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走去,花场老板阻止道:“房里现在进不去了,警察贴了封条。”
我有点奇怪,不是说触电死的吗?怎么警察还贴上封条,我疑惑地看着花场老板,花场老板急忙解释道:“主要是想保护原状,在他的家人没来之前,任何人不准进去。”
我来到房子的门口,这时吴仁的工友指了指西边的房子:“吴仁就住在那间房子内,今天早上我过来一看,房内亮着灯,喊了几声没有应,我有点紧张,立即叫来了老板,然后我们踹开门进去一看,吴仁已救没救了。”
听了吴仁工友的话,我心里一格蹬:“吴仁不是触电死的吗?怎么房内的灯还亮着?”我突然眉毛一声,恶狠狠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撒谎?”
那个工友先是一愣,接着无辜地说道:“我哪有撒谎,我说的都是实情,不信你问老板。”
这时花场老板打断他的话:“杨兵,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你少说两句没有把你当成哑吧。请问这位大哥,你有什么疑问?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况,等会从头到尾说给你听。”
我并没有理睬花场老板的热情,我要自已调查,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于是我围着房子转了几圈,发现房内的电线是从西边的村庄接过来,接线盒就要房子的廊沿下。我搬来一张椅子站了上去,然后打开接线盒,发现里面的保险并没有烧断,而且周围也没有一点烧焦的迹象。
花场老板跟在后面,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趁周围没人的时候,我厉声地问道:“老板,我想知道实话,吴仁到底是怎么死的?”
花场老板大吃一惊,急忙辩解道:“大哥,吴仁真是触电死亡,警察都这样说的,现在只等吴仁的家人过来,大家协商善后事情。”
“那有这么容易,这么草率就下结论。”我嘿嘿冷笑:“你以为警察傻呀?他们是要稳住你,怕你畏罪潜逃才编出的理由。我敢肯定吴仁是死于谋杀,别以为我不知道。”
花场老板的头上开始冒汗,他大声的哀求道:“大哥,我开个花场一年也赚不了多少钱,就是将这个花场卖掉,也值不了几个钱。大哥,你说个数吧,看我能不能接受。”
我哈哈一笑,花场老板误会我了,他以为我在找事,想在吴仁的死上闹一闹,然后多赔一些钱,实际上他完全错了,如果吴仁是死于谋杀,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除非是他干的。
于是我对花场老板道:“刚才杨兵说的话,你没有忘记吧?他上班后发现房内灯还是亮的,一个触电死掉的人,保险也没有烧掉,接线盒周围没有任何烧焦的迹象,这个怎么解释?”
花场老板用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骂起了杨兵:“都是扬兵这小子乱说话,我们过来的时候,房里的灯根本就没有亮,出来不久我们就报了警。他哪只眼看到房内的灯还亮着?完全是胡说八道1”
“当时房内光线不好,所以我换了保险丝,我检查过吴仁的身体,他身上没有灼伤的样子,小吴的心脏不好,我以为他心脏病发作。”
我盯着花场老板,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一直盯着花场老板发毛,他哀求道:“大哥,一个人死在我这里,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呀,我是做生意的,最讲究这些了,你看今天上午一盆花都没有卖出去,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窝心呀?”
我觉得花场老板一定向我隐藏着什么,至少没有跟我说实话,我打开吴仁房间的窗子,伸头向里看去,窗子边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一台电脑,一张木椅在房内歪斜着。吴仁的床上没有凌乱的痕迹,说明吴实当时还没有睡觉。
吴仁虽然一个人住在花场,但可以上网,这样并不寂寞,网线就是从西边的村内拉过来,刚才我围着木房转圈的时候,已经发现这个房内有网线。
我推断着事情的大概,昨晚十一点钟左右,吴仁正上着网,突然手指不手心碰到了接线板,触到了祼露的电线,然后弹了起来,摔倒在地上,吴仁的心脏本来不好,触发心脏病,在没人救治的情况下死亡。
但我的推理还有不能解释的地方,刚才杨兵说看到吴仁坐在椅子上,这里面一定有疑团,而最大的疑点就在花场老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