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见夏侯苏的酥胸都快要贴上来了,有些无奈,微妙地测过身子,并和身后的几人说话。
之后的饭席间,夏侯苏依旧坐得与舞七最近,几乎无时不刻不在想吃舞七的豆腐。
舞七暗地里也在佩服这夏侯苏的毅力,虽然修炼之人有很长的寿命,选择道侣的时间很长,但是,二十五还没有成婚的也不太多。
终于,这顿饭吃完了,和四人分别舞七心里无比庆幸。
但是,明显她高兴得太早了,或者因为被夏侯苏弄走了大部分注意力,以至于没有发现早就有人在注视着她。
当舞七走在傍晚的街道上的时候,突然,她停了下来,身体有些僵硬地回过身。
果然,跟着她的是玄牧。
舞七当时已经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何滋味了,明明刚摆脱了一个包袱,他怎么又来了!
玄牧没有戴面具,清秀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
舞七一身黑袍站在与他相隔三十丈的位置,一头水墨的长发慵懒的流下,只用一条玉带松松地绑着,犹如配合此时闲暇的意境一般,发带的带稍轻盈地在风中飞舞,无比自在。
二人就这么站着,中间紧有的三十丈的距离,宛如一道鸿沟。
舞七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还是找来了,而且还这么快,这才第四天而已。
看了片刻,舞七便转过身来,准备离开。
好不容易找到舞七的玄牧,如风一般瞬间停在她的身旁,拉住她的手说道:“七号,等等我。”
舞七低头看着他温润的大手,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玄牧看着她的背影,沉默地跟着她。
舞七实在为难,该带他回舞府呢?还是回问天宗?
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呆在舞府比去问天宗好,毕竟舞府里面的奴仆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之间不过是个雇佣关系。
而问天宗,光是这样的一个宗门,牵扯的东西就有太多。
想好之后,舞七便停下脚步,幽怨地看着他,道:“不是让你留在火邢坊的吗?
你若不在,他们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情怎么办?”
舞七一脸严肃地说着,那玄牧居然笑了出来。
“七号,你这个火主都不在,我一个大长老而已,不在又有什么关系?”玄牧将这个包袱又甩给了舞七。
舞七瞪了他一眼,这么说,怪她咯?
“我不过一个刚上任的火主,而你已经在那个位置坐了十年。
就算现在职位是大长老,那些问题你还不是迎刃而解?”舞七睨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简直强词夺理,和自己呛声。
玄牧看着一旁生气的舞七,嘴角弯起一抹笑容。
“没事,白玉他们能处理得过来,你尽管放心便好。
如果不放心,也可以回去看看,我会和你一起回去,好帮你。”玄牧温柔地盯着舞七说道。
舞七猝不及防地蹙起黛眉,向后一步。
这明显就是想将自己拐回火邢坊去,她才不会那么傻。
“你来黎汉城作甚?”虽然心里知道可能是那个答案,舞七还是抱着其他的希冀,千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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