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没错,那位置的确只有一顶浓黄/色的帽子,死劲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哪里是什么帽子啊,分明是一颗人头倒挂在梧桐树下边,毫无规则地树下摇曳着。
瞬间,我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整颗心脏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死死地捂住,就好似,只要呼吸声再重上一分,整颗心脏随时会被那双无形的手掌捏爆了一般。
“呼!”我强忍心头的害怕感,深呼一口气,眼睛压根不敢朝那边看,将头埋得低低的,嘴里不念停地念叨着:“保佑,保佑,祖师爷保佑!”
“川子!”
那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哪里敢扭头朝后看,但人的好奇心是无比强大的,甚至强大到朝出人的自控能力。
这不,那声音好似看到发现我不敢往后看一般,再次传了过来,“川子,川子!”
我懵了,彻底懵了,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朝后边看了过去。
一眼,仅仅是一眼。
我发誓的说,我真的只看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却令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那一幕,即便是时至今日,每每想起这一幕,依旧宛如青蛇绕脖,令人浑身有股说不出来的恶寒感。
只见,那老梧桐树上挂着的人头,也不知道咋回事,那人头竟然…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朝我这边移了过来。
不到片刻时间,那人头已经出现在我眼前,离我仅仅只有三公分左右,头发朝下,脖子朝上,一顶浓黄/色的帽子紧紧地绑在头发上,一双大而圆的眼珠子则死死地盯着我。
就这样的,我紧紧地盯着那人头的眼珠子,那人头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我。
足足盯了好几秒钟时间,我瞳孔瞬间放大,这倒不是我被我人头被吓住了,而是我发现这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形容当时的那个感觉,就觉得整个世界在顷刻间,已经完全崩塌了,唯有我跟那颗人头伫立在整个世界。
静!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在整个空间,毫无任何风水草动!
这种寂静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也不晓得是我站麻了,还是咋回事,就觉得脚下有些酸痛,正准备挪动一下脚步。
谁曾想到,刚冒出来这种想法,陡然之际,原本停在我眼前的人头,猛地朝我脑袋撞了过来。
瞬间,我跟人头来了一次紧密的接触,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脑门处开始散开。
不到短短三秒钟时间,那种疼痛感已经蔓延至全身,就好似浑身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似得。
剧烈的疼痛感,令我五感好似好了一些,再次睁眼看去,哪里有什么人头,哪里有什么梧桐树,有的只是小卓警察站在我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由报卷成的纸筒,他一双眼睛,则是死死地盯着我。
见我盯着他,他面色一喜,忙问我:“东川,你没事吧?在这门口站了半小时,死活不愿意进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