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
莱西用我们的探路棍搭了个支架把竹筒吊在半空中,二师兄看了看我说,“休息一下吧,一会就由你去取天之弱水”
“怎么取?”,天上什么样子的?会有瑶池吗?会遇到神仙吗?怎么去呢?我有一连串的问题想问二师兄。
“我也没去过,你随机应变吧”,二师兄显得很无奈,让我觉得机会很渺茫似的。
随机应变?就四个字就把一切交待完了吗?面对未知的路程,心里实在是很忐忑的。
休息了一会,我还没做好准备,二师兄就用手撑到法坛旁,把装香的长竹筒打开,把所有的香都倒了出来,点燃了三枝香递给我,“拿着”。
接过香,二师兄又把那长竹筒递给我,这竹筒太长又粗,一只手完全拿不住。我问二师兄,“师哥你怎么不就用纸筒装香,这竹筒这么重背着也累啊”
“我们常年在外行走的人,别说下雨,就算是朝露霜雪也容易让香受潮,香和烛不一样,你要是行法之中,烛中途熄灭了,只要香还燃着就有办法回来”
旁边的万驼问,“那要是香也熄灭了呢?”
二师兄难得没生气,只幽幽的说,“也能回来,就看这个人的本事了”
“师哥,这竹筒不好拿啊,会不会中途掉了?”,我问二师兄。
二师兄看了看我,拿走竹筒又从地上的包裹里捡起个农村喂狗那种土碗递给我,“你用这个吧”
左手接过碗,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手拿着香一手端个碗,我这模样一定很滑稽,
“反过来”,二师兄对我说,“左手拿香”
哦,左手为清,右手为浊,我随即想到一个问题,“师哥,我这样端着碗去,中途会不会打泼”
二师兄拿过来两块红布,在中间夹了一张黄符直接把红布罩在碗上,然后扶正了背篼又从我手上拿过三枝香夹在两手中间做了个手印,香点朝下对着背篼边缘凌空画起符来,又听二师兄嘴里催动咒语,还是那什么台斗灵灵,神不见影鬼不见形的那些。
念念有词的好一会功夫,又把香交到我左手拿住,眼神往背篼一引,对我说,“进去”。
我没有楞愕,猜到了,进去就进去吧,走进去学二师兄那样在边沿上坐好。
“脚抬起来”,二师兄又下着命令。
我一点点的试着抬脚,背篼没有一丝的晃动,就像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那样稳。
看来我也有功夫了?当然不是,刚才二师兄是直接跳进去就坐上去了,轮到我要他画了一大堆符又念了一大通咒。
正想着呢,二师兄又拿过几张黄符和一根布带又要给我蒙眼睛。
“师哥,你刚才不是眼睛一闭就去了吗?”
“你有这定力吗?”二师兄有点生气,
想起二师兄的遭遇,让他这么生气我实在不忍,我看了一眼莱西,张三,赵东,最后看了一眼白雪,虽然离得很远光线也不好,但我好像又看到白雪明亮的眼眸俏丽的看着我。
白雪,白雪,我的心你可知道。
我坚定的闭上了眼睛。
二师兄一边给我蒙眼一边轻声对我说,“你定力不够,要是中途分心容易出意外,再加上度人过阴这事,度自己容易,度别人难啊”
哦,我想起了第一次下地府,毛师傅度我下地府也不是说去就去的。先前阴魂托梦二师兄度我出窍也不是这么容易,但感觉二师兄度我比毛师傅还要快一些,方便一些,难道这就是黑法师和白法师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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