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本来就认得他,对眼前的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谁都知道红绡公子是楚留香的男宠,楚相至为宠爱之人,为了他,楚相一改昔日的行事方式,闭门谢客,独自消沉,一面却又昭告天下只要他能回来就甘愿答应一切条件。
而今红绡公子就在眼前,年轻的……楚留香却死死纠缠着儿子不放,甚至有恋子癖的倾向,委实叫人难以接受,觉得此人实在也太离经叛道,不少人纷纷在地上啐了唾沫表示不屑。
“楚留香”轻轻自楚玉身后探出头来,似乎完全察觉不到手臂上的痛楚,目光在红绡身上一转,熠熠生辉,竟自笑道:“对,我识得你,薛霜是么?是个好孩子!”说话间,楚玉又在他手臂上连扎了几刺,伤口个个深可见骨。
用的虽不过是一支寻常的墨玉簪子,但楚玉现今是何等功力?就算是消耗了许多内力,如比带着羞愤扎下去当真不是好玩的,若是个正常人这两只手早就废了,那huā落痕(到此为止应该明确叫他huā落痕了)却似好无所觉,这双手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般,还嘻嘻笑道:“刺吧!刺吧!只要你高兴!这身臭皮囊不论我如何闭门修炼也就是如此丑陋的样子!我知道泉肯定不习惯,幸亏我还保留着元身有法子,我有法子回去,你见到我本来的样子一定会喜欢!”
他那里一厢情愿,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算他语气有些颠倒,也能从中听出他应该清楚知道楚玉并不是当年的玄泉子,但是他就认定了此即彼,而且他似乎还掌握了一些超乎了武学的异端本领,要不是看见他的伤口流了一些黑血之后神奇地复合,也许没有人会相信他“回到本身”的说法不过亲眼见证这么古怪的事,却不由得人不信了。
楚玉这才真正感觉到了huā落痕的可怕,他使用了缩骨术也未能脱出钳制,要是对方想要他死,在抱他的时间里实在有太多的机会。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乘着huā落痕和红绡说话微微分神,展开梦魅青冥身法,整个人化作一缕轻烟,倏忽飘出了一丈开外,反手就又夺了一个锦衣卫的绣春刀,望了一眼屋顶见泠然好像无事才把注意力放回huā落痕身上。
屋顶上的朱见济好像根本无暇关注隆禧宫〖广〗场上的惊心动魄眼前的少女一开口,他就忘了置身何地,只是惊异地瞪着她阻止刘永诚再出手,自己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泠然对他的行为相当不齿不由冷笑道:“皇上贵人多忘事,恐怕已经想不起张泠然了何况我还改变了样子!一个君王心中带着对臣下的疑虑并无太大的不妥,不过楚大哥自少年起就驰骋疆场,将大明朝的疆域往北推到了前人没有到达过的地方,又阻止楚留香谋朝篡位,对皇上多有保护之力,你不能念在结拜之义相信他,也该给他一个说明的机会,怎么就动用了天下武林高手在此围剿?要赶尽杀绝呢?”
她认为皇帝对处处保护他的楚玉都能下杀手,当然更不可能记得她的帮助,所以只字不提,眼中满是怒火,向刘永诚道:“来吧!我自被刘公公选中做千金姬送入相府,前世因,今日果就一并偿还,你们尽管一起上!”
朱见济这才有空看了场上一眼,见楚玉和红绡都被huā落痕纠缠住,而且彭伦已经杀了回来,指挥御林军和锦衣卫退开,心中有数。
许多武林人士见有机可乘,为报同门之仇,竟在此时又加入了战圈,混乱成一团,谁也没注意到宫墙四周有许多黑鼻黝的炮口对准了中间。
泠然也不能看到远处黑暗中的动静,不过却从朱见济唇边露出的一抹笑容中觉察出了危险,心道擒贼先擒王,手中白练化作银虹,直取朱见济颈项。
怀恩等人自然不是吃素的,不过他们刚欲动作,便被皇帝阻止:“休要伤她!”
朱见济以剩余的一支判官笔作为脖子的替代品,让那条凶狠的银链子缠住,温柔笑道:“泠儿果然不是一般女子,竟然也学到了高深武学,而且,脾性一点未变,模样却更胜从前!朕……很喜欢!”这句话朱见济说得诚恳,落在泠然耳中,自然成了调戏,简直怒不可遏。
不过关键之时,她不想给楚玉和红绡添乱,不敢鲁莽乱来,见朱见济出手,真功夫恐怕还在自己之上,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三大太监,力敌不是明智的选择,既然皇帝调戏,她就将计就计,忽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真的么?我还以为样子变了,皇上认不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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