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乐引师,其实就是两个吹唢呐的人,这些人就是用出来的声音引导那些前来道喜的人们。有的人很可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一听见有地方吹着唢呐,所以方向就十分明确了。当然,有的时候碰上两家或几家人家里有事的,也有可能走错。这额乐引师当然不只是其引导作用,也有喜庆的效果,虽然有时候人家办丧事的时候也会请上乐引师,但在那个场合吹奏的乐曲是不一样的。
陶潜和林弱水来到乐引师前面,林弱水很快就被两个吹唢呐的乐引师吸引住了,因为林弱水看见他们竟然在那里理着一根烟蒂。呐吹奏的地方是软软的,黄色状的东西,有些像是把烟蒂给理开,其实有的时候这些乐引师却是是用烟蒂做的那个地方,因为有时候要特意去买的话太麻烦,一时也找不到代替的东西,所以就只能用烟蒂代替了。
那喜庆的呐声奏起,陶潜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感觉十分激动,小时候可没少参加这类似的婚礼,这些不像在单位上那样,找个地方吃顿饭就行了,农村里举行婚礼,一定要大办,要吃上两天的饭,当然只有一顿是正席,其余都是一些偏席,吃的不是那么好,但管吃饱。
那唢呐所吹奏的音乐十分刺耳,不过陶潜因为比较习惯,所以表现的很自然,但林弱水早已捂住了耳朵陶潜看了看,笑着说道:“好玩吗?以后弄一个给你吹吹看。”
“我才不吹呢,那头那个地方是用烟蒂做的。”林弱水虽然感觉很有意思,但不是很喜欢这个唢呐,其一是因为感觉它的头是用烟蒂做的,其二是因为这唢呐的声音太过刺耳,直刺耳膜,搞得她只有捂着耳朵。
陶潜呵呵的笑,说道:“我们以后结婚的时候肯定也是这样,呵呵该很好玩吧。”
这唢呐吹奏喜庆的乐曲,最后结束的以后基本上会更加高昂的吹奏一个音,这个音才算是真的刺耳,就算是陶潜已经习惯了,但这个音一发出,陶潜也忍不住捂住耳朵。
差不多已经点了大山一直在忙,陶潜他们上楼看了看张大山的新房,里面的家具大床上都贴满了各式各样红色的双喜,特别是那张大床,也就是所谓的席梦思,正上方还挂着张大山两人的结婚照,这是前段时间两人去乐山的友谊像馆照的,虽然画上了庄,但两人长得都十分标志,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友谊像馆甚至还要求张大山他们留下一张相片挂在像馆里当做招牌,张大山也同意了,因为这样老板要少给他们算一些钱,本来七折的,但后来给他们算的五折优惠。不过张大山也舍得,照的是比较好的婚纱了,一套下来五折也花了三千多。这在农村里肯定十分的少见。
陶潜看着婚照片,对着林弱水说道:“***张大山这相片照出来也是人模人样的。”
林弱水打击的说道:“人本来就比你长得好看。”
陶潜嘿嘿着说道:“那你怎么没看上他啊?”
“那是因为他已有了王雨姐姐。”林弱水装着很失落地样子说道。
陶潜知道林弱水在演戏给自己看。一把抱过林弱水躺到张大山他们地新床上。舒服地说道:“这大炮还真是会享受这么大一张床。赶明儿咱们也买一张更大地。”
“去去去。什么咱啊。我们还早着呢。”林弱水说道。
这时吴松和朱德福他们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地陶潜和林弱水玩笑地说道:“人家张大山小两口还没睡过地大床。就让你们捷足先登了。”
陶潜倒是无所谓都没起来。而林弱水却是一下子坐了起来脸上红通通地。很是不好意思。不过刚一坐下来被陶潜从后面拉了下去。林弱水更加不自然了。
胡进说道:“看这小两口,在我们面前还卿卿我我的,走我们出去,免得在这里当电灯泡,陶潜要不要把门带上。”
陶潜说道:“随便。”
不过这时张娜也从外边走了进来,这时一下子起来的就是陶潜了,他可是知道张娜对自己的感情的,所以他和林弱水在张娜面前也不好太过亲密。
林弱水也坐了起来,脸上的红霞还没散去,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说道:“娜娜,吃饭了吗?”
张娜点点头说道:“吃过了,你们吃了吗?”
林弱水也点点头,刚才他们是在家里吃的。
张娜看着坐在床上的林弱水和陶潜,觉得两人神情有些怪异,而且林弱水脸上红扑扑的,心里顿时想到了什么,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陶潜站了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那个柜子,大家顿时看见了里边放的喜糖。
胡进诡异的笑道:“***大山,这柜子的钥匙都给了你。”说完立刻走过去,专挑那种最好的糖,拿出来每人分了几个。
柜子里还有许多香烟、瓜子之类的,
家都不感兴趣。林弱水吃着喜糖,对着陶潜问道:么会有大山的钥匙。
”
陶潜对着林弱水的耳朵,悄悄说道:“我在大山买家具的时候偷的。”
林弱水听后哈哈的笑了起来,大家也都猜出了陶潜说的什么,张大山怎么也不可能把钥匙留一把给陶潜呀,肯定是陶潜偷的。
“看来这两天要吃喜糖不用找大山了,直接找二娃就是了。”胡进奸诈的说道。几人当中就他鬼点子多,以前也是想方设法的作弄人些鬼点子也只有他才想的出来。
胡进继续说道:“二娃,我们这里没闹洞房的习惯,要不要我们也闹闹,感觉那样很好玩呀。”
陶潜没好气的道:“闹洞房有什么好玩的啊?你又不是没结过婚,有什么好稀奇的,那些都是小孩才玩的。
胡进说道:‘我也只是提个意,呵呵,狗日张大山恐怕洞房早就过了。”
他们也知道山在店里是和王雨住在一起,两人住了也有些日子,他们就相信大山这个血性男儿能忍得住他们心里王雨肯定早就是张大山的人了,只是没人直说出来。
其实他们不道,张大山一直对王雨十分尊重,虽然有的时候却是不怎么忍得住,但想了想,离结婚也没多久了是强压下身上的欲火。两人睡在一起,又不能做那事,那简直是种煎熬,但张大山却能坚持下来,可见张大山对于王雨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
大家在上边吃着喜糖着天,下边也闹得热火朝天,一会儿知客使就叫道:“家婆屋的到了。”
这家婆屋就是张大山母亲那边的人,一会儿要戴帽子,戴帽子用的东西基本上就是家婆屋的人带来的。
陶潜他们这里事丧事都会请上一个知客使,知客使就负责安排在结婚期间的一切事物括一些琐碎事情的安排,需要买的东西的计划,各类菜品的策划等等,反正什么事情都少不了他。
通常来说,知客使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人,基本上都是办过很多喜事丧事的了,如果要成为知客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的,也需要先拜师,师父在哪里办事情你就要好好的跟着且你也没有一点收入,等到你觉得学的差不多了,别人也觉得你可以了,那才会请你单独去承办一些酒席。
另外,每家办喜事丧事的人家也会请一个厨师虽然不是正规餐馆的大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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