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九王爷,新婚当夜,美女在怀,尤其是张莺莺,多姿善媚,又能歌善舞。生蓬乱世,家遭巨变,虽登基的喜悦也难以掩饰巨大的恐惧和悲哀,见张莺莺百般逢迎,在乐伎《霓裳羽衣舞》的曲子下,腰肢柔媚,舞动得轻盈如花瓣上的一滴精灵。九王爷雅好琴棋书画,只因为战乱,很久不曾行这般风月,今日见到如此曼妙的舞技,不由得如醉如痴,尤其是一曲终了,张莺莺回到他身边,娇媚地斟一杯酒,他更发现她的一双缠得极其漂亮的小脚儿性感无比,一众妻妾无出其右。
九王爷心里放松一些,这一夜,就令张莺莺侍寝。张莺莺受过训练,精于风月,这一夜,拿出看家本领服侍九王爷。九王爷一度鱼水之欢,只觉跟以前别个女子都不同,十分舒畅,不觉满心的压力便减小了许多。
但他也不曾耽误,第二日一早便起床处理各地军情。忙碌到快傍晚,才抬起头,假寐一会儿。
许才之正要传令侍奉晚膳,九王爷忽道:“好些天没见过溶儿了,立刻传她来见本王。”
“是。”
传令的侍卫甲刚一出门,许才之迟疑道:“王爷,花小姐并不曾收下您的赏赐……”
“哦?是否因为纳妃之事?这些天,本王忙着接纳四方勤王重臣,还没来得及给她名分……”
“她说,自己已有婚约,绝不会嫁给王爷。”
九王爷面色大变:“她亲口这般说的?”
“小人不敢隐瞒王爷。”
“她和谁有婚约?”
“昨日匆忙,小人来不及细问。”
正谈话间,只听得一声通报,花溶匆匆而来。此时,已近春末,艳阳高照了一天,花溶走得急,额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
“溶儿,辛苦你了。”
花溶赶紧过来,恭敬地行一礼:“王爷终日繁忙,要保重身子呀。”
九王爷见她面带微笑,夕阳从头上的琉璃瓦上倾泻下来,金灿灿的为她涂抹一层光辉,双颊红扑扑的,好像一朵开得恰好的红花,整个人,跟吴金奴、张莺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多瞧几眼,忽然发现,纵然那数名妃嫔加起来也不及这般颜色,更是放柔了声音:“溶儿,这些日子都辛苦你了。现在,各地勤王大军汇聚,人手大增,本王考虑,你应该脱身出来了,终究是女孩子,终日混在那堆兵勇中也不是办法……”
她很是意外,九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要解除自己的教头军职了?如果这样,自己还留在军营做什么呢?而且,来投奔的人中,并无很好的骑术射击教头。
她不禁道:“王爷,是不是花溶做得不够称职?”
“溶儿,你做得很好。”
“那,为什么?”
“溶儿,本王是不想让你那么辛苦,这些日子,你晒黑了不少,也瘦了,本王希望你能过上荣华富贵的安逸日子,而不是终日奔波。”
“现在尚不是贪图安逸享乐的时候,花溶多次亲眼目睹金军横行,宁愿为训练大宋骑兵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努力。”
九王爷不以为意,走下龙椅,拉住她的手:“溶儿,你坐。”
花溶微微抽开手,侧身道:“溶儿不敢。”
许才之见状,悄然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二人,花溶有点心慌,立刻道:“王爷,花溶告退。”
他再次拉住她的手,但觉她握掼弓箭的手,不若其他女子凝脂一般的柔荑,却更是温暖坚定,柔声道:“溶儿,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
花溶被他紧紧抓住手,又挣脱不开,心里十分慌乱,急忙道:“何事?”
“本王三天后将在应天府登基,此时纳妃原是为了笼络各方势力。本王登基后,会封一批妃嫔,你也在位列之中,虽然碍于各方势力平衡,无法将你马上立为贵妃,但本王答应你,待度过目前最艰难的一段时光,羽翼丰满,不再受制于人后,就立你为妃,三千宠爱在一身……”
花溶大惊失色,立刻抽回手,后退几步,慌慌张张道:“花溶残花败柳之躯,不敢侍奉王爷。况且,花溶早已身许他人……”
九王爷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你婚配何人了?怎么从未听你提起?”
她虽厌憎秦大王,这时,却不由得想起他的告诫,竟然不敢说出岳鹏举来。
九王爷面色更是难看:“溶儿,你们姐弟为何都先后陆续辞婚?”
伴君如伴虎!
花溶心里一凛,支吾道:“花溶辜负王爷厚爱,死罪之身,不敢求王爷宽恕,只求王爷能让花溶离开此地……”
九王爷见她语无伦次,更是不悦,以为她是托辞,轻咳几声:“溶儿,你真就如此讨厌本王?”
“不,花溶一直感念王爷救命之恩,敬仰王爷的为人……”她仓促道:“既然如今王爷麾下人才鼎盛,花溶自知本领低微,不足以效力,自请离去……”
九王爷长叹一声:“溶儿,你不愿服侍本王也就罢了,何必一提婚事就口口声声要离开?你明知本王并无让你离开之意。”
“……”
“溶儿,你既然不乐意,本王也不强迫你。你安心留下,其他的,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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