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瞻看着装睡的小女人,将她往里面推了推,直接在她身边躺下。
快马加鞭赶路本就疲乏,这么一躺下也很快睡着,就这样,先前还吵得欢的两个人居然就这么躺着睡着了!
当然,床下的那位早已经晕了过去。
一个房间睡了三个人,就这么诡异的睡了一夜。
君墨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没亮,不过房间中没了牧瞻,起身揉揉太阳穴,这才想起床下的凤寒。
下地急忙将凤寒从床下拉出来,他本就重伤,又在床下阴冷之处睡了一夜,拽出来一看,额头果真有些烫,发烧了!
怕什么来什么,急忙将他拽到床上躺好。
经过这么一折腾,晕过去的凤寒醒了过来,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咳咳,三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赶快将伤口包扎好。”
他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君墨急忙将他外面的衣服撕开,解开绷带从新换药。
从撕衣服到换药,动作熟练的很。尤其是撕衣服的动作,简直不能在自然。看到下面这一幕,房顶上的某人气得脸都绿了!
“咳咳,我自己来就好。”
山上的时候最少还有大黑,又是紧急情况,她撕他的衣服也便那样。
可现在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她又这么做,凤寒苍白的脸色染了一些红色。
君墨对此毫不在意,前一世给人包扎都是如此。再说,不就是个男人身体,夏天里光着膀子的男人到处见,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别动,小心伤口,我尽量轻一些。”
她完全将凤寒当做伤员治疗,此刻她面前的不管是谁,都会如此对待。
但——
某个房顶上的男人却不这么想,先前对他的态度与现在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地之别。本来已经消散一些的怒气瞬间达到极限,闪身离开了君侯府……
君墨自然不知这一幕被牧瞻看在眼中,专心给凤寒包扎好伤口后又叮嘱一些,让他在床上躺好,她则站起身向外走。
不过还未走出门口,就被房间中的凤寒叫住。
“牧王已经知道我在房间中,我可以向他去解释。”
那么晚牧瞻还来见她,关系自然不一般。
就算两个人关系在亲密,未婚女子的闺房也不能随意闯入。他那么自然,她也没有任何责备,显然外面的传言属实。
当然,凤寒在牧瞻进来不一会便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可能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他并不知道是你,不是说不可暴露,不用解释。他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天亮了我会去向他解释。”
说完后转身离开,这房间本就让给了凤寒,她另有住处。
倒是里面的人,看着离开的背影,思考着她那番话,眼中若有所思……
君墨自然知道牧瞻气什么,但还要面对,一大早吃了饭便去了牧王府。不管他出什么招,她接着便是。
可是——
当她到了大门口,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三小姐,王爷吩咐,不准您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