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看到了陈家豪的那件衣服,这让我确认是遭遇了鬼打墙,陈家豪一甩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们就是遭遇了鬼打墙。”在看看四周已经全黑了,我们掏出手电筒,靠着仅有的光芒给我们照明。
“那该如何是好啊?”悦法医看着我问道,我紧皱眉头,树林之中“呱呱”的乌鸦声传来,两边的树木随风飘荡发出“呼呼”的声音跟乌鸦声遥相呼应,如同一个个吊死鬼在哭诉。
我立即走到陈家豪的面前,一手按住了陈家豪,“对不起了,借你的童子血一用!”说完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露出狡黠的笑容,在他割破了他的手指。
一滴滴鲜血流了下来,我将鲜血装入试管中,陈家豪对我痛骂了起来,“擦你,难道你不是童子么?”我尴尬的看着白静,只见她白了我一眼,瞬间郁闷了起来,为了我的计划只能牺牲我的清白,这件事只能以后对白静好好解释了,不然从其他的办法根本找不到借口抽陈家豪的血,如果不小心还会让陈家豪起疑。
“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我.........”我撇开了白静的视野,因为我此刻根本不敢用正眼去看她,她用严厉的语气的打断道,“够了,别再说了!”看来她是吃醋了,说明白静的心目当中还是有我的。
我缓缓的走到悦法医的面前,将两根试管暗地里交给了他悦法医却对我露出了难色,我一下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从口袋中掏出了另外一根试管和一张黄纸,其实这里面就是我自己的鲜血,将黄纸平摊在地上。
陈加豪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道,“你们五台山天道宗也要画符的么?”看来他是受到电视上和尚的影响,以为只有道士画符。我白了他一眼,“谁说不画,现在都说佛道本一家了,经过这么多年,自然佛教也吸取了道教的很多精髓,道教也吸收了佛教的精髓。”
其实佛教和道教的画符根本不同,之前就说过,道教画的都是以敕令为主,佛教则不同,就连黄纸也不同,上面是图案的,基本上都是释迦摩尼的坐像,我嘴里念着咒语,拿出毛笔在试管之中蘸取了血液,龙飞凤舞的画了起来。
符讲求的都是一个道理,要一气呵成,不然根本没用,我手中执掌黄符,微微闭上眼念到,“南无渤拖雎那迷,那无达摩莫卡赫低,南无僧伽多夜泥.........”边念手中的佛决不断变动了起来,念完过后将手中的黄符抛向空中,黄符自燃了起来,在空中如同一个太阳将四周的黑暗照的大亮。
“我们走......”我说完掏出了手机,本来无信号的手机变的满格了起来,我开启了导航走在最前面,心想如今手机信号恢复了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本来以为无信号,看来那是由于受到了鬼打墙的缘故。
终于没过十分钟,我们就再也没见那该死的衣服,我兴奋的回过头去,“终于成功了.......”可是细看之下却发现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