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大伯也微微一叹气说道:“妈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太重的活路,还把你们给叫来了。”
陶潜说道:“哎呀,这些事情就由我们年轻人来做吧。”
陶潜大伯也开玩笑着说道:“难道大伯我很老吗?”
陶潜呵呵一笑说道:“不老,大伯还很年轻嘞。”
两叔子在那一边聊着一边割芍藤,不一会儿又割了一大片,不过都是看着割的,不会影响到红薯的生长。
而易云话也不多,只在一旁把割下来的芍藤挽成一把一把的,然后往背篼里边放。
不过那些芍藤堆在地上看起来多,挽起来在装在背篼里却显得少多了,而且在背篼里是压紧的,还超出了很大一部分在背篼顶上,易云便用背篼上面的一根麻绳缠起来固定好。
这一大片芍藤装到背篼里也才只有一背篼多一点点。
于是陶潜说道:“我们再弄一背篼吧,免得之后大娘又再多跑一趟,反正我也背了个背篼来。”
陶潜大伯也点头着说道:“恩,再割一背。”
“不知道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陶潜问道。
陶潜大伯有两个儿子,不过都比陶潜大,但比陶潜的亲大哥要略小一些,都还没有成家,在外边打工,不过都是学的有手艺,在外边也都还行,没有向家里要钱,而且陶潜大伯家的大哥听说也耍朋友了,今年要带回来,闲来无事,陶潜便问道。
“应该要等到腊月二十几去了,回来赶着过年就行。”陶潜大伯说道。
“我也很久没见过大哥了,去年他也没回来。”陶潜说道。
陶潜大伯微微一叹,说道:“就是啊,你们几兄弟今年也该好好聚一下了,不要以后太生疏了才是。大娃去年过年没回来,过后倒是回来过一趟,不过那时你在成都,他还问过你呢,只是后来走的也比较匆忙,本来他还打算到成都看看你的,结果火车太赶,没来得及。”
“那今年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
不知不觉两人又割了一大片,陶潜也过去帮着易云把芍藤挽好码到背篼里面,还差一些才装得满,于是陶潜大伯又去割了一些,等陶潜他们装的恰到好处,他才停止割下去。
之后陶潜大伯又去那边没有割过的地方掐了一大把芍藤尖,打算晚上炒着吃,于是三人一起回家了。当然,陶潜和易云是每人背着一大背芍藤,而陶潜大伯只是手里拿着一大把芍藤尖。不过看起来虽然是一大背篼的芍藤,其实也没有多重,相比一平背的红薯或者土豆来说轻的太多了,陶潜和易云都不用弓着背就背着走了。
陶潜大伯跟在后边,眼睛中闪过复杂的神情,心里也感叹道:“这年轻真好啊,想当初自己当兵的时候,还不是意气风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那么多顾虑。”
轻轻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受过伤的那条腿,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跟着陶潜他们身后慢慢走着。
陶潜也听到了大伯那失落的叹息声,心想等过段时间,自己修炼到了筑基期,用铜镜教的高级治愈术不知道能不能将大伯的老伤给治好。
易云虽然已经是筑基期,但只是会一些低级的治愈术,有些东西陶潜也不能和他说,于是心想只有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再说。
回到家,把芍藤都倒在了大伯堆放猪草的地方,陶潜和易云便回到祖屋那边洗脸去了。两座房子本来就是挨着的,门外的坝子也连着,其实就是一家子,没有分彼此的。
不过当陶潜回到祖屋的时候张大山正在门前和林弱水聊着天,看着陶潜回来,赶紧走过来说道:“二娃,叫你哥你爸他们明天一起回来玩吧!”
“我哥明天应该会回来,我爸就不知道了,他们多半要过年才回来。”陶潜答应道。
林弱水走过来说道:“大山说他们家明天杀过年猪呢。”
陶潜一听,立刻激动的问道:“真的假的啊?这么早!”
张大山在一旁说道:“不早了,有很多家都已经杀了。”
陶潜嘿嘿笑着问道:“今年要杀多少头啊?”
张大山说道:“今年只杀两头,还有一头留着过了年再说。”
陶潜知道张大山所说的过了年再说是什么意思,那是留给他结婚时办酒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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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圣?那纯属扯淡!
现在最要紧的是要保住小命啊!!
“共工!不要以为哥善良就好欺负,你要是敢撞哥,哥非抽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