被劳拉拽着两人仿佛摔流星锤一般的甩开,然后“咣当咣当”在半空之中对撞了几轮,狠狠的砸在地上。
“怎么?这就完了?那,就轮到我了。”劳拉嘴角的勾起了危险的弧度,接着便挥起拳脚照着被砸瘫在地的凰铃音和塞西莉亚打去。挨揍的两人想要反抗,却已经给方才被劳拉一通折腾给折腾的全身无力,身上装着的is不断爆发出火花,盾构能量直线下降,警报频响,到达了威胁到驾驶员生命的危险领域。
“该死!”我皱起眉头,右手握上了左腕的护腕——实际上是某个一边平一边波浪形的紫色手环上面挂着的那圈物件,数台自用uh的待机状态——想要制止这个德国的小丫头,塞西莉亚就先放在一边,凰铃音可是和我一块转过来这边的,怎么能让这个劳拉这么欺负呢,虽然我的驾驶技术还不行,但是,要出手我自然不会再不用全部的东西,直接上零系统,纵使凭着“双零”还未完全解放的性能,也足以收拾掉这个骄傲的德国丫头。
只是在我动手之前,织斑一夏已经展开了“白式”长喝着扑了过去。
“零落白夜”的光辉瞬间展开,织斑一夏是真的怒了,发动他所唯一擅长的技巧“瞬间加速”挥着光刃劈开了竞技场边的隔板,向着场中冲了过去。“零落白夜”和“瞬间加速”两招耗能大户对于能量容量相对不足的“白式”而言都是巨大的负担,平时的织斑一夏已经学会了初步的节省能源的手法,但是织斑一夏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手中的长刀带起一道闪亮的轨迹直直的向着劳拉砍了下去。
说真的,织斑一夏这一招倒是很不错的——就我的眼光看——却是毫无用处,劳拉转过身来,依旧是抬起手来,依旧是我方才看见的那道扭曲的水波,织斑一夏的光刃砍在上面,立刻就诡异的停住,无法再向前移动分毫。
“哼,单凭感情用事的直线运动,还真是单纯的笨蛋呢。”劳拉讥讽道。
“怎,怎么回事!可恶啊!身体动不了……”
织斑一夏掌中的零落白夜的能量光刃在巨大的能量消耗之下转眼之间便要消失,劳拉的脸在波动的水纹般的障壁之后明暗不定,“果然,不堪一击。在我的‘黑雨’面前,你不过是个废物,消失吧”。
说着,肩上的火炮扭动了方向,瞄准了织斑一夏,火光一闪,弹丸奔射而出。眼看着织斑一夏便要被这一炮拍在脸上,我已经装着上“双零”和查理的“疾风之再诞”一左一右的冲了过去,专门为我自己准备的“双零”在压制了很大一部分性能的情况之下依旧比查理专门改装了机动性的二代is要快上一筹,却依旧慢了一步,织斑一夏被炮弹拍在脸上的同时将切入两机之间,展开了粒子障壁挡下了势翻滚的暴风,而织斑一夏的“白式”的盾构能量在这一招之下消耗殆尽,虽然没有完全挡住,但是绝对防御的功能终究还是起了作用,对于头部的防护自然是重中之重,然后渗透的暴风将织斑一夏先我一步炸飞出去,连续几道翻滚,摔在地上。
“喂,布迪威伊,你闹腾的太过火了啊,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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