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止住笑声后,缓缓的问道:“这下子你满意了?”口吻充满了宠溺和无奈。
话一落,卓思暖便迅速的抬起埋在夏景灏脖颈处的小脑袋,只见她秀丽的小脸上满是狡黠得意的笑容。
“自然满意,”她眨了眨水灵的眼眸,巧笑倩兮的答道。
夏景灏深邃的眸子中倒映出卓思暖巧笑倩兮的狡黠小模样,他忍不住深深凝视着她一眼,那一眼中,是说不出的无限深情。
卓思暖晕红才消的净白小脸,因夏景灏这饱含深意的一眼,又红了个透。
她剪剪水眸狡黠灵动,她白皙的脸颊因染上晕红而秀美动人,她红唇娇艳欲滴,似待君采撷,她整个人仿佛是被搅乱,不住荡漾着涟漪的一池春水。
一旁的艾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嘴中嚷嚷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公然秀恩爱,矮油,要被亮瞎眼了。”
艾琳这么一嚷,便打破了夏景灏与卓思暖之间的郎情妾意。
卓思暖稍微离开夏景灏怀抱几许,但半个身子还依偎在其怀抱之中,她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学着艾琳的口吻,说:“舞会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跟谁,竟然旁若无人似的跳起了贴面舞,矮油,不知道被亮瞎眼多少回了。”
此话一出,成功引得现场几人哈哈大笑,其中当属还未离去的文琊几人笑声最为爽朗。
文琊笑着跟他兄弟们搭话:“哎,老七啊,这两个小姑娘还真是有趣,笑死你老兄了。”
被叫做老七的则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八尺大汉,他拍了拍文琊的肩膀,又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待笑声停止后,才哑着嗓子说道:“今天这一场文雅人才来的宴会没白来,认识主人家这么一个有趣的小姑娘,也是一个大收获了。”
当事人艾琳则比较淡定,她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
她咂咂嘴,笑着说道:“哎,我们只是跳一些比较‘hot’,火辣的双人舞蹈而已,有时候难免有一些情不自禁。”
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若雪澜闻言,冷冷的笑了笑,她早就从林涵怀中离开,泪水自然也被林涵心疼的擦拭而去,此时,她仿若受伤过后被主人安慰完的小兽,乖巧的依偎在林涵身畔。
“情不自禁?”若雪澜柔弱的轻声说道:“小时候我经常在马路上看见一些小狗狗情不自禁的随地大小便,噢,抱歉,我做错了比喻。”
若雪澜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她所做的比喻却让在场的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了下来,顿时鸦雀无声,但她又道了歉,仿佛这话儿只是她一时无意脱口而出的。
艾琳顿时沉下了脸,却不好发作,因为她根本抓不到若雪澜的任何把柄,连反击都无力。
文琊等几人见双方几人脸色都不好,便主动做起了那和气佬,他使了一个眼色给老七,老七便开始笑着说道:“都别介,别介,这小姑娘就是开了一个玩笑,玩笑话,在我们军营里面,也经常开着一些玩笑话”。
若是你看见一个八尺大汉皱着一张黝黑的脸庞,口中说着这么一番话,脸上的表情却比死了爹妈更忧愁,一定会忍俊不禁。
卓思暖亦然是这般心态,她见老七这般帮打着圆场,作为这个晚宴的主人,她也不好再摆什么脸色,如若再冷着一张脸,岂不是太不给人家文琊面子,那样,可真是十足的矫情了!
“好了,艾琳,一些不中听的话语,我们又何必要理会呢,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跑回去反咬它一口不成。”卓思暖笑着帮老七打圆场,这个八尺大汉,似乎她再不出来,就要哭起来了。
卓思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别有深意的掠了一下若雪澜。
若雪澜闻言,秀丽的小脸一白,她自然听得懂卓思暖是在反讥她。
卓思暖这一招当真高明,若雪澜用狗来贬低艾琳,而她同样也用狗来反讥她,不可谓不让人拍手叫好。
艾琳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她抛给若雪澜一个“胜利者”看着“失败者”的怜悯眼神。
若雪澜见着艾琳这般,心中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立马卷袖冲上去掀翻艾琳,抽打她一顿,在监狱这三年,她除了受苦之外,别的本领,例如如何快速撂倒别人等本事,自也学了一个二二三三。
可惜,作为一个参加宴会的名门淑女,她什么都不能做,她是不能像一个乡村野妇那般粗鲁,不能看人不爽便冲上去与人厮打起来,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把这梁子记下来,待到日后叫再叫她还上。
反正来日方长,她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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