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带高妙之去医治?
果然,只要是与姑姑相像的女人,不管她曾经犯了什么错,他都能够容忍。
“我可以相信你所说的吗?”
要是他真的将妹妹留在詹殿一个,而皇甫景榆言而无信,自己岂不是为其做嫁衣?
“弈儿,我们父子说话,就这般没有信任可言吗?
你是我的儿子,我皇甫景榆唯一的儿子。
这十九年来,修炼上的宝物何时亏待过你。
十九岁的半步合体,高妙之也不过二十九岁的半步合体。
整个詹殿之内,修炼上的宝物何时不是紧你先用?”皇甫景榆焦急地解释着。
皇甫奕细想,确实如此,虽然皇甫景榆对自己态度冷冷冰冰,不闻不问。
可是,该有的从来没有短缺过。
这是他第一次想到这些,在这个父亲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皇甫景榆见他眼中闪过迷茫,立即说道:“只要一个月,我定会为你们举行盛大的婚礼,让七儿做你的太子妃。”
皇甫奕闻言心中一紧,眼前仿佛已经看到十里红妆的样子。
还有那被装扮的红火喜庆的新房,红木案台上,红烛跳动,粗大的红烛表面上印着囍字。
跳跃的红烛为喜房之中增添了一抹喜庆,在喜烛两边摆放着两盘堆积起来的花生……
如火般的红色帐帘被丫鬟们挂起来,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镂空的楠木床顶上正中间挂着一朵大大的红花。
被收拾整齐的床上洒上了花上、红枣、莲子、桂圆等干果,预示着“早生贵子”。
就像他与妹妹已经成婚,自己终于得到她,可以与之共度一生一般。
“好。”皇甫奕答应道。
皇甫景榆面具后的脸终于松了口气,眼中的神色没有了刚才的焦灼。
“那这一个月内,詹殿上下便由你掌管,一个月后便是你成亲之日。”皇甫景榆又再次说了一遍承诺。
皇甫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殿主阁,又是怎样回到少主阁。
整个人都像是神游一般,而且嘴角还洋溢着浅浅的笑容。
当他看到还坐在房间里的舞七时,平日里眼底不散的倨傲、冷漠,似乎一到她面前,就会退散得无边无际。
现在,嘴角的笑容更是被无限放大,他一把将舞七拥入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
闻着她身上的药香,让他觉得安心。
舞七不知道皇甫景榆叫哥哥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以至于现在哥哥整个人这么高兴。
而且,在舞七的眼里,皇甫景榆不做坏事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居然还能让哥哥现在如此高兴?
“哥哥?”终于,舞七还是呢喃出口。
被他抱在宽大的怀抱内,像是要将自己揉进身体一般,到底发生了何事?
听到舞七出声,皇甫奕的心神终于回到身体里。
他慢慢放开舞七,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如葱节般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丝空隙也不留地紧紧握住舞七柔弱无骨的手。
黑色的蟒袍与舞七的白裙相互映衬着,仿佛情深的男人握着他深爱的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