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坐下来拿起筷子笑着说。
端起面前的鸡蛋挂面闻了闻那个味道叫正,吹了吹确定没用那么热林子墨才敢把鸡蛋挂面放大饭桌上,他可不想像上次吃云吞一样烫的嗷嗷叫,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林子墨不自觉的启动了他的“龙卷风”模式疯狂的席卷着碗里的鸡蛋挂面,一碗鸡蛋挂面算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林子墨依旧是吃的很香感觉比那些山珍海味还好吃,也许是因为那一碗鸡蛋挂面里又从小吃到大母亲的问道吧!熟悉的味道把自己养大的味道比什么山珍海味的味道都可口。
“慢点吃,这还有!”母亲蒋静看着儿子吃的那么急,笑着说。
吃的正香的林子墨现在那还有心思听母亲讲什么一个劲的点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好好的填饱比口袋还空荡荡的肚子,昨晚到现在为止林子除了自己的口水滴水未进,咕噜咕噜的喝完鸡蛋挂面剩下汤,吃了挂面喝了挂面汤林子墨还双眼充满贪婪的欲望看着母亲面前的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蛋挂面,母亲蒋静笑着把自己面前的鸡蛋挂面推到林子墨面前,看到母亲推过来的鸡蛋挂面林子墨就跟几条饿了几天的恶狗一样疯狂的抢食着碗里的挂面。
“慢点!慢点!不够妈给再做。”蒋静看着儿子的样子就很开心,笑着说。
“嗯嗯。”挂面堵住了林子墨的嘴巴,他只能发出嗯嗯。
疯狂的席卷着碗里的挂面林子墨也没多想这碗挂面本来是母亲,只是一个劲的为了填饱自己那个空荡荡在里面大喊有回音的肚子,不管母亲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好,不管母亲有没有吃有没有饱,她们都会毫不保留的把好的东西分给自己身上掉下来孩子,她们宁愿自己不吃也要孩子吃饱因为孩子吃饱了他们也就饱了。
……………………
没一会儿,林子墨那张带着龙卷风的嘴巴就席卷完了母亲那碗鸡蛋挂面,喝完挂面碗往饭桌上一放一脸满足的摸了摸战果累累的肚子,母亲蒋静细心的抽了两张纸巾给儿子,林子墨接过纸巾粗鲁的抹了抹嘴巴上的油纸巾揉成一团跟投三分球似的投进来厨房的垃圾桶里,母亲蒋静笑着瞪了瞪林子墨便把碗筷收拾好放到厨房里的洗手池里用洗洁精泡着,擦干手走出厨房想去洗漱一下。
“妈,给我点钱呗!”林子墨一见母亲出来就跑上去撒娇伸手要钱。
“要钱干嘛?又要去哪里疯?”蒋静坐了下来,笑着问。
“不是去疯想哪里去了?我是去参加这个初中的最后一个野营就给我点钱嘛!”林子墨开始像小女孩一样在母亲面前撒娇,解释道。
“真的?”蒋静一脸严肃的看着儿子的眼睛,问道。
“真的!千真万确比真金白银还真。”林子墨很认真看着母亲蒋静眼睛,点头道。
也不管是真是假蒋静对儿子在钱方面的要求都会满足儿子,自己实在是陪儿子陪的太少既然精神上满足不了就满足儿子的物质要求,能为儿子做一点就做一点他开心蒋静就自然而然的觉得开心了,也没对儿子抠门蒋静直接就给了儿子一千块钱现金,林子墨接过钱高兴在母亲蒋静的脸上亲了一口,蒋静被儿子这么一亲笑的合不拢嘴,儿子长大了抱自己都很少更别说亲了,蒋静也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妈,我走了!”林子墨拿了钱很满足的说。
母亲蒋静笑着点了点头,林子墨摸了摸鼓鼓的口袋心里总算踏实多了,有钱了还怕没地花没钱才会找地挣钱,没钱在这个金钱社会寸步难行,口袋里装的满满的钱走遍天下都不怕,离开家走出路口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贺帆家。
“叮叮叮叮叮………………”上车没多久林子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董天,也没多想就接听了。
“喂,董天什么事?”
“一菲要回美国了你不来送送她,你尽量快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登机了。”
“嗯,知道了马上来。”
“司机,掉头机场。”挂了电话林子墨着急的对司机说。
司机也没说什么掉头就往机场方向赶去,林子墨对韩一菲还有一点点的旧情,赶去机场送她最后一程也是现在作为一个普通朋友的应该做的,不去送她免得以后落下遗憾,从今以后放下曾经的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司机,能快点吗?”
