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午还是让陈煦去了,解决了陈午,刘嫖就十分好说话了,于是陈煦欢乐的收拾了东西去找未来的小伙伴玩耍。
王氏与刘嫖在庙里吃斋念佛,虽然带着女婢,但是多数时候还需要有人陪着刘彻与陈阿娇玩,婢女们哄不开的时候,就轮到陈煦出场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在福利院经常帮馆长看孩子的原因,陈煦对付起刘彻与陈阿娇来得心应手,两个小家伙都喜欢陈煦,时常打架,在陈煦面前却乖巧得很。
于是每日清晨陈煦起来练剑的时候,婢女们就会将刘彻与陈阿娇抱出去看,刘彻与陈阿娇便“啊啊啊”大声叫囔,或是“咯咯咯”作笑。
刘嫖便时常对王氏说:“小殿下与娇儿的感情正好。”
王氏也笑:“若彻儿是女儿身,我们这个亲家倒是结定了。”
刘嫖拍着王氏的手,道:“莫说彻儿是女儿身,阿娇与彻儿不是更加登对?”
陈煦听在心中,警铃大作,刘嫖可是一心想要自己的小阿娇嫁给太子,将来坐上皇后之位的,除了刘彻之外,先要将刘嫖的思想改变才是。
这日刘嫖诵经完毕,回到厢房时,便看见陈煦捧着一本女经在看,不禁大笑。
“煦儿,你这小傻瓜,这可不是男子该看的东西。”刘嫖将女经收了起来,一边对陈煦笑道:“再者说了,先生才教你多少字,你就看得懂了?”
“有些字是不懂的,母亲,为什么我不能看这书?”
“是谁给你的这书,这是女子才学的。”
“我自己从书房拿来的。”其实是他自己偷偷跑出寺庙去买的,清晨时分他与寺庙里的小和尚一同去集市采物,他偷偷带回来的,为的就是给刘嫖看到。“母亲,我看得懂上面几句话。”
“这是女子看的东西,你不必记在心上。”
“母亲,做女子这么难呀?”
“自然是难。”刘嫖叹了一声。“要想不难,更是难上加难。”
“为什么?”
刘嫖坐到陈煦身边。“煦儿尚幼,女子的事情,是不会理解的。”
“母亲,煦儿不想你难。”刘嫖不想与陈煦谈论此事,陈煦却非要与她谈。他扑到刘嫖身上,对刘嫖道:“我不想母亲像书上说的那样。”
“母亲又怎会与书上说的一样。”刘嫖将女经丢到一边的火堆里。“你的母亲是当今皇帝的妹妹,是大汉的大长公主,如今我们住的地方亦是馆陶公主府,谁敢说你母亲一句不是?”
“母亲……”陈煦拉了拉刘嫖的手。刘嫖口称不难,谁又知道她是真的不难还是假的不难?若她真的不难,又怎会失去第二个孩子,又怎会对栗姬恨之入骨却只能忍耐?
“母亲只担心娇儿的将来。”刘嫖摸了摸陈煦的脑袋。“若是娇儿有幸嫁的好夫君,便也会像母亲这般,女子只有找到好夫君,才不难。”
“这个难字,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女人呐,还是要有地位,有钱权才不难。”
“不是只要找个好夫君吗?”
“若是找了好夫君,自然钱权都是女子所能支配的。”
“母亲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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