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养到十岁,但外貌体型看起来还像是三岁的样子,这时再把这孩童放在火上烤,逼迫血童子从身体里出来,直到把孩子活活烤死,再用这孩子的骨灰混合血童子用秘术使已经死掉的尸骨复生,。。。”
想到那个场景,我心里不停的翻胃,几次打嗝想吐,但精神却非常活跃,我又继续说道,“那骷髅骨上一层红皮如果没猜错就是无数只血童子聚集而成,因为这种寄生关系,所以叫做螟蛉髅尸,这只流传于少数巫师后人的记忆力,这么多的髅尸,怕是害了成千上万的孩童才能做成”
说到这里我喉头一直的恶心实在压不住了,开始不停的呕吐起来。
我听到张三赵东也一阵翻胃要吐,看来这故事的压力实在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承受的,只有莱西还没事,莱西,你真的还是人类吗。
干呕了几下后,我们已经走到石缝口,呼吸了新鲜空气,也没有两边山壁的压迫,感觉好了很多,我又仔细看了一眼四周,没看到那巨脸的踪迹,刚才那难受的感觉,奇怪,我好像心里还想再试一次。
我往回来接应张三,
“那我们血液里的!!”,听了我刚才说的,赵东张三就像受到了极端的惊吓,不停的检视自己的伤口,莱西也脸色黑沉沉的检查伤口。
我心里好想说,难道你们被**了,强忍住这想法说到“血童子就是这么传播,但成年人养成的血童子做的髅尸不好控制,所以成年人感染了,只会。。。死”。我脑子里又想到了一件事,说道“那些殉葬的巫咸国人恐怕也是感染上血童子了”
中了毒后我觉得思维清晰跳跃,我心里还有一点暗暗佩服自己的感觉,这只是一丝,我把这感觉当做中毒后的感觉,也不去克制放纵这种感觉,也就是说,我很享受。
头又开始胀起来,那感觉,那感觉又来了,全身的寒毛都像冻僵了一样,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就像头盖骨里装的全是水,而这些水现在正在结冰,马上就要撑破头骨的感觉,极端强烈的冰冻带来的只是痛觉,那数千把小刀就像进入了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血管肯定受伤了。
这种疼痛在持续了十几秒后,大脑里只能听见一种声音,电波声,就像几十年前的收音机调到了一个波段,那种持续的尖声,难道我们人体都是机器人,我们短路了。
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感觉,我跪倒在地,死气,那死气又来了,那死气带走了我的快乐,我还是躺下去死了算了,但眼前一黑,面前的地面一黑瞬间就又亮了起来,就像有一片巨大的黑影掠过,同时那电波声消失了。
死气也完全消失了,一瞬间就消失了,极度的寒冷也在慢慢消失,真的再试了一次这感觉却是如此的难受,我踉跄着两步又扑到那山缝边,那长满绿草的凹地!绿草全都枯萎了,黄白的一片,让人感觉一下就到了冬天。
张三还在大口喘气,莱西和赵东都看着我,赵东张开那还在颤抖的嘴问我,“刚才那是什么?”
“你看见了?”
赵东摇了摇头
“我看见了”,莱西抬头望着那山缝外灰蒙蒙的天淡淡的说。
“先找路回去吧,那也许是野人吧,神农架一直都传说有野人”
莱西没有回话,看着那天。“往哪走?”
往哪走?我也不知道,
难道要漫无目的的走?我们连个方向也没,即使在荒芜的大漠只要白天观日,晚上观星也能找
到方向,我们现在是根本不知道要朝南还是朝北,也或者是朝东,万一是朝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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