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安排了,你只要出席便好。”
“可是,可是,”冰心脑中浮现出新的顾虑,欲言又止。子牙抽空腾出一只手臂,捏捏她的小鼻头:“别可是了,不然我吃醋了哈。曾经我只身前来,你不但不管我,甚至想丢弃我,我还没有我妈混得清楚。”
“好吧。”冰心抿抿嘴,自己做得事,无可辩解。窗外飞快穿梭的风景,冰心猛地想到气候问题,忙问:“可是杭州比长春热多了,你有没有告诉冯姨他们带夏天衣服啊?”
方向盘猛地转动,车子停靠在紧急车道。子牙解开安全带,欺身到冰心眼前,用指腹轻抚她娇嫩的唇瓣,哑声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放空思想睡会,到了我喊你。或者我亲口告诉你,所有可是怎么办。”
亲口两字包含的欲望之火,燃烧在他的眼眸,冰心没志气地闭紧眼睛,停止担心的絮叨。
浅浅一吻印在她右脸颊,子牙失声哑笑:“多希望你选后者啊,傻囡囡,我爱你。”
正午阳光挥洒下它最奢华的光线,透过机场高大的落地窗,照亮半个接机厅。
12点10分,广播播报:迎接旅客的各位请注意,由长春飞来本站的H764次航班,将于12点15分到达本站。
二十分钟后,络绎不绝拖着行李的旅人走出,冰心踮起脚尖,探头眺望。一眼认出有个时尚的大姐叉着腰,振振有词地指挥身边大叔。大叔推着挤满五个行李箱的推车艰难前行,充耳不闻,每次恰到好处回以小示弱的眼神,充分体现出几十年不变的怕老婆优秀素质。
冯姨不难相认,和游戏映射出的长相特点基本吻合。
“子牙,在那边,我们过去。”去拍身边所站男人,手落空垂下。
转头,愕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子牙呢?去洗手间了?
四周环顾,打算找不到先接上冯姨,去门口等他好了。正打算,看到不远处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硬朗的后背刺进眼眸。
两三步走过去,强作镇静地拍拍他。见是她,子牙脸色突变,手忙脚乱地推搡挂在他身上,至今激动不已的女孩子。女孩如同树赖般,双腿双臂死死缠住子牙不松,眨着亮晶晶的凤眼打量冰心。
“囡囡,她是,”子牙想解释,没说完被女孩清脆的声音打断:“我是他亲爱的,你是谁啊?”
冰心本来有点心烦,在见到女孩面容后,早烟消云散,问子牙:“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妹妹一起来了?”
子牙破愁为笑,弹下缠身上的树赖小姑娘脑门,无奈说:“她非要我隐瞒,想给你个惊喜,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
“哎呀,不管惊喜惊吓都没达到效果啦。真不好玩,一眼识破,我两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我还以为,你会为我哥吃醋呢!”女孩抱怨完,跳下来拍拍手,对冰心伸出手,说:“你好嫂子,我是盛乐,快乐的乐。”
冰心握住盛乐的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吕冰。抱歉啊,我真不知道你会来,所以没有准备礼物。回头补给你吧,近几天看到喜欢的东西,尽管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