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踢煨,感谢洗洗踢煨,感谢诶目踢煨,感谢……所有的踢煨,当然,最需要感谢的,还是织斑一夏你这货的修罗场的三分之二,帮我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给接过去了——这俩位一见到凰铃音立刻就和见了绿豆的王八一样,直直的瞪了过来,然后,这边凰铃音的“甲龙”也立刻发出的被人注视的情报——关键是,那边的塞西莉亚奥尔卡特小姐已经直接装着上了她的“卢瑟流泪”,不,是“蓝色眼泪”,直接就朝着这边过来了。
我知道这些天这仨一直在闹腾,但是没有想到她们已经闹腾到这样的地步,虽然被织斑千冬以老师的身份狠狠的教育了一趟,这仨知道了要收敛一点,但是,这同样也促成了她们的斗争智商的增长:就在塞西莉亚奥尔卡特面色不善的装着着is过来的时候,凰铃音立马就放弃了打破“双零”防御障壁的想法,迎着那个金发的英国丫头就上去,然后还分两边站定,然后互相配合默契的一通嘴炮:
“喔呵呵呵呵,凰铃音同学,好巧啊。”“是啊,好巧啊,奥尔卡特同学。”“嗯,凰铃音同学,我偶然路过这里看见你在一个人练习啊,这多没意思啊,咱们来场友谊如何啊。”“啊啊,我正感觉一个人无聊呐,奥尔卡特同学你能来陪我练习真是太谢谢了啊。”“哪里哪里,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开始吧。”“ok,来吧。”——简单说来,就是这样的对话这边话音刚落,这俩丫头就迫不及待的滚到了一起,从地上滚到了天上,再从天上滚到了地上,就如同奶茶见到了泽哈特这个多年未曾对射的老基友一般的亟不可待,完全无视了这里还有几个正在用申请下来的“打铁”和“疾风”做着训(wei)练(guan)的同年级的同学们,就连那个蓧之之帚都被无视,就这俩人自己打的不亦乐乎。
幸好,凰铃音和奥尔卡特这俩人起码都是代表候补生,有着相当的水准,虽然打的激烈,但是却很是谨慎的让自己的射击都避开了下方,避免了可能的误伤——毕竟,现在在地上的这些is都是些练习机,没法和她们俩人的专用机相比,要是挨上了一发流弹,在这种初学者的驾驶之下,会发生什么危险都不好说——当然,我倒是毫无压力了,反正这俩人的is的出力都不足以打坏“双零”的障壁——所以说,这俩人现在都是在天上滚来滚去,奥尔卡特用着撕心裂肺的声音(是不是夸张了一点?)高喊着“f♀u♀c♀k♀y♀o♀u”,指挥着六枚忽悠炮上下翻飞,外加手里的“星光mk-ii”的火力全开,打出了一片片光束弹幕;而凰铃音也用着家乡口音咆哮着“瓜娃子先人板板”,挥舞着“双天月牙”对着射过去的光束左劈右砍,玩了一把命中率足有百分之五十的刀切光束表演,顺带着让四门“龙咆哮”发射出沉重感十足的无形弹丸,让竞技场的半空变成了往来交织的战场。
再往下面看,剩下的三分之一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申请的“打铁”和天上这俩货的is相比完全不够用,没有搀和上去——当然,这位蓧之之帚童鞋似乎和织斑一夏一样只会拿刀子砍人,射击这种高难度技术对于她而言还是太难了一点——我看着这几位外加周围的围观者们都给天上这俩货的交战给吸引了,便悄悄的从边上溜出了竞技场,然后,在通往更衣室的路上,看到了一脸阴沉的织斑千冬跟着无时无刻不忘卖萌的山田老师一起向着竞技场里面走,不由得暗叹一声:里面那俩又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出来吃晚饭的时候,我不出意外的看见了那仨——诶?为嘛是仨?蓧之之帚不是没有搀和进去吗?——在餐厅的一角又一次的被罚站,顺便对着傍晚回来的织斑一夏怒目以对,只不过织斑一夏这货一回来就直接奔着餐厅来了,而且这家伙的眼神似乎是之能看见直线,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天正在为了他闹得不可开交的仨妹子又一次的被罚,倒是很兴高采烈的看见了本人之后,直接端着夜宴就奔着我这里来了。
“哟,司寇同学,你也在啊。”织斑一夏看见我依旧是找了一个没有别人的小桌子坐在这里,便把手里的餐盘放在了上面,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呼,饿死我了。”
“嗯——”我很奇怪这位难道没有看见那边的仨妹子正在……
“呼,今天帚,铃音,塞西莉亚都不在啊,真是难得……”织斑一夏一边吃一边嘟囔着,可惜他的声音还是不够小,我已经看到了那边的仨的脸色全部都变得铁青,眼睛里面都开始冒出了凶光,死死的盯着这货。
“啊,”我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今天跑哪去了?那边的仨都找了你一天呢。”
“喔,我躲朋友家里去了,”织斑一夏没有听出来我话里的提醒,回答道:“这几天过的好辛苦啊——要是能像司寇同学你这样悠闲就好了……”织斑一夏的语气之中很是向往,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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