“行,不过得加钱。”
也没多犹豫林子墨从鼓鼓的口袋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一看到钱就眼红接过两张百元大钞揣进兜里,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爽快的收了人家的钱出租车司机也没有省油钱一踩油门,出租车就跟青烟一样一溜烟跑在公路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更好使,没钱拉屎也没地拉,钱就这个金钱社会的领导者他领导着万千劳动人民为它累死累活,钱就是有钱人有势人衡量你的唯一标准,钱是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没钱等于没法活。
…………………………
本来从市区赶到几十公里外的机场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这个黑心的出租车司机抄了他一条他熟悉的小道,紧紧花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机场,也不知道这个黑心司机靠这条小道赚了多少乘客的钱,车还没停稳林子墨就打开出门急匆匆的跳下车,直奔机场候机大厅,机场候机大厅汹涌的人流使林子墨迷失了方向,站在候机大厅中间四处寻找着韩一菲的身影,看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正当林子墨想冲到安检那边问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了过来。
“你来晚了,她走了这是她叫我交给你的信。”董天递了一封信给林子墨,一点惋惜的说。
拆开信封抽出一封信纸,林子墨仔细的阅读着信纸上稀少的三段整齐的文字,他看完那三段文字一下就明白了韩一菲为什么要全家移民美国?一年前韩一菲被医院检查出白血病早期,她的父母爱女心切就变卖了家里所用的产业带着她移民美国接受更好的治疗,前期她的病情还是被控制的很好,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最近几个月发现病情进一步恶化他想趁着自己剩下的时日回国看看爷爷奶奶随便看看那些老朋友,这已经成为了她的最后心愿,看着韩一菲写的哪一封工工整整的信林子墨的泪情不自禁往下掉落几滴在信纸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林子墨看着信纸上的那熟悉的字迹,懊悔道。
一眨眼睛林子墨眼睛里蓄含已久一滴一滴的落在韩一菲工整整洁的字迹上,他好后悔自己来晚了一步没见到韩一菲最后一面没能送她登机,站在一旁的董天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此时此刻林子墨的心情,轻轻在林子墨的肩膀上拍了拍。
“走吧!回去再说这里人多你也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的。”董天拍着林子墨的肩膀,安慰道。
抹了抹落在脸上的泪水,林子墨把韩一菲留给自己的信小心翼翼的装好放进口袋里,脸上挂满了伤心大步流星的走出候机大厅,董天的管家一见董天走过来就把车开了过来,上车之后林子墨一语不发呆呆的看着车窗外起飞的飞机,董天告诉了感觉林子墨家的地址,管家平稳让车行驶在不是很平稳通往市区的路。
“别难过了,一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董天轻轻的拍了拍林子墨的肩膀,安慰道。
“美国医疗那么发达相信一菲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董天继续安慰道。
“让我自己好好静静一下!”林子墨闭了一下眼忍着往下掉的泪,淡淡的说。
“好吧!”董天看着林子墨点了点头。
一闭上眼睛,林子墨眼前就浮现以前和韩一菲打闹的场景,笑了笑感觉眼睛热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往下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想就掉眼泪,也许那个人给自己太多的快乐了吧,物是人非事事休也罢。
…………………………
“子墨到了,不要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董天拍了拍林子墨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安慰道。
车子缓缓的停在林子墨家门口,拉开车门林子墨也没跟董天说声再见就走下了车,董天放下车窗看着林子墨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站在在家门口从口袋里摸了一把钥匙刚想开门,手机就响了把钥匙插进锁孔了,掏出手机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也没多想就接了。
“喂,谁啊?”
“我是汪洋,贺帆被张一帆给捅了他现在还在抢救我们在市一医院快点过来。”
“操他妈比的!老子弄死他!”
听到了贺帆被人捅了的消息,林子墨刚才的悲伤一下化为了愤怒现在要是给他一把西瓜刀,他绝对会手持西瓜刀直冲张一帆他家砍了他们一家拿去喂狗,不过现在首要任务是先去医院看看贺帆现在怎么样了,以后再找张一帆算账,挂了电话林子墨跑的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一医院。
出租车还刚启动没多久就熄火,出租车司机怎么也打不着一动不动的停在了一个红绿灯路口,人倒霉做什么事情都跟着倒霉,林子墨也没多停留跳下车招了另外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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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堵塞塞半个多小时,出租车缓缓的停在市一医院堵得水泄不通的大门口旁,塞了一张一百块钱给司机林子墨匆匆跳下车,涌入进市一医院看病看望的人流中,与无数人擦肩而过匆匆忙忙的走到急诊大厅,掏出手机给汪洋打了个电话。
“汪洋我现在在急诊大厅,你们在几楼啊?”
“四楼手术室,快点上来吧!”
“我知道了,马上上来。”
挂了电话看了看电梯里挤满人,也没多想林子墨就从一楼的楼梯口用尽全力往四楼跑,他现在唯一想的就快点跑上四楼看看贺帆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身体里潜在的爆发力一下就爆发了,此时此刻的速度堪称可以跟“亚洲飞人”刘翔的速度一拼高下。
用尽全力花了最短的时间跑上四楼,林子墨体内的爆发力一下就消失了两手撑在膝盖上喘着大气,呼了一口大气推开楼梯口的门,看到汪洋正坐在急诊室外的椅子上着急的看着手术室的手术室的灯,林子墨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去,问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室外面的灯焦急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