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我也没多想,提着白酒朝棺材铺走了进去。
来到二楼的办公室,菜花头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我们这边特有的花鼓戏《补锅》。
见我进来,那家伙仅仅是扭头瞥了我一眼,淡声道:“一瓶咋够,再去买一瓶。”
我一怔,疑惑地盯着他,说:“等你喝完这瓶再说。”
“不行,你得再去买一瓶!”菜花头扭头瞥了我一眼,继续道。
我眉头紧皱,下意识瞥了一眼桌面,就发现桌面好像有张白纸,上边隐约有些符号,奇怪的是,那符号并不是铅笔或者圆珠笔写的,看上去若隐若现的。
见此,我假装没看到,就来了一句,“买那么多,你行不行哦!”
他一笑,“有什么行不行的,老子这么跟你说吧,当年三四个山东大汉,愣是被老子给喝趴下了。”
我翻了翻白眼,也没理她,不过,心里却暗自起了一个疑惑,那便是这菜花头肯定在做什么,只是不方便让我看到罢了。
想到这个,我也没久留,先是将白酒放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后是朝外边走了出去。
当我再次回到二楼时,时间过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肯定有人得问了,为什么这次去这么久。
原因很简单,我考虑到菜花头在办事,故意回来晚点,目的是让他把自己的事办好。
这不,我再次出现在二楼办公室时,那菜花头好似刚忙完,而桌面则摆了一些菜肴,应该是苏晓蔓把饭菜弄好了。
本来是打算留孟龙飞在这里吃顿饭,谁曾想到,会发生砸店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孟龙飞会闹出什么事,但,考虑他被人煽了一个耳光,我要是现在打电话过去,只会火烧浇油。毕竟,孟龙飞一直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对面子这东西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菜花头朝我喊了一声,“川子,把酒拿进来。”
我回过神来,提着酒,走了进去。
我这边刚坐下,苏晓蔓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
“川子,有女人在,我吃饭不痛快!”那菜花头朝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哪能不懂他意思,要是没猜错,他是打算跟我说点事,不方便让苏晓蔓听到。
当下,我朝苏晓蔓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先出去。
苏晓蔓虽说有点胆怯,但,并不傻,一见我眼神,忙说:“师兄,再去给你们杀只老母鸡。”
言毕,她瞥了我一眼,然后缓步朝外边走了出去。
待她出去后,我连忙起身,先是将房门关山,后是将窗户也关上,又瞥了瞥四周,见没人,这才坐回到菜花头边上。
要说菜花头这人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不,我刚坐下,他的一句话,令我差点没跳起来,甚至想夺门而出。
他说:“川子啊,我们先前看到的那群黑衣大汉,恐怕活不过今晚,明天早上准备给他收尸吧!”