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舞姿来说,大部分人只是停留在视觉冲击上,至于北回归线里这些玩暧mei的家伙看得无非就是在两侧肩胛和肚脐之上那两团东西。
ri穿的是裸背装,自然没有穿内衣,所以动起来的时候,胸前起伏如秋波滟滟,对于老手,只需要一秒钟甚至更短的时间便可以直观勾勒出褪尽衣物后的胸型。
而ri的胸型几乎无可挑剔,那既不是气死洋妞的爆炸胸,也不是典型中国小女人的含苞待放,她们动如稚兔,惹人爱怜,静如雏鸽,慵慵欲眠,随着ri的身体摆动,在银白色的江南锦上划出曼妙的姿态。
大舞舞于台,小舞舞于怀,该是如此。
“这个妞哪来的?”刘琨嘀咕了一句。
“琨哥,不是你安排的?”夏夜之听说演出都是店助安排的,难道刘琨自己都不知道?
刘琨也很茫然,今晚上的节目都是老套路,他这个人活了三十多年,走过了路都是中规中距,特别在人走茶凉之前,没必要兴师动众搞这一出。想来该是那些报节目的临时替换的人吧!
不过看到亢奋的牲口们,一个个睁着两只蜗牛般的眼睛流连着那个叫ri的身体,自然高兴得很,那张银白色波西米亚面具确实够蛊惑人心,在盛世年华呆了两年也没见谁搞过这么有创意的事,估计很多人都在等待掀开面具后的那张脸颊,所以靠近台下的几张桌子明目张胆的开盅赌大小。
赌什么?
赌的自然是魔神身材能否配一张天使脸颊。
开始的时候,刘琨在二楼抽着黄山抱着看傻比的心思跟着这些贵公子们打口哨,然而当一个头上有疤的平头青年流里流气拿着一杯酒,往台上走去时,他心叫糟了,狠狠踩灭烟蒂,往下就冲。
不明所以的夏夜之只听见这位玩世不恭又极其内敛的主骂了一句:“冰点的狗!”
他顿时反应过来。
生意场上,双赢的事就像在烟花场地碰见一个举世皆浊我独清卖艺不卖身的贞操女一样困难,想各人自扫门前雪也不成,大多数的竞争者盼得都是对手何时个屁着凉,为此不惜用下三滥手段。
冰点酒吧的后台是东江一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道上认识他的私下都叫他“老婊子”,老裱子本来从事的是建筑行业,对娱乐业狗屁不通,但是有一次因为在北回归线调戏公主吃了瘪,被不明所以的保安摔了几个耳光,灰头土脸轰了出去。
有钱人都爱面子,况且老婊子还跟着几个生意伙伴,所以离开时候,他指着薛涛的鼻子放了一统狠话,说不搞垮北回归线就是婊子养的。
结果,不到三个月,就在青年路一百米的范围内起了一家更大规模的酒吧,起名冰点。这个有些弱弱的名字也符合他小学五年级文化程度,好长一段时间被圈子里的人笑作“五毛钱的冰棍铺子”,名字萎靡不振不要紧,关键手段硬就行。
老婊子前十几年赚的都是黑金,也不心疼钱,硬是花下大价钱将冰点搞得跟皇宫一样奢华,装修用的全是最好的材料。这还不算,为了打压对手,老婊子特意找茬子在北回归线里卧底,买通了一个服务员,将几瓶假酒卖给客人,然后又找托故意大闹,煽动众人,要不是北回归线老板彭加出面道歉,不知要流失多少熟客。
老婊子见计得逞,立马压低价格,抢占客源,而且不惜冒处罚风险提供底线服务,一个月前更是明目张胆地将北回归线大半元老挖走。
文人骚客向来干不过地痞流氓这句话在老婊子身上应验,彭加一看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迫不得已找人牵线搭桥请老混混东哥出来做和事老。
差不多二十天前,在一品海鲜楼摆了桌酒,老婊子当着东哥的面跟比他小一个层的彭加化干戈为玉帛,还称了兄弟。
彭加以为这一章就算揭过去了,然而没想到在两周前,东哥因为一块地皮惹上了萧家人,在洗浴时被人砍成植物人……
这一下,老婊子又得瑟起来,三天两头找混混来北回归线挑事,不是说酒有问题喝出毛病,就是整服务员,服务员本身来这就是混口饭吃,被客人骂完被薛涛骂,憋屈成这还干个屁,于是撂挑子辞职的又是一半。
这些天彭加四处找人活动,自己也拎着好礼登门拜访老婊子,可惜那小人记仇得很,根本不见。
薛涛愁得是焦头烂额,幸好这个时候老朋友刘琨从盛世年华出来,这下解了燃眉之急,来这些地方玩的人大多去过盛世年华,跟刘琨都是个脸熟,就这样三四次的挑衅都因为抹不开面子悻悻而终。
谁想这才消停了三天,又来茬子了。
“妹妹,下来喝杯酒吧!哥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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