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死死地摁住腹部。
起先,那些疼痛还能忍受,待,莫千雪离开后,也不晓得咋回事,那疼痛感愈来愈重,不到片刻时间,我浑身已经大汉淋漓了,就好似从水里窜出来一般。
虽说当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我能感觉到因为疼痛,我的脸颊已经完全变色了。
考虑到莫千雪的话,我压根不敢出声,只能将这种疼痛强压在心里。
玛德,怎么还不来啊!
我内心歇斯底地怒吼着!
“来啊!”
“来啊!”
“快来啊!”
我内心不停地嘶吼,额前的汗水愈掉愈大,到最后更是有筷子那般大。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我内心一松,应该是莫千雪来了。
有些事情也是奇怪的很,随着莫千雪出现在这房间,我腹部的疼痛感,居然轻了不少,但,即便这样,那种疼痛感依旧叫人受不掉。
很快,莫千雪走到我边上,此时,她手里端了一个白色的脸盆,里面盛着半盆水清。
“跪下!”她一脸凝重之色。
有了先前的经历,这次,我直接咬住舌头,朝地面跪了下去。
“洗手!”她再次开口道。
奇怪的是,说这话的时候,莫千雪的声音有些奇怪,不像是自己的声音,有点偏中音,且伴随着重重的鼻音。
见鬼了,咋回事。
这莫千雪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说我跟莫千雪接触并不是很多,但对于她的声音,我却是熟悉的很,完全不可能是这种声音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莫千雪再次开口了,她说:“洗手!”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迸出来后,我更疑惑了。
原因在于,这两个字的声音比先前的鼻音更重了,最奇怪的是,特别是那个尾音,居然有点像男子声音。
玛德,怎么回事?
这莫千雪莫非中邪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单凭她在家里用的那招,一般脏东西很难让她中邪才对啊,毕竟,她学的是墨家机关术,也算是木匠的一种,身边不可能有脏东西存在。
再者,这房屋全是白色,更加不可能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莫千雪再次开口了,她说:“洗手!”
邪乎的是,她说出来的这两个字,已经完全变成了男音。
这让我愈发疑惑了,难道…。
一想到这个,我浑身一颤,也顾不上疼痛,立马伸手进入脸盆内,简单的洗了几下。
我这边刚洗完手,莫千雪有开口了,她说:“双腿交叉而坐,对着神龛吟工师哩语入门篇。”
我一听,没半点犹豫,立马开口吟工师哩语入门篇。
这工师哩语的入门篇算不得工师哩语,而是类似一些书本的序章。说白了,也就是一些木匠的要求,例如:不能利用自身坑害其他人,不能利用自身本事谋害同行。
待我吟完这个后,莫千雪微微点头,右手微微抬起,捋了捋下颚,沉声道:“蜀浓!”
看着她的动作,我心里一沉,愈发确定心中的想法,可,另一个问题冒了出来,她说的蜀浓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是真心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就朝她看了过去,疑惑道:“什么意思?”
她眉头一皱,扬手就要打我。
奇怪的是,她的手在快伸到我头顶的时候,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我也不说话。
被她这么一盯,我心里有些慌神,特别是他的下一句话,更是令我宛如坠入十八层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