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上的穿着休闲西装的红发男子在法拉利内不停的对着车外边的少年大喊着一些什么,从口型看来,似乎是解释的话语又似乎是……责骂的话语?!!
卓思暖多瞧了几眼这场景,涂抹着嫣红的唇瓣轻勾,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不答反问:“还记得我叫你去pub的那晚吗?”
“记得,怎么了?”
“那晚,我不是叫你看一个钢管舞娘跳舞吗?呐,那钢管舞娘就是那法拉利外边的少年。”她给艾琳投去一个促狭的眼神,叫她继续关注外边秦笙与夏景言的情况。
艾琳正小口的啜着一杯樱桃水果酒,闻言,一口酒水全部喷出来,亏得艾琳面对着的是外边的露台,若是面对着卓思暖,还不知卓思暖那一身名贵的美人鱼晚礼服会不会毁于一旦呐。
“夏家三少夏景言?!!”艾琳忍不住尖叫,她语调高昂凌厉的喊道:“就是那晚想约你,和你拼酒输了,被迫跳钢管舞,最后被一个不知名的红发男子掳走的夏景言?!!”
(⊙o⊙)……姑娘,其实你真的不用说得那么仔细。
卓思暖都替夏景言哭了,若是那小子听见别人是这般评价他那杯具的一晚,恐怕他真是要跟众人天台见了。
“你刚刚说那是谁?”卓思暖蹙眉说道:“秦挽的哥哥秦家二少秦笙?”
“那个红头发的秦笙就是那一晚掳走夏景言,你口中的‘不知名’男子。”她淡淡说,递给艾琳一张手帕纸。
艾琳接过手帕纸,轻轻擦拭被喷出酒水弄得湿润润的红唇,不禁与卓思暖八卦之:“哎,思暖你说,他们那一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发生事儿,什么事儿?”卓思暖脑子还未转过来,不解的重复艾琳的话语。
艾琳失望的感叹一声,说:“得了,见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没有了,你这丫头等会儿帮探探,还真好奇秦笙怎么会把夏景言瞧成女的啊,虽然那一晚化妆过后的他的确是个美人,但秦笙这小子的性取向,有待考究。”
这方,卓思暖与艾琳探讨之时,秦笙与夏景言早已入了大厅宴会,接踵而来的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牌号码则是卓思暖熟悉的几位数。
“你家‘亲爱的’来了,不下去迎接吗?”艾琳挤眉弄眼的给了她一个促狭的眼神,换来卓思暖难得羞涩的推搡。
黑色保时捷稳当当的停下,不待侍者开门,里头便有一高壮黑大汉打开了车门,随即四五个高壮黑大汉又从保时捷车内钻出,黑大汉们肃穆而立,站得笔直,气势迫人。
侍者见那场面,顿时吓得不敢过来迎接,躲得老远。
“黑社会?”艾琳调侃。
“黑社会?”卓思暖不答反问,两人相视一眼,便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从黑色保时捷迈出的首先是一只擦拭得光亮的黑皮鞋,而后则是修长笔直,被黑西裤熨帖着的长腿,三两下工夫,一位身着细格纹三件套黑西装,身姿笔挺的男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远处露天草坪上的宾客们三三两两,聚成一块,见从保时捷内下来这么一位英俊不凡的男子,忍不住惊呼,议论,指点缤纷。
“哎,那不是夏家未来的掌权人夏景灏吗?”——宾客甲议论道。
“没想到卓家竟然有这么大面子,竟能请得到在b市叱咤风云的夏家的人,而且来的夏景灏可是夏家这一辈中最出色的子孙。”——宾客乙感叹道。
“快看啊快看,那男的好帅啊,比前面的那冷漠男还要帅气。”——妹纸丙激动道。
“好有气质啊,能嫁给他,这辈子真是值了。”——妹纸丁说道。
“你看你未来男票被这么多男男女女窥伺着,不栓好一点,小心跑了。”艾琳曾经养过无数品种不一的猫咪,可惜溜出家门玩后再也没回来过一只,所以被拐跑这一点,她心有余悸。
“夏景灏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怎么能管得住他,就算管得住他心思,也不能管得住他身体。男人要**,是不用找理由的。”卓思暖本见到夏景灏保时捷车子的愉悦,被艾琳这么一盆冷水,给泼得个精光。
她无趣的多剽掠几眼依旧帅气俊朗的夏景灏,便兴致缺缺的走回卧室,再补个妆,便可下去会一会今晚宴会的宾客了。
不过,若雪澜至今还未出现,变数,便只在她身上了。
今晚不管如何,都注定是她的个人sh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