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文化还不承认,父母官父母官,说的就是村长!”二楞偷偷将村长换成了古代的县令,将父母官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料定了陈二蛋不明白古时的县令跟现在的村长有很大区别,这口头便宜不占白不占。
两人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脚下的速度却不慢,几乎是一路疾跑着,不过饶是如此,等他们赶到现场时,现场已经是一片狼藉,好几个人倒在地上直哼哼,地上东一滩血迹西一滩血迹,老村长也躺在了地上,头上正流着血,不过所幸的是二楞见躺在地上的村民虽然面目狰狞,但精神还不错,应该没有谁受了致命伤。
不知是受到鲜红血液的刺激,还是已经活动过头了,大部分村民都呆若木鸡的看着场上的众人以及新赶来的二楞和陈二蛋两人,大气也不敢出。村长家二丫头正泪眼婆娑的跪在老村长身边,一看到二楞过来,像是盼到了救星,抹了下眼泪,起身跑到二楞跟前,哽咽的道:“二楞,我爹他不会有事吧,他,他流了很多血呢,你快点去看看他吧。”
村长家二丫头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的怯弱姿态,使二楞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尽管二楞从不知道该如何真正的疼爱女人,不过一个男人潜意识的反应还是存在的。不过二楞始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他怕自己真的将二丫头拥入怀中后,没有勇气再去面对那双睿智而又淡然的双眼。二楞只是点了下头,“放心吧,老村长应该没事!”他说着向陈二蛋看了眼,后者愣了愣后,立马醒悟过来,将村长家二丫头拉到一旁安慰。
二楞冷冷的环视了眼站着的、躺着的村民,视线最后落在了陈金福身上,陈金福还站着,直挺挺的站着,双手拿着锄头,锄头上还染有血迹,他身后站着两个兄弟:陈银福和陈多福,兄弟三人都威风凛凛的拿着一把锄头,无一例外的锄头上都染有血迹,不用说,躺在地上的几位村民都是这兄弟三人的杰作。
“看什么看,要想我们家地,就拿出钱来买!”陈金福见二楞的视线落在自己兄弟三人身上,挺了挺胸膛,蛮横的道。
“去你妈的,想钱想疯了还是咋滴,你们什么时候听过我二楞是被吓大的。老子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哥三个早点回家让你们老头和老母准备干粮,到乡派出所蹲着去吧!”二楞不屑的撇了下嘴,看着陈金福兄弟三人冷然道。
“妈的,别以为当上了村长,老子就不敢揍你,想拿派出所来吓唬我们,老子先将你打残了再说……”陈金福见二楞突然提起乡派出所,心中一惊,不由得色厉内荏的大声嚷着。陈金福手里的锄头扬了扬,但是脚却向后退了一小步。
“二楞**的讲义气就少拿派出所来压我们,有种就单挑,不敢给我滚出陈家集去,我们陈家集不要一个外姓人当村长。”陈多福好像有点脑子,想挑拨离间。不过他忘了刚才他自己有多勇猛,撂翻了好几个村民,谁还会跟他同仇敌忾呢。
“嘿嘿,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现在是村长,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想要单挑,等下老子让富贵过来跟你玩个够,不把你玩残你就跟富贵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