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可能会有命之忧,现在的斗法只能是文斗了。其实,奇斗法会到现在越来越流于形式了,一些真正的玄学隐世家族也不怎么喜欢来参加这个奇斗法会了。如果我们之前就得到那卷《归藏》的话,我们也肯定不会主持参加这奇斗法会。原先也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提高赫连家族在玄学界的影响力。一旦有《归藏》,我们就可以提高自身的能力,将来的影响力自然大增,也就不用去搞这些形式主义了。”
“好,那最后几天就去见识一下,其他的时刻就陪你玩了。”谢浮云嘿嘿一笑。
“喂,搞清楚哦,是我陪你玩,不是你陪我玩!”赫连静初白了眼谢浮云,纠正道。
“无所谓了,反正陪都是相互的。老婆,你说对吧!”
这是谢浮云第一次这么亲热的称呼,赫连静初一下子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良久才迸出这么一句:“谁是你的老婆了!”说完又后悔了,不过看了谢浮云,见其脸上的表情没有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心中甜蜜异常。“妈妈说了,明天要去外公家。对了,静初跟你介绍过外公家的情况没?”谢浮云点头。
下午两点半左右,赫连家族大四合院开出四辆车子,赫连图老爷子,赫连笙、赫连华兄弟,赫连静初姐妹,谢浮云以及赫连瑛一行七人离开四合院,前往参加这次奇斗法会的开幕式。赫连图其他两个弟弟都还在江南,两家的人都没来京城,而秦尚月以及赫连华妻子都没学过玄学,对这次什么奇斗法会也不是十分感兴趣。还有一个例外的就是赫连甫了,赫连甫对这次的奇斗法会也很抵触,他是大学生,从不相信玄学,尽管赫连图和赫连华分别bī迫过他,但是赫连甫却一直抗争到底,绝不学这些东西。这次奇斗法会他甚至连家都没回,因此谢浮云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赫连图这一支第三代唯一的男丁赫连甫。或许是因为赫连甫是赫连图老爷子的唯一孙子吧,赫连图对这个唯一孙子也从不bī迫过甚。
这次的奇斗法会举行是在京城俱乐部举行,京城俱乐部成立已逾二十年,面向中产阶级,入会费比较低。因为牌子够老,入会槛低,京城俱乐部在京城也有几分名气。京城俱乐部几栋建筑中西结合,主建筑却以罗马建筑风格为主。二号建筑是中国的园林建筑,这次奇斗法会就放在二号建筑中进行。一个小园林,能够同时容纳两三百人,这次参与奇斗法会的也就一百四五十人左右,这个园林也就足够用了。
在京城俱乐部前停车,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赫连家族一行人进了京城俱乐部,然后直往二号园林。谢浮云看了下手表,三点还差五分,这时间拿捏的正好。过了圆形拱赫连图等人便从口袋中掏出一证件挂在iōng前,赫连静初也递给谢浮云一个差不多的证件,轻声说了句道:“挂上吧,没这个东西要被赶出来呢,就算是赫连家族也不例外。”谢浮云看了眼,这证件制作有些简单,上面写着几个字:奇斗法会,还有一个防伪标识,但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可以防伪,就连照片都没有,上面倒是有一组编号,可惜谢浮云这张上编号空着。这东西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谢浮云转头看了下赫连静初等人的,发现她那张证件上的倒是有照片也有编号,编号是十个字母和数字组合而成的,但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你这张是临时证,因此跟我们的有所不同,也只有举办者才能发放临时证。不过不要小看了这证,这有jī光防伪的,别人未必能造假呢。”赫连静初稍稍解释了下道。“还有,参与这奇斗法会的,每个人都有一张请柬,每次进入这里,都要眼看请柬和准入证,这准入证上的编号跟请柬上的编号是一致的,也没有任何规律,这也是为防止有人作假。”
“厄,防伪搞的这么正式干嘛,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愿意参加这奇斗法会,谁爱来就来,不爱来就算了呗。”谢浮云呵呵一笑。“还有这个请柬是怎么回事,是要提出申请再给他发请柬,还是根本就是举办者根据相关信息发请柬?”
“你说的轻巧哦!”赫连静初白了他一眼道,“希望能进入这奇斗法会风光一把的人不少,特别是那些某某玄学大师,对这个尤其看重。要知道能参加这样比较专业的活动,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可以吹嘘的资本。”
两人正聊着,谢浮云耳畔响起一个声音:“赫连会长到!”声音悠长,将毫无准备的谢浮云吓了一跳,轻声问赫连静初道:“赫连会长指的是谁?你,还是你爷爷?”
“当然是我爷爷了,每次奇斗法会的举办者便是这会长了,这个会长没什么好处,纯粹的是叫着好听。但是我搞了很久也没搞清楚,这会长到底指的是什么会长。难道是指奇斗法会的会长不成,可是这奇斗法会只是一个持续七天的活动呢。”赫连静初苦笑着道。
“既然搞不清楚,那就继续装糊涂吧。”谢浮云轻声一笑,“有句话不是叫难得糊涂吗?”
“赫连老家伙,你作为这次奇斗法会的举办者,今天早上竟然没有出现,你这个主人当得也够失败了,是不是担心我们这伙老头子找你喝酒,不舍得啊!”
“哈哈,哪有的事情,今天早上我这孙nv婿来,可不能不招待啊,你们想要喝酒,我奉陪到底。”赫连老爷子哈哈大笑,指着谢浮云跟一帮老头子介绍道。他显然是想借这机会向这帮老头子推销谢浮云这个孙nv婿了。
谢浮云跟着赫连老爷子一路的打招呼,后面的赫连静初则压低了声音在帮他介绍这些人的身份,配合的相当默契。过来和赫连老爷子打招呼的倒都是老头子,一些年纪轻一些的都远远站着,好像还不够格到赫连老爷子跟前打招呼。这样折腾了五六分钟,到三点零三分,赫连图老爷子带着一种人进了一栋房子,房子有一大厅,这大厅够大,足够容纳下百多人同时就坐。上方是一主席台,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后摆着三张椅子。赫连图老爷子进了大厅后,直接向主席台而去了,跟他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人。右边那位赫然是谢浮云的便宜义父陈七曜。三老人在主席台上坐下,赫连老爷子坐中间,其他两位则一左一右分列两旁。
“刚才我那便宜义父是从哪蹦出来的,怎么都没看到?”谢浮云跟着赫连静初等人坐下后,向身旁的赫连静初轻声问道。大厅里闹哄哄的,他说的声音又压得低,其他人倒是没听到。谢浮云对陈七曜懒散惯了,也没有什么应有的尊敬。
“陈七曜老爷子应该在这里等着了,没有在外面跟爷爷打招呼,你才没有发现。不过说起来,陈七曜老爷子还真够尴尬的呢。”赫连静初捂嘴轻笑道。
“厄,尴尬,他尴尬什么?难道他也想当什么会长,被你爷爷抢了,心生不忿?我怎么见他看向你爷爷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啊?”谢浮云惊讶的问。
赫连静初解释道:“这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啊,他本来跟爷爷是同辈的,可是他是你的义父,我们结婚后,他不是比爷爷降低了一辈么,他心中能好过才叫怪事呢。”
谢浮云闻言,恍然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怪不得陈七曜看向赫连图的眼神不对劲呢。他苦笑了下,暗道,这个也不能怪我吧。
这时,场中大部分人已经就坐,大厅中嘈杂声低了许多,坐在主席台上的赫连图向下压了压,抓过话筒,清了清嗓子:“各位同仁,今天是我们玄学界二十年一度的奇斗法会开场的日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